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你,可底下办事这帮篮子,不一定都听话,他们不敢弄死咱,让咱吃点苦头啥的划不来。”
“咣当!”
木屋门这时候猛然被推开,那个叫吕老大的,拎着个塑料小水桶,脸色不好的走了进来:“拉屎撒尿暂时先用这个桶解决吧,这边条件艰苦一点,过几天可能会把你们送镇子上。”
“诶吕哥,你也跟着过来了啊,我还寻思你半道就回府了呢。”看清楚吕老大,我马上有些兴奋的出声:“那啥哥,给来支烟呗,我这瘾犯了,属实难受的慌。”
之前光我们仨在车里时候,我游说过他,他当时貌似也有点心动,我感觉如果我和姚军旗再舍得下点本钱,保不齐还真能有点意外收获。
吕老大瞟了我一眼,接着回头将房门关上,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递给我,闷着脑袋开口:“王总,我对你们可不薄了,也希望你们能知恩图报。”
“那必须的呀。”姚军旗也点上一支烟,笑着努嘴:“哥们,咱都痛快点,你说个价,把我们放了吧。”
吕老大不屑的冷笑:“放?在国内的时候还行,来这地方绝对没可能,这林场里光是干活的老毛子就有十多个,还养了七八条狗,那帮老毛子全是林老板花钱养的,听他话比听自己爹的还忠诚,我能保证的就是,这期间尽可能让你们舒服一点,等你们自由以后,也不要找我和老二的麻烦。”
姚军旗皱眉问了一句:“这林场是林梓的?”
“林场就是个噱头,那帮老毛子实际上都是倒卖火器的,你们隔壁还有间屋子呸,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吕老大吐了口唾沫,站起身子道:“烟给你们留下了,想吃什么喝什么早点说,明早上去镇里,我给你们捎回来。”
“那明天中午能不能给弄点荤的回来?我这个人无肉不欢。”姚军旗摸了摸肚子干笑。
“想什么呢,我明天早上去,最起码晚上才能回来,想吃荤的,待会给你们送点火腿肠吧,老毛子的火腿还是很不错的,不跟咱们国内似的,尽拿淀粉糊弄人。”吕老大将小塑料桶踢到我们跟前,随即摆摆手道:“老实待着吧,别说我没提醒,断了逃跑的念想,方圆一二百里地,除了这林区以外都是荒地,野兽出没是常事,没吃没喝的,想死都难。”
目视他离去后,我和姚军旗对视一眼。
“发现点啥没?”他压着嗓子问我。
我迅速回忆一遍他刚刚说的话,轻声道:“如果吕老大说的是真话,这地方很慌,距离最近的城区都需要一天时间,那咱们想求援基本没戏,还得琢磨自救,另外他们很自信,坚信咱俩不敢跑,那就索性再乖点,争取把手铐解开,还有个事儿啊,这地方挂羊头卖狗肉,很可能有不少火器。”
姚军旗低头沉默几秒后,吹了口气道:“你有多少把握带我逃离?”
“一成把握都没有。”我表情认真的摇摇脑袋:“别看我被绑挺多次,可每回经历都不同,最主要的是咱们不懂当地语,完全没办法沟通,先稳两天,熟悉熟悉地形再具体研究吧。”
“嗯。”姚军旗表情复杂的点点脑袋。
“旗哥,扎喜的事儿,其实不用太难过,生死有定,各安天命。”我又点上一支烟,用力裹了两口安慰:“咱们但凡能逃过这一劫,我帮你报仇。”
姚军旗牙齿咬的吱嘎作响,重重喘息几下:“你不用暗示我,我比谁都清楚,这次事件,辉煌公司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被他揭穿我的想法,我也不觉得尴尬,继续道:“旗哥,我有点没看懂,按理说敖辉老奸巨猾,就算站队,也不会那么明显,更何况是跟你这样的人对抗,他这次为什么”
“抛去我父亲给的这层光鲜亮丽的外衣,我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辉煌公司经营多年,敖辉更是和不少大员关系匪浅,况且在这件事情里,辉煌公司并没有出格,就算有一天我脱困,敖辉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讲,当时全靠他周旋,林梓才没有伤害我。”姚军旗咬着嘴皮道:“看来我的思想得发生一些转变了,这次之后,我应该听从我父亲的安排,好好的找个地方上班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眼珠子瞬间泛起亮光,他这样的公子哥上班,起步可能都恐怖无比,倘若我和他能够彻底走进对方生活,那将来会是个什么样,我都不敢想象
3571 预热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姚军旗彻底过上了“同居生活”,吃喝拉撒睡完完全全就泡在一起。
而我们的活动范围就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木屋,解决生理问题就是通过不点大的塑料桶子。
起初姚军旗还有点端架子,不太好意思,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才总算脸红脖子粗的蹲在坐在桶子上。
老实说,林梓对姚军旗也算照顾到位,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吃的喝的从来不会亏待,反正几天“牢狱”生活下来,姚军旗非但没瘦,腮帮子似乎都大了半圈。
这几天,我们也和负责看守的吕老大和老二混熟了,除了他俩以外,门外还有八九个褐发碧眼的老毛子,负责的叫安德烈,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战斗民族后裔。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们始终没把我俩的手铐解开,我和姚军旗自始至终都被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后来我也琢磨明白了,把我俩铐在一起,除了防止我们逃跑以外,更重要的还是便于管理,毕竟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随时随地动作同步。
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其实具体是啥时间,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完全靠每天他们来送饭时候,打开门缝的那一瞬间猜测。
“朗朗,给我来点纸。”姚军旗蹲坐在塑料桶上,晃动两下跟我左手链在一块的右臂,手铐顿时被震的“哗啦哗啦”作响。
“哥,你这一天吃三顿拉七回,直肠子啊?”我捏着鼻子,抛给他一卷卫生纸,嫌弃的直翻白眼:“咱这屋子本来空气就不流通,你说你再老是制造点生化武器,还让不让人活了。”
姚军旗一边擦屁股,一边烦躁的怼了我一句:“你能不能别那么碎嘴子,一件事默默叨叨说好几遍,烦不烦呐?肠胃不好赖我吗?操!”
“不是,我就随口说说,你冲我起个鸡毛火!真特么有能耐,你让他们送你上医院看看去,一天尽跟我显摆本事!”我的暴脾气也“蹭”的一下蹿了起来,梗脖爆了句粗口。
姚军旗的调门瞬间提高,指着我鼻子厉喝:“你特么再说一句?”
“说你咋滴,指我手指头给你掰折。”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指头,脸红脖子粗的呵斥:“惯的你逼毛病,还拿自己当大少爷呢。”
“我去尼玛”姚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