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9 章(1 / 1)

一等宫女 筑梦者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安胡阏氏,“阏氏,你这是何意?”

“别把你在王帐那会儿演的戏拿到我的面前来,方瑾,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女奴,你今夜的行事可有得到我的批准与指示?啊?居然敢说我与五皇子有染,你好大的胆子?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奴,你给我听好,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用,也要你丧命在此。”安胡阏氏一把揪紧她的衣领狠狠地警告她别在她的面前耍花样。

方瑾笑着掰开她的手指,“阏氏,你何必这样动怒?除非你真的与五皇子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再说我今天可是虚惊了一场,五皇子是真的不买你令牌的账,我能有什么法子?那个时候若不是我使计兴许你就要失去一个有用的女奴?再说我现在奉命照顾单于,这对阏氏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阏氏的目光不至于那么短浅吧?”

安胡阏氏在心中分析她所说的话,确如她所言,她是她的女奴,现在到王帐那儿去侍候,对她应该只有好处而没有半分坏处,遂高昂着头,用食指指着她的鼻子,狠声道:“方瑾,你要记得你的命捏在我手中,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

方瑾心中嗤笑一声,现在她是单于面前的红人,这什么阏氏就应该对她客气些,不然她一个心情不好,可是不知道会在单于面前中伤她些什么话?更何况现在她已经得到了光明正大说胡语的机会。

但她仍笑笑道:“阏氏放心,自然会记住的。”

翌日,奈奈一脸喜气地收拾包裹随方瑾迁出这个女奴住的帐篷,搬去一个较小的穹庐,虽然不华丽,可却是她这一辈子想也没想过能住的地方,小手仍到处摸摸,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姐姐,我们以后就要住在这儿了吗?”她难掩兴奋地道,这儿没有那么多人挤着,空气极其的新鲜。

正在换上较好皮毛做的衣物的方瑾回头轻刮她的俏鼻梁,笑道:“当然是真的,奈奈,快换上,这是安胡阏氏遣人送来的,虽说不是什么名贵的料子,但也还能入眼,你现在可是奉单于的命令教我说胡语,哪能穿得那么寒酸地出入王帐?”终于可以让奈奈穿一回好衣物了。

奈奈赶紧接住那一套全新的衣物,眼里冒着泪花,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这样漂亮没补丁的衣物,粗糙的手指在那新鲜的皮毛上抚摸着,皮毛柔软,而布料更是滑滑的,吞了口口水,她是不是在做梦?忙用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脸蛋。

正在打理一头秀发的方瑾见状,惊得忙将她的手拿开,揉了揉那红肿泛青的脸蛋,心疼地道:“奈奈,你这是干什么?脸上已经留疤了,你还嫌这脸伤得不够?”回头看看能不能从安胡阏氏那儿弄些好药来给奈奈擦脸,最好能将这疤消掉。

奈奈却是眨着眼睛看着方瑾,“姐姐,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顿了一会儿,神密兮兮地靠近方瑾小声道:“姐姐,原来脸真的很疼,这不是梦。”生怕被别人听见。

方瑾看着她脸上笑出的两个小酒窝,泪水凝在眼眶里,奈奈这举动让她的心紧揪,一把拥她在怀,这是个可怜的女孩,不过是一件好衣裳就让她兴奋成这样。

奈奈感觉到一滴热泪滴在脖子里,在这初夏就要来临的季节里仍是有些凉,姐姐哭了,她也抽了抽鼻子,“姐姐,这是奈奈最幸福的日子。”

方瑾闻言更心疼这个单纯的女孩,松开她,“来,姐姐给你换衣物,还要给你梳头,姐姐以前是舞姬,可会梳头了……”

一时间,这间小小的穹庐里面充满了温情。

接下来的日子,方瑾游走在安胡阏氏与呼延赞之间倒是如鱼得水,每日就是给老单于按摩身体,然后就是按记忆里的治中风的方法来给老单于治病,才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只要不死掉就行了。

算她走狗屎运,老单于并没有被她折腾掉性命,反倒是手脚利索了一些,这让她在王帐里的地位直线上升,连带奈奈这个小女奴也跟着水涨船高。

这日,方瑾给老单于按摩之后,走出王帐,天上的太阳颇耀眼,天上的那一片蓝让她想到那被她弄得受到处罚的呼延勃,突然良心发现,遂问清楚了奈奈,他会被圈禁在哪儿后,备了些吃食准备去看一看这个皇子的近况。

现在王庭这儿没人敢随便阻她的路,好一会儿才走到了那圈禁地,看了眼那没有帐篷布只有木头搭建的帐篷架子,远远地看去,呼延勃看起来似乎有些狼狈不堪,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的,此刻他正披着头发盘腿坐在里面。

但有一个人出现在这儿却是让她微微吃惊,忙藏到草丛中,听到呼延勃不悦地喝了一句,“你来这儿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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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谁了解谁

“阿勃,我不是劝过你不要到王庭来吗?这儿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你怎么就不听我的?我知道你恨我当年选择嫁给单于而不顾你我多年的感情,但这也不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到王庭来?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到王庭来处处都与我做对,还与那个呼延赞过往甚密,可人家不领你的情。我会找机会说服单于放你回去的……”安胡阏氏那白皙的脸上既有担忧又有一丝恼火,看起来颇为精彩。

呼延勃冷笑地看着她那自以为是的脸,打断她的话,“安茉儿,你会不会太看得起你自己?我来王庭是为了抗华之事,不是你所说的什么为了要针对你,再说你有何值得我恨的?”他一脸平静地道,清澈的蓝眼里满是嘲弄之情。

安茉儿此时那一副你少来了的表情让他相当无奈,她总是不相信他已放下当年那一段年少轻狂产生的爱情。

安胡阏氏看到一旁的侍女过来与她耳语了几句,这才站起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呼延勃,“你暂时在这儿呆一段时日吧,只要我的儿子当上了单于,我自然会放你,阿勃,我的苦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为什么就不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一下呢?心里的苦楚无人可诉,她的双眉皱得要打结。

“等等,安茉儿,你是阏氏,现在你就不能停下与三哥的争斗吗?你们这样下去只能不停地消耗胡国的实力,给华国以可乘之机,只怕你这样下去什么也捞不着?单于之位就真的那么重要?”呼延勃严肃地看着她。

安胡阏氏记得那个在草原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