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一等宫女 筑梦者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2个月前

女,他凭什么这样说话伤人?也凭什么把人说得这么低级?若是第一次侵犯她是作戏给文轩哥哥看的,可第二次和这次呢?难道还不算是寻她开心?

她也是有自尊有怒火的。

“太子殿下不喜欢奴婢那是自然的,但是请殿下说清楚,奴婢是哪种女人……”说到这里,她突然掩住唇,这句话异常的熟悉,忆起之前才说过她也不喜欢他这种人的话。

顿时,她的小脸苍白起来。

宇文泓突然绽开一抹笑地看着她,“知道自己说的话不但难听还伤人了吧?”

荀真说那句话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她没有贬低宇文泓的意思,也没有这个资格,但直到他把这句话还给她,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让人听来如此不舒服。

“殿下,奴婢……”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光线照射进来,荀真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那句话也卡在喉咙里。

“殿下,你的嘴角怎么破损了?”孙大通高声惊呼了一句,“老奴赶紧宣太医……”

宇文泓看着从里面出来的荀真,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唇角上的伤口,勾起一抹让荀真心里发毛的笑容,出声拦住大惊小怪的孙大通,“好了,别嚷嚷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口,不就是被猫抓了一下而已。”

“东宫哪来的猫?”孙大通一时没有会意,下意识地驳道,突然看到太子的目光落在荀真的身上,顿时醒悟,原来那只猫就在眼前,顿时笑得颇为暧昧地看着荀真。

荀真的脸色既尴尬又羞怒,她只是出于自保而已,要说不对的人是他不是她,手不自主地指了指偏殿的窗户,“刚刚……不知从哪闯进来的猫儿抓伤了……太子殿下……我要去抓时……它跳窗走了……”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宇文泓原本的好心情突然一窒,她还真不留余力地想要撇清与他的关系,这种错漏百出的谎话都编得出来,眼眸一沉,“周将军还在等着,走吧。”率先迈开步伐。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孙大通也不好戳破荀真,偏殿的窗户今儿个都是关着的,忍不住调侃道:“殿下,要不要老奴派人去抓猫……”话还没说完,引来太子殿下冷冷地一瞥,顿时忙住嘴。

跟在后面的荀真忍不住嘀咕一句,“那是他活该,自找的,没戳几个血窟窿还是便宜了他……”

前面的男人似乎听到她的嘀咕声似的,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忙噤声,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当然这个话不能说,说了要掉脑袋的。

自打那国字脸的冷面将军与当朝从一品大员太子太傅严翰到来,孙大通急忙去禀报之后,庄翠娥就没敢再坐下,垂着手恭敬地站在一旁,当然目光忍不住打量起那似乎没怎么见过的冷面将军。

严翰亲自把茶碗奉在周思成的面前,“周将军难得回来帝京一趟,这可是今年帝京最新盛产的茶,将军品品?”

周思成冷哼一声,摸了摸下巴的胡拉喳子,“老子是粗人,不懂你们这些文人的玩艺,也品不出这碗茶是好还是坏?严太傅,你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到底太子宣我来东宫有何贵干?”

哼,一群王八羔子,若不是荀老元帅临死前下死命令地约束他们,这帝京早就翻了天了,皇帝老儿的皇位还能坐得那么稳?有事用得着就万分礼遇,用不上就铡刀伺候,若不是念着荀老元帅保家卫国的思想,他周思成早就撂下担子不干了,回家耕田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周将军稍安勿躁,太子殿下也是景仰将军久矣,要不然哪会一得知将军回京入宫,就即刻请将军前来一叙。”严翰永远是这么副好脾气,并不因周思成说话难听而动怒。

“景仰?”周思成琢磨着这句话,颇有点嘲讽,回想有关当朝太子的传闻,似乎没有多少,低调得很,与朝臣相处也和睦,不过没听说与谁过往甚密。东宫将及冠,天子仍壮年,确实尴尬,能不能熬得过登上皇位,现在谁也不知晓?“老子是粗人,哪值得太子殿下景仰?严太傅说笑了。”

看来东宫也不如传闻中那般低调,不过他无心也无意卷入这种纷争里头,会应糊涂天子的召令再度入京,也是为了荀老元帅的理想,与忠于皇室那是两码事。

“周将军……”严翰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外头有人笑道:“周将军,太傅没有说错,孤曾听闻太傅说过将军当年在北疆的战役上,凭一人之力在万军之中斩杀胡国大将的事迹,当时就说过,若有朝一日,孤必定要亲自见见周将军,只是这一等就等了好多年。”

周思成闻言,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从容迈步进来,看那服饰应是太子宇文泓无疑,放肆地打量了一下对方的面容,高庭宽额,沉稳大气,东宫果然生得好面貌,对于他的打量,对方既不气也不恼,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半晌后,方才学那严翰般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宇文泓此时相当的和气,上前亲自扶直周思成,温和地道:“周将军一路进京辛苦了,孤今儿个得知将军进宫面圣,这才借机与将军一叙。”只字不提周思成因为出身荀家军,荀家当年出事后,他虽不被治罪,但也被挤派到一个小地方去任参将,这一去就是七载。

后面跟进来的荀真看到那么和气的太子殿下,哪有在她面前的恶劣又讨人嫌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几句。

周思成对于太子的热情,反应却是不冷不淡的,微一动就与宇文泓拉开距离,“臣是华国的臣子,岂能不遵圣旨?再说太子殿下听来的典故,功劳却不是臣一个人的,没有荀老元帅的指挥得当,没有荀将军的身先士卒,没有我荀家军的英勇顽强,也就更没有臣的这典故了。”

这话带着怨气,带着对宇文皇室忠奸不分的指责,也就只有周思成敢这么说。

严翰镇定如斯地站在一旁,若把周思成想象成莽汉,那就错了,若不是北疆的战事告急,以柳相为主的大臣是不会同意重新起用周思成,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地方,他的目光与宇文泓的目光一交错,都彼此心知肚明。

宇文泓知道要让这个血性汉子归附自己并不容易,政权与军权这两样他是一样都不能放弃的,父皇现在还颇为信任他,可是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若是有人再加以挑拨,东宫就会是父皇的一块心病。“周将军的意思孤明白,可这也不能抹杀将军的英勇……”

这么多年来,这是荀真第一次在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