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瘫痪。”“要是1级的话那就麻烦了。”吴冕的表情很慎重,“来我办公室吧。”说着,电话打通。“老袁,我,吴冕。”“现在住院总是谁?我想问问车英杰院士的情况。”“别闹,谁敢去你们病区查房,你这是想搞我。这不是唐姐在我这儿呢么,问到了我就了解一下情况。”“行,我打电话过去,哪天来我这面。最近搞冬季旅游,我教你滑雪。”吴冕和电话那面的人聊了几句,挂断后说道,“唐姐、邓区长,来我办公室吧。”…………帝都人民医院,神经内科。袁小利值二线班,他还没睡觉,吴冕的电话就打过来。挂断电话后,袁小利和住院总说道,“一会有人给你打电话,别说我今儿值班。”“知道了袁哥。”住院总笑道,“又是找你看病的?哪的人啊。”袁小利犹豫了一下,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住院总知趣的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询问,她看出来袁教授的情绪有些不对。很快,接起电话,听到对方的名字后,住院总怔了好几秒,然后飞快的打开电脑,找到车院士的病历开始汇报情况。说完后,她加了吴冕的微信,把现有的检验结果和影像资料传过去。“袁哥……”住院总做完这一切,小声说道,“是吴冕吴老师?”“嗯。”袁小利点了点头。住院总有些好奇,袁教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心神不宁的。袁小利对吴冕的认知很复杂。那个学界泰斗级人物的关门弟子,这一点的确很让人羡慕,但也不至于嫉妒。让人嫉妒是吴冕的天赋,似乎什么都会,什么都懂。而这一点在实际编纂诊断学后,达到了巅峰。一个外科的人,主编诊断学,还那么年轻,没人能想到。但老人家力排众议,用自己一辈子的名声给吴冕背书,这背后的韵味不要太浓厚。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认识,一起吃过饭,不算朋友,但是熟悉。当年吴冕在帝都的时候,堪称跋扈,袁小利也不想招惹这么一位前程似锦的年轻学霸。车院士的病很古怪,无论怎么检查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院里正联系其他兄弟医院,准备近期会诊。偏偏在这时候,吴冕的电话打进来询问情况。“小周,说说看车院士的病,你是怎么认为的。”袁小利问道。“袁哥,车院士的情况大家都没什么说法,你问我……”“随便说说。”袁小利道。“……”住院总凝神回忆,刚刚和传说中的冕少汇报了一遍,车院士的病史都在脑子里,连回忆都不用。她犹豫了几秒钟,道,“我觉得是一种……少见的病,可能用老人家名字命名的那种。”“……”袁小利无奈的笑了笑。车英杰车院士在几个月前出现右侧大腿股四头肌疼痛,并伴有肌无力。如果是全身肌肉都是这样,也还罢了,只有股四头肌疼,入院的时候怀疑是外伤导致。询问了几次病史,最后没有任何结果,车院士否认任何外伤史。后来的病情演化也否定了这一点。车院士的股四头肌疼痛越来越明显,肌无力也越来越重。不是重症肌无力、也不是脑梗、更不是间盘突出压迫神经,临床症状和大家的猜测都不相符。老人家现在已经近似于偏瘫,可是奇怪的是右侧小腿、足部的肌张力还正常。住院总说用老人家名字命名疾病的话不是开玩笑,最起码袁小利没见过这种古怪的患者。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投资好文,看书还可领现金!“袁哥,我觉得可能是车院士年纪大了,脏器衰竭。肝功能和半年前体检的时候变化很大,也没有肿瘤和其他肝脏疾病。右侧大腿的问题只是一个表象,根本还在于年纪。”袁小利摇了摇头,他不去想这事儿。最近每天都会诊,科室会诊、全院会诊,一次两次三次。大家坐在一起讨论也没什么结果,自己能想出来什么?“袁哥,你怎么不和冕少说具体情况啊。”住院总见袁小利神情恍惚,便询问道。“吴冕那人……怎么说呢,打过几次交道。”袁小利叹了口气,说道,“为人太犀利,太……能装。你知道么,我现在还能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我听说冕……”“叫吴老师吧,冕少冕少,这玩意不好听。”“哦,我听说吴老师长的帅气,特别好看。”住院总笑道,“我有个博士同学,钱包里放着的就是吴老师的一张照片。”“哦?她哪来的吴冕的照片?”“是一次开大会的合影,一百多人,吴老师坐在中间左手第三的位置。她花痴的厉害,那张照片也看不出来什么,就觉得挺阳光的。”“呵呵,那是照相。”袁小利道,“我看见吴冕的时候,他穿着卡其色风衣,戴着墨镜。最夸张的是明明是夏天,他非要戴个皮手套。”“……”住院总怔了下,“为什么?”“谁知道,反正握手的时候给我的感觉相当不好。”袁小利道,“后来吃饭的时候见过几面,他不太愿意说话,后来出国,也没什么更多的联系。”:。:
850 吴冕还真是土的掉渣
“按您这么说,吴老师倒是蛮有性格的。”住院总笑道。
袁小利看了她一眼,颜值就是正义,吴冕的颜值高,走到哪都占便宜。
就算是只看见照片,没见过真人的住院总对吴冕那货印象也很好,不经意间说他的好话。
泰斗的关门弟子,天赋异禀,手术做的据说已经到了别人想象不到的程度,连颜值都……
算了,自有自命,旁人羡慕不来。
“袁哥,你不是准备洗漱了么?我看你接到吴老师的电话后怎么不去洗漱休息呢。”住院总问道。
“我好奇啊。”袁小利道,“想看看吴冕能不能在今天晚上给出正确诊断。”
“哈哈,袁哥你开玩笑了。”住院总笑道,“那怎么可能!看不见患者,连各种资料都是我传给吴老师的。别说是咱们会诊无数次都没有诊断的特殊疾病,就算是……”
“别这么说。”袁小利微微摇头,“我接了电话后就心神不宁。”
他用心神不宁这个成语形容自己的心情,住院总感觉有些奇怪。
“嗯?什么意思?”住院总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有一种感觉,吴冕能给出确定诊断。”
“……”住院总无语,她看着袁小利,忽然笑道,“袁哥,你该不会也是吴老师的小迷弟吧。”
“我都多大岁数了。”袁小利哭笑不得的说道,“你知道吴冕回来后去哪、做什么呢么?”
住院总摇头,“我都不知道吴老师回国。”
“我也是在一次饭局上听说的。”袁小利道,“他回国后就直接回老家了,那还是夏天。我听人说起吴冕,就想夏天他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手上会不会起热痱子。”
“吴老师去哪了?协和么?我没听人说啊。”
“不,他直接回老家,在一家乡镇医院当医务科副科长。”
“……”住院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