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毯在您那?
您天天在汤泉殿沐浴,天天看得到它,若说忘了,应该太牵强了吧?
而且,若不是在汤泉殿发现了这颗掉落的红宝石,您还不肯道出国安公主曾经去过您的宫中,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若说公主不是凶手,臣妾还真有些不相信。”冰舞决定放手一搏,她不能轻易放过报仇的机会。
“你个贱人,你是什么身份?
皇帝哥哥让你证明自己的清白,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本宫也可以说,是国安姐姐回到太以殿后你杀了她的,若说你不是凶手,本宫也不相信。”福安猛的起身,指着商冰雨就大吼道。
突然,刚刚还有些底阴的天,渐渐放了晴,太阳哥哥休息了一个中午,又开始光力十足的工作了。
太阳一出來,国安身上有什么东西便波光粼粼的闪向冰舞的眼。
黄文启也注意到了。
东西就在国安的右手里,因为她身体已僵,她的手有紧握成拳,刚刚文启并沒有掰开她的手,查看里面是否有东西。
如今有了发现,忙掰开国安的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手中之物取出。
是一块包着赤金边的白玉玉兔。
福安看到玉兔觉得十分眼熟,她猛的想起,这玉兔好像是红扶前些日子从芙蓉殿偷出來的,应该是商冰雨的。
她让红扶偷一块商冰雨的玉佩,她好借机送给欧阳青北,作为他们有奸情的证据,沒想到红扶居然用到此处了,她得意的一笑,商冰雨,这次你还不死?
“皇上,国安公主手中紧握着这块玉佩,极有可能是凶手在对公主行凶时,公主为了指证凶手而从凶手身上偷來的。”黄文启恭敬的将玉佩交给了欧阳青夜。
欧阳青夜看到玉佩后紧皱着眉头,又将玉佩给了皇后,皇后也露出同样的表情,有些担忧的看向福安,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皇上打断。
“福安,你对文启之言,可有什么意见?”欧阳青夜仍皱着眉头,轻问道。
“我同意文启哥哥的说法,这玉佩是谁的,谁就是凶手。”福安言闭,众人都一怔。
皇后更是大惊,“福安!”
“皇上,皇后娘娘,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请皇上下令将真凶押入天牢,择日处斩吧。
杀人偿命,也是天经地义。”纳兰冰热闹还沒看过瘾,直接将事件推入了小高潮。
皇后有些担忧的看想欧阳青夜,轻轻唤着,“皇上……”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來人啊,福安公主杀了国安公主,证据确凿,将福安公主押入天牢,择日处斩。”最终欧阳青夜做出了裁决。
福安一时间傻掉,怎么是她?她怎么会是凶手?那玉佩明明是红扶从商冰雨那偷出來的。
“皇帝哥哥,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太妃紧紧盯着福安,决然冷笑,“公主忘了吗?
公主属兔,这玉佩是你十二岁本岁年的时候,你的父皇送给你的。
国安手中紧紧握着你的玉佩,公主一点都不冤枉。”
福安脑中一惊。
她想起來了,她想起这块玉佩了。
那时正巧她看上了苍北送來的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想要它作为她本岁年的礼物。
可谁知那小马驹被她的父皇送给了欧阳青夜的母妃,令她大怒,对这个玉兔玉佩看都未正眼看过,根本就不记得她有过这样的玉佩。
红扶,红扶,红扶居然陷害她。
“冤枉,皇帝哥哥,福安冤枉……”
欧阳青夜根本不机会福安的哭喊,与皇后的相劝,仍是将福安扔进了天牢。
随后,皇上命皇后为国安办理后事,便与纳兰冰,黄文启一同离开。
黄文宇一直替冰舞捏着冷汗,见她无事,才安心的与苏源河一同离去。
冰舞也一身冷汗,有些虚脱的向芙蓉殿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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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原来如此
黄文宇一直替冰舞捏着冷汗,见她无事,才安心的与苏源河一同离去。
冰舞也一身冷汗,有些虚脱的向芙蓉殿而回。
纳兰冰等人走了后,太后便急冲冲的赶到了御书房。
欧阳青夜见太后來了,连忙起身,明知故问道:“母后怎么來了?”
太后冷笑,随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主位上,“哀家为何而來,皇上不知道吗?
哀家是來让皇上放了福安的,皇上应该比谁都清楚,福安是不可能杀害国安的。
这根本是栽赃陷害。”
欧阳青夜微微一笑,栽赃陷害吗?
确实是的,他知道杀死国安的另有其人,目前还沒有找到真凶。
今日,高寒海路过太以殿时偶然听到了国安的惨叫声,待他赶到时,国安已倒在了后院之中,而凶手早已不见踪影。
公主被杀是大事,高寒海忙禀告给了欧阳青夜。
欧阳青夜忙派人调查,知道国安在死之前去过福安宫中,两人还发生了争执,于是,他便安排了一切。
他先给国安换了双鞋,造成移尸的假象。
又命人将她地毯上的毛放到她的身上,因为他清楚的记得,福安有块一模一样的地毯。
然后他又毁坏国安的宝石头面,将掉下來的宝石给了苏源河,让他假装是在福安的汤泉殿中寻到。
至于国安手中的玉佩,自然是红扶所为,红扶自从被掉到芙蓉殿后,就投靠了欧阳青夜,表面上是福安安插在冰舞身边的人,实际上她却在为欧阳青夜办事。
自然,像红扶这么聪明的人,最会审时度势,楚东最大的,当然还是皇上。
给冰舞的帕子,也是他命人送去的,上面大致写了她该如何去做,只是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应该由纳兰冰來验尸,但因为冰舞的坚持,换成了黄文启。
这其中的曲折,自然不能对太后如实而说。
“高寒海,将丘陵带上來。”欧阳青夜沒有回答太后的话,反而叫高寒海带了不相干的人上了來。
“这是什么意思?”太后不解的看向欧阳青夜。
“待丘陵上來,母后自然就清楚了。”欧阳青夜卖起了关子。
福安还在天牢,太后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只是轻轻白了一眼欧阳青夜。
片刻后,丘陵被带了上來。
若是冰舞在这,凭她过目不忘的本事,一定还记得,这个丫头就是在她去太以殿的半路相撞的宫女。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丘陵,将你今日午时所看到的一切都如实讲出來,但凡有一丝虚假或者隐瞒,都是欺君之罪,论罪当诛。”欧阳青夜极为威严的道。
随后丘陵便缓缓道來。
“奴婢是浣衣局的宫女。
今日午时令了姑姑的命令,來给国安公主送洗好的罗裙的。
奴婢刚到太以殿附近,便看到红若姐姐与红森姐姐抬着什么东西进了太以殿,她们若是大大方方的抬进去,奴婢也不会觉得不对劲,会以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