第 284 章(1 / 1)

仙道书 无言难尽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子,说重了就是渎职失职,罪该问斩。

陆铭远却是被吓了一跳,心道你知道这小祖宗是谁吗,正欲出口叱责,却又想到叶枯要隐瞒身份一事,这般为了叶枯而训斥自己的卫兵,难免引人遐思,便改口道:“无妨,他有急情呈禀,又是修士之身,不必拘此小节。你等需在外严加看守,我与这位道友有事相谈。”

那人告了声罪便退下了,待他走后,陆铭远点出数道真气,帐中便升起一座阵法,隔绝了与外界的往来。

只见这位陆将军单膝下跪行礼,恭声道:“末将陆铭远参见世子殿下。”

叶枯应了一声,便把陆铭远从地上扶了起来,开门见山道:“这次来,是要麻烦将军一件事。”

陆铭远心中奇怪,暗想这位小王爷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若是想谋反,必是要礼贤下士才好招揽,也断不会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看叶枯这般,倒更像是有恃无恐,思及此处,连忙道:“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末将定当尽心尽力,为陛殿下分忧。”他本想说陛下,却又想还是不要自作聪明地好,这才改了口。

叶枯全没有那么多心思,笑道:“将军言重了,只是一件小事儿,我有个朋友的东西丢了,想托您帮着找找。”说罢,便将从宁安起到那陆统领的回信之间发生的事说与陆远铭听了。

“这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陆远铭听罢,赔礼道:“是末将失职,让殿下受委屈了。”

叶枯模仿着陆远铭方才的口气,道:“无妨。”

陆远铭也不知是听没听出来,只又道:“这位陆统领不知道殿下身份,措辞失当,还请殿下恕罪,至于这位朱统领,我跟您说实话吧,他是从紫塞那边派下的特使,我也不好”

叶枯摆了摆手,神色似有不悦,道:“我这番来只是为了帮朋友找样东西,又不是为了让将军帮我出气,难道在将军眼里,我叶枯就是个睚眦必报,心胸狭隘之辈了”

陆远铭连忙否认,说自己绝没有这个意思,“不知殿下这位朋友是谁,又丢了什么东西”

叶枯暗骂了句啰嗦,却没想到这古夏的军将竟是这般拖泥带水之辈,只觉是扫兴得很,说来说去,不过就是想探探自己的口风,眼珠子转了转,向陆远铭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陆远铭见叶枯如此慎重,心中便先是给自己打了一针,只听叶枯轻声道:“我只能告诉你,她是个姑娘,丢了一枚护身符,这枚护身符可金贵着呢,再多的,我就不能说了。”

姑娘、护身符、金贵,这一连串的词儿一抛出来,再加上叶枯北王世子的身份和近日的风言风语,那个答案不是呼之欲出陆远铭心头一震,语气也不知不觉间愈发恭敬了许多,“小将这就差人去办,不,我这就亲自去办。”

叶枯笑了笑,道:“将军这么着急,还要亲自走一趟,是怕我迁怒那位陆统领吧诶,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位写信骂我的统领也姓陆,你们俩不会是”

陆远铭有些尴尬,却也不能不应,“他是我大哥的孩子,送到这军中来,是特地为了让他历练历练。”

叶枯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道:“将军姓陆,是化境高人,您侄子也姓陆,能任统领一职怎么也是凡骨九品,你们该不会都是北宁陆家的人吧”

“殿下果真是聪明过人,心思缜密,给您说中了。”陆远铭呵呵笑道,这事本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修道世家、宗门之人从军入伍,本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来是不许各地插手军队,但这军中总是要用人,这人手又不可能每个都从上虞钧天府中派遣下来,宁安军中共有三位将军,其中只有那位主将是钧天府派下,余下两位则以主将为首,不得忤逆。

在叶枯的吩咐下,为了低调行事,陆远铭换了一身战甲,两人一并到了那位陆统领的营帐外,以二人的修为加上陆远铭地轻车熟路,自是不会被人察觉。

路上,陆远铭见叶枯身法不凡,暗暗心惊,却也没有多问,只想着是北王府藏书无数,王爷更是羽境尊者,对待自己儿子,自是尽心尽力,倾囊以授,绝无藏私之理。

适时已入黄昏,人却未定,古夏军中有日夜两练,轮替进行,此刻日练已息,夜练却还未开始。

帐外值守卫兵倒是不少,足足有八人,横成一行,左右各四排开,看这排场是比陆远铭还要大上许多,叶枯跟在这位陆将军的身后,也不通报,径直向帐中走去。

这些值守的卫兵不认识叶枯,却都认识陆远铭,见了自家将军,纷纷欲跪下行礼,却发觉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说什么也跪不下去。

陆远铭收了真气,不曾理会这些卫兵,径直欲入帐内,却被一个卫兵拦了下来,这名兵卒只跪在地上,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让陆远铭进去。

“抬起头来。”陆远铭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在叶枯面前,发作不得,那卫兵抬头,但见这人面露难色,艰难道:“禀将军,统领他有事出去了,不在帐中。”

陆远铭倒是想掉头就走,但碍于有叶枯相随,只得厉声道:“你们陆统领不在军中坐镇,会跑到哪儿去能跑到哪儿去”他这番话却是有些暗示的意味,不怒自威,初入化气境界地修为只压的地上那人喘不过气来。

只听那名卫兵惶恐道:“属下,属下不知。”

第两百零一章 入帐还入帐

“属下,属下不知,还请将军恕罪!”

只可惜,这名卫兵心中惊惧难定,没能听懂路铭远的弦外之音。

陆铭远只想一巴掌将他拍死,这话说的水平太差,你值守之人都不知道自家统领去了哪里,那还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门口干嘛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这位陆将军知道他这个侄子是有那么一点不着边际,平常他没少劝诫过,这下倒好,在这关键时候掉链子,一军统领无故离其位,这个罪过说小也小,可说不小也还真不小。

陆铭远将满腔怒火压了,看也不看那跪拜在地的卫兵一眼,沉声喝道:“让开!”

“轰!”

谁知,非但是那名跪倒在地的卫兵没有半点挪开身子的迹象,另外七位军士,竟是齐刷刷地跪了下去,皆是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一副尽职尽忠的模样,就是不肯让路。

陆铭远顿时被气的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这八人的中心表的也太不是时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叶枯会怎么想,世子殿下这遭是问罪来了,可不会觉得这八人是忠心耿耿,恪尽职守,而只会觉得他这个将军治下不严,在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