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狠人究竟要干嘛,我认怂的回应:佛爷,我叫王朗。
小佛爷接着道:我问你,你是谁的门徒?
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小佛爷清了清嗓子道:照关系,你应该算王。。算陈花椒一个地方,可以是他的马仔,不过你又是金太阳公司的一分子,也可以算程志远的人,但之前你还拜师过林昆,所以我现在很好奇,你究竟算谁的门徒?
陈花椒率先开口:肯定算我这一脉的呗,有啥疑问?
别扯淡,你问问王朗自己,在崇市时候我帮过他多少。程志远紧随其后的吐了口白眼。
我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唾沫,心底暗自嘀咕,我啥时候成香饽饽了,统共一个来月没回家,这帮人现在瞅我的眼神为啥都跟看到唐僧的奔波儿灞似的。
不对,肯定又诡,这帮狠茬子该不会是要让我去替谁顶罪坐牢吧?
想到这儿我额头上瞬间沁出一大片白毛汗了,清了清嗓子道:那啥。。
什么啥不啥的,我问你谁家门徒,你自己弄不明白啊?小佛爷声音粗犷的拿指头戳了肩膀一下横声道:你特么咋想的咋说,别的不用愁,这屋里的人全是王者家的,跟谁都一样。
我搓了搓满脸的汗腻子干笑:不是佛爷,你好像根本没问过我愿不愿意给他们当门徒。
小佛爷瞪着铜铃一般的大眼珠子厉喝:啥?你特么师父白拜了,占便宜的时候号称自己是王者的魂,摊上事的时候,马上就往后缩缩?你是不是以为我找不到你家在哪啊?我告诉你昂,今天早上,我刚跟你爸唠完嗑。
听到他这话,我心脏咕咚一下沉到谷底,心说彻底完犊子了,人家对我知根知底,这是暗示我如果不妥协,我爸肯定得遭殃。
沉默片刻后,我吐了口浊气道:我拜的是林昆,肯定是林昆的门徒,需要顶多少年,你们就直说吧,但别难为我爸。
说的什么鸡八玩意儿,乱七八糟的。小佛爷一巴掌掴在我后脑勺,完事朝着陈花椒和程志远撇撇嘴道:傻逼了吧,争半天争人家昆子手里了,王什么来着你叫?
王朗,朗朗乾坤的朗。我颇为无语的着重介绍自己。
爱啥啥吧。小佛爷粗鄙的抓了一把裤裆,打断我的话:赵朗是吧,既然你是昆子的门徒,那师父也是王者的一员,是不是得替我们王者干点实事?
我几乎快哭了:咳咳,佛爷我叫王朗。
行行行,别特么打断我。他不耐烦的撇撇嘴道:王莽啊,最近我们想归拢一下崇市这帮驴马癞子,但是缺个合适借口,你看你能不能想出点辙?
我摸了摸鼻头回应:佛爷,我现在人在山城发展。
小佛爷瞪着眼珠子猛地抬起胳膊吆喝:在山城发展?那你是啥,虚拟影像吗?我问你啥,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就完了,再絮叨信不信我抽你?
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条件反射的抬起胳膊护在脑袋前面道:佛爷,是收拾孙马克陆国康这些人吗?
小佛爷舔了舔嘴皮道:给他们绑一块收拾也没问题,你直接说你有法子没有?我要的是揍完他们,他们还得屁颠屁颠跑上门给我送赔偿款的法子。
这小佛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匪气和霸道,根本不容人有半句辩解,我沉吟半晌后开口:有是有,不过计划还不太完善,我得再琢磨琢磨
696 效率也忒高了吧
听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小佛爷这才吐了口气,满意的摆摆手。
我舔舔嘴上干皮浅笑: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你咋想的就咋做,不需要跟我们汇报,我们要看的是结果。小佛爷再次粗暴打断我的话,斜楞眼睛道:王者家的人很多,但还真没谁敢占完便宜就撩腿跑的,懂没?
懂。我认命似的缩缩脖颈。
小佛爷跟上自家坑头似的,很随意的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招呼我:那一块喝点呗?
我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嘟囔:不了不了,我还有事。。
跟这帮变脸比捣管子还快的大佬喝酒聊天,我感觉就是在挑战自己的生命力。
陈花椒叼着烟问我:小朗,你这次回崇市是干嘛的?
上二看去见两个朋友,顺带回家看看我爸。我本来想说给我爸接到山城的,后来又一寻思我要这么唠嗑,指不定给老爷子惹上什么麻烦,所以马上改口。
二看呐?陈花椒眨巴两下眼睛,随即微笑问:你那俩朋友叫什么名字?犯的啥事,需要我帮你运作运作不?
原本我想拒绝的,后来又一琢磨不用白不用,反正我怎么也得给他们当苦力,思索片刻后说:一个叫冉光曙,一个叫李少东,这俩人算起来还挺有缘,之前都是警察,而且犯的事儿也差不多。
陈花椒沉吟片刻点头:行,回头我帮你问问。
瞅一甘大佬都没有继续跟我聊下去的兴致了,我弱弱的佝偻腰杆出声:那。。没啥事我就先撤了哈,你们吃好喝好。
诱哥抓了抓漏大拇指的脚底板朝我眨巴眼睛:小犊子,你还欠我两回八骏齐飞呢,打算啥时候落实一下?
论起来关系,我感觉我就和诱哥对话最没有障碍,马上笑呵呵的应允:等您有空去山城玩,我带你好好感受一下啥叫俄罗斯大转盘,那边玩的闹的,比咱们崇市像样多了。
诱哥是真不扛让,立马答应:好使,这几天我就抽点时间。
我咧嘴笑了笑,半弓着腰干往门外倒退。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陈花椒突然喊了我一声:小朗。
呃,啥事花爷?我立马打了个激灵。
陈花椒表情认真的开腔:王家男人的腰必须得挺直,甭管啥时候都不能被任何事物压塌。
嘿嘿,好嘞!我嘴上应承着,不过身体始终没敢太绷直。
心说我特么没事跟你们冒充硬汉,那不纯属找虐嘛,再说了,你姓陈我姓王,挨揍的是我不是你,你肯定说话比谁都不嫌腰疼,当然这话我也只敢在心底小声诽驳一下。
走出毡房,我顷刻间有种再世为人的畅快感,跟那群不说理的大咖呆在一块,我是真心有压力。
往广场外面步行的时候,我瞟了眼四周,最后从一个簸箕里翻出来一块巴掌大小的酒瓶碎片揣进口袋。
杨晨今天被小佛爷劈头盖脸的收拾一通,以他现在人畜不通的心性绝对会把所有的错都怪到我头上,防着点他总没坏处。
我了解杨晨的秉性,正常状态下的他,脑子可能比我和钱龙都要灵光不少,但他做事习惯性的小心翼翼,永远不会把自己放在最危险的位置,真要拼起命,他绝对不敢跟我拿刀互扎,所以我想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