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肯定抓歪理,干脆怼了他一句:“要不我就地给你发个毒誓?”

钱龙立马消停,嘬嘬嘴巴嘟囔:“操,别鸡八跟吃枪药似的,逮谁怼谁,老子不是关心你嘛,你要不是我儿子,死街上都没人搭理。”

我一巴掌掴在他后脑勺骂:“滚你大爷的!”

杨晨贱不溜秋的占便宜:“关我啥事,你俩骂归骂,别掺和我昂。”

“磕他!”

“波波,替我扇他俩小嘴巴子。”

我们几个顿时笑闹在一块,从小到大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谁受到委屈,其他俩人肯定会玩命的逗,没一会儿就屁事都没了,不同的是现在加入了卢波波这个傻棒槌。

没多会儿回到雪糕厂,刚一下车,我的嘴巴顿时就长大了。

总共五六天没过来,雪糕厂完全大变样,栅栏式的大铁门被拆掉,外墙被涂成了浅蓝色,让人瞅着就有点小清新的感觉,门口的空地上,整整齐齐摆了三十多张木桌木椅,头顶上还闪着满天星似的霓虹灯。

对面的两间车间和冷库还在装修,时不时可以看到有工人进进出出,车间倒是没怎么变样,冷库则被整理的有点像教室的感觉。

王影、谢媚儿和陈姝含还有吕兵坐在门口一张空桌上说话,看到我们回来,王影几乎是小跑着扎进我怀里,揪着小脸担心的问:“王朗,你没事吧?”

我心里暖烘烘的,轻拍她的后背打趣:“我身上埋汰,别待会把你的裙子染成花格的。”

谢媚儿懒着钱龙的手臂,俏皮的吐着舌头说:“行了,等会再秀吧,考虑一下某人的感受。”

陈姝含马上闭上眼,两手在半空中来回摸索:“我瞎了,这会儿什么都看不见!”

卢波波立马蹿过来,一把握住陈姝含的小手耍贱:“含含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当你的眼。”

陈姝含一把甩开卢波波的手,掩嘴坏笑:“那还是让我继续瞎着吧。”

闹腾一会儿后,刘洋领着程正龙、钮涛开车跟了过来,钮涛从后备箱里搬出来两箱啤酒。

杨晨瞥眼问:“你咋又回来了?”

刘洋尴尬的指了指我说:“朗哥不说一块喝点压压惊嘛。”

“对,一块喝点。”我一把推开杨晨,冲着刘洋招招手说:“别搭理他,这几年经期紊乱,瞅谁都想欠他钱。”

我们几个拼了一张桌,开始大吃二喝,我把刚才的瞎话,又当着几个女的面编了一遍,边喝酒边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说:“吓死爹了,那帮逼说要割我腰子,吓得我把吃奶劲儿都使出来,才跑掉的。”

王影小脸刷白的握住我的手说:“王朗,以后你别混了,好好跟着兵哥做生意吧。”

对面的吕兵扬脖喝了一杯酒后,朝着我使了个眼色说:“郎,我带你看看车间装修的。”

我直接起身跟他一块往车间方向走,我俩绕过车间,站在一棵树底下,吕兵递给我一支烟问:“真不知道谁绑你的?”

我煞有其事的举起手说:“哥,天地良心,以我的脾气要知道谁干的,不得抄他家去啊。”

吕兵咬着烟嘴问我:“会不会跟那个黑皮笔记本有关?”

我摇摇头说:“不能吧,对方根本没提这事儿。”

吕兵咬牙又问:“那会不会是警”

话没说完,他揉了揉嘴角干笑:“不好意思,我神经有点过敏,如果你卖我,这会儿警察肯定早就过来了。”

我表情认真的说:“兵哥,我虽然不算啥英雄豪杰,但卖哥们的损篮子事儿肯定不会干。”

吕兵拍拍我肩膀打断:“我信你,不管谁要绑你,这几天你自己操点心,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每天我没过来,就说明风声不对,我躲起来了。”

我想不到因为我这次的事儿,会让他起这么大反应,赶忙说:“不至于哥。”

“真至于,我们一伙好多人已经落网了。”吕兵苦笑一声说:“你记得招呼工人把车间的墙面重新粉刷一遍,涂什么颜色,我今天跟工头都交代了,这两天没事儿的话,你们别闲着,四处转转,找找那些摆路边摊的,拉他们来咱这儿试试,然后选个好日子准备开业吧。”

聊完天,我俩又回到酒桌上,谁也没提刚才的谈话内容,我用刘洋手机打给陆国康,结果他那边关机了,我又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他发过去。

一帮人吃吃喝喝闹到后半夜才散场,本身借着酒劲我想无耻的去王影那蹭一宿,结果我俩走到她家小区门口的时候,钱龙把电话打到了王影那。

我愤怒的咒骂:“啥事啊王八犊子!”

电话那头特别凌乱,叫骂声,叮叮当当的打砸声响成一片,钱龙声嘶力竭的吼叫:“快回雪糕厂,有人砸摊”

077 女军师

接完电话,我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掉头就往回跑,王影从后面叫了我好几声。

我忙不迭回头朝她喊:“你先回去,千万别跟过来。”

钱龙的电话打的没头没尾,也没说清楚到底是谁闹事,我边跑边琢磨着要不要给冉光曙打个电话,思来想去很久后还是放弃这一想法,冉光曙总共就给我三次机会,冒冒失失用掉不划算。

十几分钟后,我跑回雪糕厂,离着老远就看到门口点了一小堆火,烧的好像是塑料桌椅之类的东西,黑烟滚滚,格外的呛眼。

雪糕厂门口的桌椅被掀的七零八落,两边刚摘下的小树不是被从中撅断,就是让连根拔起,新漆的墙面上被人涂抹的乱七八糟,写满“傻逼,狗篮子”之类骂人的话。

两个车间的外墙也被人砸出来好几个大窟窿,猛地一瞅就跟灾后现场有一拼,大门的水泥地上一大片没有干涸的血迹,但却空无一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眼珠子几乎要瞪出血,烧烤广场不仅是我们的命,更是我们的家,这段时间大家忙死忙活为的就是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安乐窝。

我掏出手机拨通钱龙电话,几秒钟后那头迅速接起:“二医院,波波伤了,快来!”

我又忙里忙慌的奔向二医院。

医院急诊室门前,我见到钱龙、杨晨和吕兵。

三人满身血迹,尤其是钱龙的胳膊上好像还挨了一刀,食指粗细的伤口往外狰狞的翻着皮肉。

我喘着粗气问:“波波啥情况?”

钱龙眼珠子赤红一片的小声呢喃:“后背挨了几刀,大腿让人扎了一匕首,都怪我,刚刚我如果跟着跑就啥事没有,非他妈瞎逞能要跟那帮狗篮子拼,害波波替我挡了刀。”

我扭头看了眼亮灯的急诊室,攥着拳头又问:“知道谁干的不?”

杨晨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渍说:“我过去摆摊的烧烤广场老板瞎子明使的阴招,动手的是侯瘸子的人,有几个小子皇上说见过。”

钱龙斩钉截铁的说:“绝对是侯瘸子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