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医者无眠 真熊初墨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4个月前

家人出去吃饭,二小子开车。本来好好的,吃完火锅唱着歌,开开心心的回家,忽然两条腿就不好使了。

他也是机灵,加上这些年犯病没有十次也有七八次,有着丰富的经验。脚不好用踩不了刹车,他便打方向把车开上了路牙子。

一家人的命和车底盘相比哪个重要就不用多说了。

幸亏他反应及时,用把那台小POLO按在马路牙子上产生的摩擦力,硬生生的给停住,这才没出大事。

家里人第一反应就是找韦大宝解决,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习惯成自然。

韦大宝穿好衣服,拎着一个装着“民俗”道具的包裹急匆匆的出了门。

之所以是包裹而不是拉杆箱或是皮箱,因为韦大宝认为这样看起来更加专业一些。

“民俗”行业,专业一点意味的就是信任,意味的是钱能更多一些。

要是往常,韦大宝也不会很在意。往肛门里塞新鲜的大蒜驱邪的方式很好用,去了之后先表演一套民俗,然后塞大蒜就行了。

自己要做的是怎么能让民俗表演看起来更专业一些。

但今天韦大宝有心事儿,他一直琢磨着吴冕。在韦大宝心里,吴冕应该是哪个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动作不会那么专业。

而且那小子年纪轻轻,排面却很大。医大一院的院长、主任简直都要把他供上了天。

打个电话问一下?这个念头出现后,韦大宝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他把包袱背在肩上,左手拿着桃木剑,右手拿出手机,随后就犯了愁。

没有吴冕的电话!

不过这难不倒韦大宝,被社会毒打了无数年的他脸皮很厚,不就是要个电话么,正好和吴乡长联系一下。刚刚认识,找吴乡长办事肯定不行,但要是要他儿子的电话,自己讨教患者病情,吴乡长总是没理由拒绝吧。

“吴乡长,您好,这么晚打扰您。”

“哦哦,没别的事儿,这不是我觉得吴科长的医学诊断特别好,想和他请教一下诊断学的问题。”

电话那面传来吴仲泰粗豪的声音。

“吴冕,出来接电话!”

“吴冕不在”另一个声音隐约从听筒里传出来。

“”韦大宝张大嘴,诧异的下巴没掉下去。

这可真是娇生惯养不对!要说娇生惯养的孩子,这些年是真没少见。巨婴么,谁没见过。但哪家的巨婴有吴冕的本事?!

可能这就是人家父子对话的方式也说不定。

过了足足两分钟,电话那面才传来吴冕的声音。

“爸,我都多大了,别拎我耳朵。”

“疼”

“我接电话还不行么。”

韦大宝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什么错误,心里有些忐忑。

“哪位?”

吴冕的话面上很客气,但韦大宝却感觉寒冰蔓延,从听筒里出来,要把自己冻死。

“吴科长,是我,大宝子。”韦大宝哪怕是对着电话,也像是面对着吴冕本人一样,腰不自觉的就弯了下去,“我这里有一个情况很特殊的患者,您有时间帮我掌一眼么?”

注:这是两件事情,肛门里塞大蒜,是我在胸外科值最后一个班的时候遇见的一个患者和我说的。左侧多发肋骨骨折,创伤性血气胸,拒绝开胸手术,下了一个胸瓶观察病情变化。生命体征一直平稳,凌晨2点15分,护士把我叫起来说患者情况不对。

去病房看,患者休克体征,冷汗、皮肤苍白、血压低。在病房先查血糖,又做了几样抽血化验,我拎着点滴瓶子推着轮椅带患者把其他检查都做了。所有检查全都没事,回到病房他就好了。

后来患者告诉我,一样的事情发生过三次,前两次是在家睡觉的时候发生的。肛门里塞大蒜,病就好了。

这事儿记得很清楚,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创伤性休克?谁知道呢。

主要病历是泌尿外科的王大哥告诉我的,双腿忽然不好用,开车上路牙子是01年他出急诊时候的事情。

就啰嗦这么多,公众期,不用在乎字数。另外,求推荐,求比心。

24 再来晚一点人都好了

“吴科长,是这样。”韦大宝为了解释了一遍患者病情的来龙去脉。

在韦大宝看来,刘家二小子很标准的邪祟入体,这可是考究真功夫的时候,但那位吴科长接下来却问了很多医疗上的问题。

比如说最早犯病是哪一年、比如说多久犯病一次、犯病时候的体征、每次进行了什么治疗。

韦大宝有些疑惑,这也是病?每次肛门塞大蒜驱驱邪就好,他告诉自己这是病?

十几年的时间,刘家二小子从上初中一直到要娶媳妇,经历了至少8次,每次不都是这么治的么。

古怪,韦大宝虽然打心眼里不认可吴冕说的话,问的问题,可还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这位年纪不大的吴科长。

对于这么一位不知深浅的主,只要神志正常的人都不愿意轻易得罪。更何况现在韦大宝电话上标记的是吴乡长。

明晃晃的3个字,意味深长。

“医院见,让患者坐着,千万别躺。记住,千万别趟!”吴冕最后留下简短的、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后挂断了电话。

医院?韦大宝手里拿着电话有些愁苦。而且吴冕最后重复告诉自己的话,就像是自己告诉老刘家的人一样,都说了两遍。

按照正常的“流程”,是自己去刘家或者去车祸地点,换了衣服开始做“民俗”仪式。短的几分钟,长的十几分钟,刘家二小子也就好了。

去个毛线医院!韦大宝心里腹诽了一句。

至于吴冕说的千万别躺着,这个古怪莫名的话韦大宝直接就给无视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自己得抓紧了,吴科长已经问了太多的问题,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自己要是再不去,怕是刘家二小子都好了。

韦大宝属于心里特别有逼数的那种人,不像是大多数的骗子,骗人的时间长了把自己都骗的信了。自己到底会什么,能做什么,韦大宝心知肚明。

各种民俗仪式,那真的是仪式,不会有什么用的。要是有用,顶多也就是自己手里这把桃木剑,或许沾了点老鸹山上的人杰地灵。

在山上的时候,师父不得意韦大宝,嫌他奸懒馋滑,但大师兄却一直很照顾。临下山的时候,还送了他一柄随身携带的桃木剑。

韦大宝给刘家打了电话,让他们送二小子去医院,随后自己快步上车,一路奔着医院开去。

这回塞了大蒜,说什么都得把人留住,让吴科长看一眼才行,韦大宝心里想到。

匆忙到了中医院,拐弯进了急诊科,迎面是刘家的人,二小子躺在平车上,神色自如。

“韦大师,你终于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说道,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