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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三章 w7雷尼镍
而昨天加氢得到的反应液经过酸化、分层、减压蒸馏后得到了环已甲酸。
去他妈的教授,蒸馏过程中,王近之气得直骂娘。二年前,大学教授给的资料是环已甲酸在高温条件下不稳定,易开环发生爆炸,搞得个人在实验过程中神经兮兮的,不敢把温度往上升,减压蒸馏拼命地提高真空度,控制蒸馏温度,结果,到达教授所说的七十度分解温度,实验室真空水冲泵拉到底了,产品还是无法蒸出。
结构是饱和键,温度升高会有爆炸风险?不可思议,可人家是全国知名的教授,给的结论应当有可信度吧?
相信自个的基础化工知识还是教授给的结论,现在,产品点板确认已经反应,就象是足球比赛,临门一脚一犹豫,得到的必然是失败的结果。还是选择相信自个的化工理论知识吧,拼了,王近之想通以后,打开通风橱,水溶改成油浴开始加热升温。
先是取了二十克放在一个小蒸馏瓶里,真空度拉到极限,从七十度开始慢慢地温度开始上升,80度,90度,100度,产品都没有被蒸出,可也没有明显的变色,一直到160度,才发现开始沸腾,可只是在反应瓶中回流,一直升到170多度才有产品蒸出。
蒸出的产品无色透明,可点了一下板后用硫酸焦化处理,还是两个峰,应当是没加氢的原料同样被蒸出了,蒸馏的分离度并不高,只能依赖加氢的完全度。
王近之向邵建平厂长打了个招呼后,终于给进了一针气相,结果为气相纯度92,有8的原料残留,没有其它杂质峰。
产品路线绝对是打通了的,加氢催化剂工艺是本产品能否工业化的关键。王近之开始了w7雷尼镍的制备。
w7雷尼镍制备条件比较高,得用20以上的氢氧化钠水溶液在50度温度条件下对铝镍合金进行消化,全过程在氢气保护下进行。镍粉消化后遇到空气会自燃,加上制备的全过程有氢气存在,虽然说是以水作溶剂的,可危险性同样不低,一个不小心就引起气体氢气与空气反应而发生轻微的闪爆。
当然,对于一个熟练的实验员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问题,根据从工学院查阅得到的资料进行消化,一天后,王进水顺利地得到了高活性的w7雷尼镍,用滤纸土法检测,活性达到要求,明天,可以用于加氢了。
活性高的雷尼镍加氢时条件就是不一样,157度就开始吸氢,并且吸氢速度很快,放热明显,早上十点开始到三下四点钟,只有六个小时,氢气已无压力降。
如果设备没有漏气的话,实验室加氢是否完全条件很容易判别,算出理论上的吸氢重量,根据摩尔数与温度及体积之间的关系,换算成吸氢的标准体积,再换算成标准压力降,只要把每次打入氢气的压力降相加,达到理论值左右,未期再保温一到二小时,加氢反应就肯定完成了,这样的判别方式与气相检测同样准确。
等待明天酸化蒸馏后的分析结果吧,王近之关上了实验室的房门,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一百八十四章 催化剂寿命
利用w7雷尼镍加氢苯甲酸钠水溶液出来的反应液经过酸化、分层、蒸馏得到无色透明的产品,气相分析结果证明所有指标符合客户提供的质量要求,小试样品也航空邮寄给客户确认中。
“用了10的w7雷尼镍,催化剂成本占比这么高,这个产品成本偏高,根本无法投入产业化,只能放在实验室里看看而已。”讨论会上,又出现了这么一种声音。这次,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工人,而是原来做过这个产品的小试,后来被调到加氢车间作为工艺员的刘福民。
工厂里所有加氢产品的雷尼镍与钯炭都是重复使用的,没有一种加氢产品的催化剂是一次性消耗的,在一个正式的技术讨论会上居然出现这种有违常识的声音,王近之感到十分的震惊。
还是因为金厂长辞职的事,借着这个机会发难,欺负我不懂加氢常识?王近之拿出了加氢车间的月报表数据,这是一个月前与金厂长讨论问题时记录到笔记本上的。
“请问一下刘福民同志,你们加氢车间的镍触媒平均消耗都是作六分之一进行计算的,为什么这个产品就得按百分之一百进行测算呢?催化剂可以循环套用,这应当是你们企业的技术常识吧?”王近之把金厂长提供的数据摊在他的面前。
“你办了正式的招工手续了,是不是这个企业的工人?刚才,你却说了一句什么这应当是你们企业的技术常识,这证明你根本没有把这企业当成自个的企业。”刘福民抓住王近之话中的一个漏洞,避开技术问题,进行人身攻击。
“是啊,有本事就不要拿金厂长给的数据说话,自个做出令人信服的数据来。”加氢车间的副主任刘弟宗也冷嘲热讽地加上一句。
这样的环境下,实验室还有什么活能干得下去?王近之气忿忿地站了起来,紧握拳头,双眼盯着他们俩人。
“怎么?想打架不行,有本事我们到操场上来一架。”刘弟宗也紧握拳头站了起来,两个斗鸡似的对视着。
“我们是讨论技术问题,与数据来源是否由金厂长提供的无关。”vfk邵建军意识到他们俩针对的不仅仅是王近之,而是新上任的团队,只是因为职务关系不敢说,所以,对着王近之借题发挥,为金厂长抱不平。这个气焰不打下去,新领导的威信就竖不起来。所以,也站起来支持王近之。
“样品到客户手里检测完成后再反馈回来需要两周的时间,两周内把催化剂消耗量的数据做出来,以免影响商业谈判,王工,就由你与刘福民、刘弟宗三人负责了。”实验室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实验员,虽然明知他们俩对王近之有意见,邵建军还是硬把他们拉到同一个小组里,作为一个另时的紧急任务给安排了下去。
“是我听他的,还是他听我的?”刘弟宗站起身来忿忿不平地说。
“这里有两个加氢釜,一人一个,按各自的条件做吧,三天一期,看谁能取得突破。”邵建军打了个圆场。
这是什么事啊,会管理不?我打通了路线,居然还来这么一句看谁能取得突破,这不是把我置于绝地了吗,不把w7消化的方法告诉他们,他们根本加不了氢,可这么一来显得我保守,告诉他们了,他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