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符水生慢慢的走向刘延芹:“我跟几名驴友在徒步登山的走散了,我手机没电了,你能借我手机打个电话吗?”
必须先消除隐患,拿到村姑的手机,符水生一步一步靠近了。
“驴友?”刘延芹忽然想起刚才的电话,为什么村长会让自家看看鸡少了没有,一听说少了,就说马上会有人到自己家来,肯定出什么问题了。
“你给我站那儿,”刘延芹突然大声喝道,足下一挑,脚边的砍柴刀打着旋儿飞到刘延芹手中,这一招挑刀记,干净利落。
持刀在手的刘延芹气势十足,一下让符水生楞在当场,这个傻呼呼的村姑居然警觉性这么高,两人相隔不到五米,符水生楞是不敢上前一步。
“我不是坏人,我有学生证,”符水生仔细的观察刘延芹,如果是单纯怀疑自已,就把戏演下去,如果是认出自己,那就下狠手杀掉她,符水生包里有把电击枪,是他在网上买的,已经用过两次。
“学生证,你拿出来我看一下,”刘延芹放松了警惕。
符水生蒙混过关了,他的学生证是真的,他也确定了这个村姑不知道自己是通缉犯的事。
接下来符水生用一百块钱买下了死鸡,请刘延芹帮忙炖一下,说是自己几天没吃饭了,乡下女人毕竟单纯,点头同意,收了钱就开始放血扒毛,还倒了一大蛊白糖开水给符水生。
符水生长松一口气,坐在门边一边喝着开水,一边四下打量。
这是一处单门独户,只有一条路通到这家门前,视野非常的好,被追捕了大半个月的符水生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他甚至色眯眯的看着蹲在院边扒鸡毛的刘延芹,真是穷心未退,色心又起,肚子都还空着,开始为下半身考虑了。
刘延芹背对着符水生,长年的劳作让她有一个浑圆的臀部,刘延芹老觉得有眼光盯着自己,几次回过头符水生只是一脸微笑的点点头。
符水生不着急,他听到刘延芹的家人要吃过晚饭才回来,他有的是时间。
刘延芹杀鸡很麻利,很快,一只白条鸡就弄好了,刘延芹拎着鸡进厨房开始剁块了。
符水生想起背包里还有偷的姜葱,赶紧拿出来,递给刘延芹:
“把这个加上,味道好一点。”
刘延芹点头接过姜葱,转头继续剁鸡,不过脸色都白了起来,她已经确定这个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原本刘延芹就心生怀疑了,刚才符水生借了刘延芹的手机,假意打了两个电话后就随手放自己口袋了。
现在看见这个姜葱刘延芹就确定了,姜是普通的姜,可葱却很说明有问题。
符水生递过来的葱刘延芹认识,是一种红头葱,这种葱田溪村只有马小丁家在种,这个人既然在马小丁家摘了姜葱,为什么不去马家求助呢?这个时间,马家肯定有人,还偏偏跑到坡上说自己迷路。
刚才还提刀发威的刘延芹,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符水生拿背包里的葱时,掉出来个黑乎乎的东西。
符水生捡的很快,可刘延芹还是看见了,那是一把枪,其实只是一把电击枪,可刘延芹不知道呀!
35陷入危险中
“你的手为什么在发抖?”符水生的声音冷的像冰。
无法控制慌张情绪的刘延芹更无法控制肢体语言。
“你在害怕?难道你认识我?”符水生露出残忍的笑容,数次的轻松杀戳,让他的心已经漆黑如墨,他很喜欢杀人前猫抓耗子的感觉。
“我认识你妈了个巴子!”
不知道是不是符水生略带得意的语气刺激到了,刘延芹突然激发出乡下丫头的彪悍气质了,手中菜刀一挥,心道你个小眼镜,把你刘家姑奶奶当面团了,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刘延芹好像忘了电击枪的事,不过符水生很快提醒了她。
这是一只名为“泰瑟”高档电击枪,它是发射带电的飞镖,最大射程达到了7米,在国内属于违禁物品,也不知道符水生怎么弄到手的,就是靠这玩意儿,犯下了后面几宗案子。
符水生平举泰瑟枪,轻轻说道:“我并不想伤害你,吃完鸡汤我就走,我保证……”
证字刚出口,就见一把菜刀当头飞来,符水生还是小看了刘延芹的彪悍。
符水生猛一偏头,菜刀划脸而过,划出一道血痕,望着当的一声扎进门板里的菜刀,符水生脸都绿了。
“我弄死你,”符水生恶从心中起,一扣扳机,嗖嗖两声,两枚电飞镖准确的扎中了刘延芹。
刘延芹身体一阵颤抖,被电到在地。
符水生擦擦脸上的血迹,就要扑向刘延芹,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骂骂咧咧收回电飞镖,找了根绳子,把刘延芹捆了起来。
“等下再收拾你,”符水生还是决定先填饱肚子。
鸡汤已经熬好了,符水生舀了一大碗,狼吐虎咽起来。
太好吃了,符水生把一只鸡啃了个干干净净,打了个饱嗝,望向地上的刘延芹。
刘延芹已经清醒过来,满脸惊恐,抖个不停。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正宗的大学生,你这样的村姑,放在以前,我都不会多看一眼,”符水生摸摸脸上的刀痕,无比愤怒,他决心要彻底摧毁这个村姑的人生,就像他现在的人生一样,只剩下悔恨和黑暗。
符水生又从包中摸出一把尖刀,学着电视上的情节,刀尖慢慢的从刘延芹的脸上移到胸口上,鼓鼓囊囊的胸部让符水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算了,别整那些有的没的,爽了再说。
就在符水生向刘延芹伸出魔爪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延芹,你在吗?我是秀兰。”
门外小路上,余秀兰和马小丁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就在刚才,无聊的余秀兰准备到坡上找刘延芹玩,正好碰到了马小丁,于是两人结伴前来。
“别说话!”
锋利的尖刀放到了刘延芹的脖子上。
刘延芹已经吓懵了,木然的躺在地上,刚才丢菜刀,似乎把她的勇气也丢出去了。
“延芹,门开着,应该在家呀!不会喝醉了吧!”余秀兰笑眯眯的说道。
“你进去帮我看一眼,我懒得进去了,”马小丁不想看到刘家人,尤其是刘东强。
“好吧,好像没人,”
“有人吧,门都没锁,”
“坡上就他们一家人,锁不锁有什么关系?”
余秀兰哼着小曲,走进堂屋,就是一声尖叫:“啊!延芹你怎么了?”
堂屋的地上,刘延芹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一块毛巾,满脸泪水,余秀兰慌忙冲上去解绳子。
马小丁听到尖叫,心中一紧,也飞快的冲了进来,堂屋的大门后,符水文握着电击枪,露出了凶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