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他们在国内做点买卖盈利,只不过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平台做依仗。
这次方便和z商银行的出现,确实弥补了这块的缺失,我也一直在打算如何将利益最大化,只不过没想到李俊峰和孟胜乐会先一步找上门。
“你俩这是最近组团去念夜大了?智商明显开了光。”点燃一支烟,我乐呵呵的瞅着兄弟两人笑问:“背后有人在支招吧,胖砸还是磊哥?不说实话,这买卖肯定轮不上你们守摊。”
我的兄弟我了解,如果让李俊峰和孟胜乐冲锋陷阵,那他们个顶个的虎将,可要是跟他们唠生意经,他们还真不是那块料,倒不是说他们笨,而是性格使然。
“波姐给他的建议。”李俊峰干咳两声道:“我们昨晚上跟波姐开视频喝酒来着,听我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通,波姐说你之前研究的理财公司基本可以正式起航,让我俩抓紧时间毛遂自荐,他还说理财公司很有可能会成为未来头狼最大的经济来源,而负责人的位置一定会竞争相当激烈,而站在你的角度,哪个兄弟想上位,你都不忍心拒绝,与其让大家争的面红耳赤,还不如我和乐子来坐那位置,我们的资历在这儿摆着,谁都提不出半点意见。”
听到卢波波的面子,我怔了一怔,随即叹了口气道:“他呢?最近咋样?”
“不太好,因为张帅的事情跟家里闹得不可开交。”孟胜乐抿嘴回应:“波姐的家族和长辈看不上张帅,宗觉得她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波姐又寸步不让,昨晚上喝酒时候,他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要我说波波他们一家子全是老封建,女人出来闯荡社会,怎么可能不遇几个人渣,因为一时走眼就说人家不是正经货。”李俊峰愤愤不平的嘟囔:“波姐不让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说你每天活着已经够焦虑了,他自己可以搞定。”
“臭弟弟,跟我还扯啷个哩。”我笑骂一句:“行,既然你俩有这方面的心思,那投资公司的事情就由你们操办,之前磊哥已经让人在羊城置办了公司的办公楼,告诉磊哥转手出去换钱吧,你们搁鹏城重建公司。”
“没问题。”
“小事儿,我待会就给磊哥打电话。”
两人立马兴高采烈的狂点脑袋。
见两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眨巴两下眼睛发问:“咋啦,还有别的事儿?”
“咳咳咳,筹备公司,预算你给我们拿多少啊?”李俊峰搓着手,干咳两下。
“给钱我还用你俩啊,既然往后想坐拥咱家的钱包,空手套白狼的本事不该自己琢磨点嘛。”我叼着烟卷撇撇嘴:“念在你俩是刚接触这块,我破例给你们提个醒昂,果敢彭耀宗着急想把钱放在咱们这儿生钱,而方便又唯恐自家的分行无法落户鹏城,剩下的还用我再提醒咩?作为新时代的盲流子,得学会贩卖资源发家致富,去吧,我看好你俩哦。”
“靠,真是特么抠门他妈哭丧,抠门死了。”
“等你百年之后,我说啥给你立尊雕塑,上书吝啬大帝的称号”
哥俩同时朝我竖起中指,然后骂骂咧咧的离开办公室。
等他们出门后,我掏出手机,翻到卢波波的电话号码上,犹豫片刻后,低头给他迅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
3861 同学变同事
打发走李俊峰和孟胜乐以后,我依靠在沙发上,细细琢磨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可能社会真的变了,不论是开门做买卖的,还是街边溜缝子的,甚至于我们这号半灰不白的社团都开始讲究以和为贵,过去那种你死我活必须得分出个公母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在杭城时候,天门的四爷不止一次暗示我,适合而止,不要把自己混得太过显眼,如果有可能最好选择急流勇退,其实老早以前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可形势比人强,每每我决定息鼓偃旗,就会阴差阳错的招惹上是非,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总躲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马科的事情不了了之,事实上这也是最好的结束方式。
因为不论是姚军旗还是我自己,都没做好真正面对的李响的准确,在我们的潜意识里,都无比希望他能就此罢休。
“嗡嗡嗡”
胡乱琢磨的空当,我的手机不安分的震动起来,看到是一串固定电话的号码,我迅速接起:“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你好,请问是王朗先生吗?我这里是鹏城免税集团人事部的,您入职公司的身份录入有些资料需要您亲自过来填写一下,请问您什么时间方便?”
“我马上过去。”我思索一下后应声。
对方又补充一句:“那您最好能在九点之前过来,不然今天没办法上传你们的信息”
结束通话后,我忙不迭起身换了一套崭新的衬衫和西装,完事又仔仔细细的洗了个脸,把邋遢的胡茬刮干净,随即招呼上张星宇一块出门。
从公司取了一台不算显眼的本田轿车,张星宇一边拨动方向盘,一边不满的嘟囔:“我滴亲大哥,你说你上班报个道,非我拽上干啥,好不容易啥事没有,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嘛。”
“生命在于运动,你说你见天搁床上躺着,不怕四肢退化了啊?”我忍俊不禁的调侃:“话说迪哥跑哪去了,从杭城回来以后,他就跟车勇神神秘秘的不见身影,是不是你们又背着我捣鼓啥呢?”
“事先声明昂,我这两天可啥事没干,迪哥和车勇在搞什么飞机,我是真心不清楚,别说你迷惑,我现在也晕头转向的。”张星宇立马表情认真道:“昨晚上我寻思约他出来找地方喝点,他说他和车勇去羊城了,我问他们去干啥,迪哥直接给我句信号不好,听不清我说话,完事我再给他打,他就不接了。”
“跟郭老三有关?”我拧着眉头发问。
张星宇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知道,他妹的死对他而言就是心结,想要解开,必须得是郭老三和敖辉偿命,在杭城时候我俩聊天,他告诉我,他对小富只能算是厌恶,可对主使的郭老三和敖辉绝对是恨之入骨。”
“唉”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敖辉也好,郭老三也罢,如果他们真的强大到令人胆战心惊,我们还能勉强给自己找个借口,关键是这俩逼玩意儿明明弱不禁风,可我们就是死活摸不到他们的藏身地,还得时时刻刻防备狗日的们下绊子,这种感觉属实令人憋屈。
“听说昨晚上,你差点军训姚军旗?”张星宇晃了晃脑袋,笑呵呵的出声:“把他吓坏了吧?”
“他怕不怕我不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