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逼崽子今天下午跟着侯瘸子一块去接的李俊峰。”
吕兵咬着烟嘴,声音低沉的说:“这事儿你们别管了,待会我想办法处理,被人这么欺负肯定不行。”
我不容置疑的制止他:“兵哥你歇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啥身份,别再折腾,这事儿我们自己办,咱家烧烤广场还没弄起来,对面的就闹事,这他妈要是以后正经开干,不得被人欺负死啊。”
吕兵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角没再多言语。
我低头沉思半晌后问:“瞎子明和侯瘸子是吧?晨子你知道瞎子明家搁哪住不?先揍瞎子明,再想办法整侯瘸子。”
杨晨点点脑袋回应:“知道,我以前给他送过礼,郎朗这事儿咱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那片没摄像头,没凭没据,而且瞎子明有亲戚在政府”
我暴怒的打断他反问:“我他妈又不是警察,需要凭据么?”
钱龙直愣愣的站起来说:“磕他!”
杨晨烦躁的骂了一句:“磕鸡毛磕,你别跟着瞎添乱。”
然后又回头看向我劝解:“朗,不是我特么没血性,你也知道咱几个都啥家庭,上次在ktv踹了人几脚,皇上就进看守所蹲了好几天”
“那是你们方法没用对。”就在这时候,走廊顶头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几道倩影,领头的正是陈姝含,王影和谢媚儿跟在后面。
“你嘴咋那么欠呢?告诉她们干啥?”我瞪了眼钱龙骂,如果不是钱龙给谢媚儿打电话,我相信她们根本找不到医院,熊完钱龙,我又瞪着眼睛呵斥王影:“我不让你回家么,你咋又跑过来了?”
王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儿一般小声回应:“我想想帮你。”
我又气又感动的推了推她说:“你能帮啥?陪我拎刀一块剁人么?回去,你们仨都回去,听话!”
陈姝含很是社会的垫着脚尖,另外一条腿一抖一抖的拍着我肩膀歪嘴说:“老弟儿啊,你这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可要不得,谁说女人不如男,女人能顶半边天。”
我哭笑不得的说:“大姐啊这都啥时候,你还搁这儿跟我唠社会嗑,别让老弟上火行不行?”
“像你们这么这种闷着脑袋就准备砍人的想法,放十年前绝对能立起杆,但现在肯定不好使,我说话你别打岔。”陈姝含白了我一眼,扭头问杨晨:“你刚才说那个瞎子什么色不色?”
杨晨想了想后点头说:“瞎子明,烧烤广场的负责人,其实就是老板,老色逼一个,烧烤广场那些洗碗工都想撩骚,听说跟他小姨子有一腿,不过特别抠门,很少出去嫖。”
陈姝含明媚的小眼珠转动两下,接着又问:“你有他电话没?”
杨晨掏出手机翻了半天后说:“有他微信。”
陈姝含跟个假小子似的一屁股坐到钱龙旁边,掏出手机道:“那最好,来让我加一下。”
几秒钟后,瞎子明通过了陈姝含验证,但是并没有吭声。
陈姝含直接给对方发了一个五十块钱的红包,瞎子明立马回复:“你是?”
陈姝含朝我眨巴两下眼睛,捏着鼻子,声音格外娇嫩的嗔骂:“明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呐,前几天我哥不是说想去烧烤广场支个摊位嘛,您一直也没回复我们,我急呀,所以加了您。”
电话那头的瞎子明沉默良久,谨慎的回了一句:“不好意思,还是没想起来。”
陈姝含绝逼是个人才,可萌可贱可风骚。
看对方不上套,她故意发出“嗯”的一声喘息,不知道那头的瞎子明听到后是啥反应,反正我从边上杵着一阵头皮发麻,酥软的不行,我觉得这妞要是活在岛国,肯定没有那帮声优什么事儿。
预计对方应该听到自己那一声喘息后,陈姝含又马上撤销,继续发了句语音说:“没想起来就算了,那明天我请您吃个饭好不好咩,我哥这几天都急的流鼻血了”
这次对方回复的特别快,还加了一个色色的表情说:我如果有你这么个妹妹肯定也流鼻血,刚刚到你的朋友圈看了一眼,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陈姝含朝我们飞了个媚眼,阴险的说:“上套了!”接着又按住语音娇声问:“那明哥可以给小妹这个面子吗?”
瞎子明迅速回复:妹妹啊,不是我不给你面子,现在摊位实在太紧张,过段时间可以吗?
“老东西还跟我玩套路。”陈姝含臭骂一句,随即又按着语音说:“过几天旺季都过去了,明哥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在北京学表演,就靠夏天挣学费,求求你啦明哥”
瞎子明臭不要脸的回复:“这样啊,那咱们见面聊吧,我这会儿在新城区的东方快捷酒店附近的大排档,你过来找我吧。”
陈姝含欲擒故纵的问:“这么晚了,明天行吗?”
瞎子明这个老鸡八得儿,牛逼哄哄的回了句:“那就算了。”
陈姝含发了个委屈的表情,回信息:好,我马上过去。
放下手机,陈姝含朝着我们歪着小脑袋努嘴:“服不服?”
我、钱龙、杨晨异口同声的朝着抱拳:“服,卑服的!”
陈姝含狡黠的眨巴两下眼睛说:“待会到地方以后,你们别急着动手,先看情况,实在不行,咱整个仙人、跳,来,我拉个群,你们都进来,随时随刻看手机,我帮你们既解气,还把损失都要回来。”
钱龙抽了抽鼻子说:“含含姐,你坐稳别动,我给你磕仨聊表敬意。”
“别说没用的,波波也是我哥们。”陈姝含扭头看了眼急诊室,轻叹一口香气。
吕兵闷着脑袋出声:“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看着,晨子,实在不行,带上那个东西过去”
078 女人狠起来
要说这女人狠起来,基本上没老爷们啥事儿。
搁以前碰上这种情况,我们要么忍气吞声憋回去,要么就是直接拎上家伙式硬拼一把,可听完陈姝含的话,我突然感觉这几年都特么白混了。
商量妥以后,为了不露出马脚,我们分批出发,陈姝含她们姐仨先打车去新城区,我们仨则跑回钱龙的出租车取家伙式,路上钱龙不住的埋怨我,说我不该让几个女孩先去。
我翻着白眼说:“不分开走,你琢磨着媚儿能让你拎刀不?”
钱龙想了想后,很严肃的说:“为啥不能,刚刚媚儿都想拿刀砍人来着。”
我无语的梭了梭嘴角嘟囔:“一对虎逼!”
每回看到钱龙和谢媚儿成双成对,我就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有更深的理解。
回到钱龙的出租房,他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纸箱子,里面全是片砍、西瓜刀之类的道具,别看这货穷逼一个,但对冷兵器却有种发了疯一般的痴迷,没事就爱跑到天桥,蹲那帮假“西藏人”的摊子前研究。
我挑了把做工粗糙的军刺,杨晨拎起把西瓜刀,钱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