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媳妇吧,她容易吗?惦念着你安危,一个月里跑到惠州两次,这次更是做好了找不到你,就不回去的准备。”
卢波波冲钱龙使了个眼神:“行啦,别说了,他心里有数。”
孟胜乐也赶忙配合的岔开话题:“咱们这是去哪啊?”
“吃烧烤,全世界味道最正的烧烤,兄弟烧烤!”钱龙马上像个马大哈一般回应:“不瞒你们说哈,我还真馋那一口了。”
“神神秘秘,谁请呀?”
“就是就是,赶紧说昂,不然我就把你前几天上女厕所偷窥的事情告诉哥几个”
其他人马上兴趣满满的闲扯起来。
我没有加入大家伙的交流,而是侧头望向车窗外。
说老实话,我确实特别埋怨江静雅,在我看来,如果她不联系董曼,董曼也不可能惊恐万分的跑去找我,她不找我,后面的故事桥段可能也就不复存在。
当然,我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我失踪,或者那天晚上酒醉后给江静雅打了个电话,她绝对不会着急的跑到惠州。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难以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夸张的讲,当董曼在我怀里停止呼吸的时候,我真怕了,我害怕有一天也会这样猝不及防的失去江静雅,所以此刻的我,心情是极其复杂的,我深爱着这个一直默默守护、等待着我的女人,可又不想再跟她距离太近。
“喂,嘛事啊凡哥,找朗哥啊,你等会儿。”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钱龙将他的手机丢给我,看到手机屏幕备注是丁凡凡,我深呼吸两口接起:“哈喽啊凡哥,最近想我没?”
“想死了,想的都快忘记你长啥样了。”丁凡凡插混打科一句:“你丫也是够潇洒,不声不响玩失踪是吧,要不是刚刚跟小九聊视频,我都不知道你们全家出动是因为你,咋地,在惠州挖掘到什么发财项目了吗?”
“发财能不带你一个嘛,小打小闹而已。”我半真半假的应付一句。
“故意伤害罪都扯出来了,还叫小打小闹?”丁凡凡话锋一转:“兄弟啊,不嫌我挑你理,你说你莫名其妙消失一段时间不说,怎么刚一露头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惠阳经济开发区几十人械斗,匿名举报视频都发到省里面了,我估计用不了多一会儿,正中就得给你打电话,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吧,这次被你们伤的家伙在省里面有根儿,属实王春杰死捧的嫡系。”
我拧着眉头道:“王春杰不是失踪了吗?”
“狗屁,半小时前我亲眼看到他哭啼啼的敲开我老板的门,这会儿俩人还在会议室里谈心呢。”丁凡凡压低声音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通过那条道操办的这件事情,但我老板绝对很生气,刚刚我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什么黑涩会、暴力组织这样的词汇都蹦出来了,哥们能帮你的不多,我劝你最好赶紧想辙,小心发酵”
3526 福将
“哥们,你在听我说话吗?”
见我半晌没有回应,丁凡凡忍不住催促一句。
“在听。”我拍了拍僵硬的脸蛋子道:“要不我这会儿让磊哥先给你见一面?需要打点啥的,你不用跟我客气。”
丁凡凡喘息道:“哥们你咋听不懂什么意思呢,咱们见不见面都无所谓,哪怕一年半载的不联系,该帮你说的话,我这头肯定一句都不会少,现在主要是我老板的态度,如果再加几个别有用心的人煽风点火,他被推到虎背上,到时候再不乐意出手,也得剁几个脑袋以儆效尤。”
我紧绷着脸问:“那你说这事儿我应该找谁?”
“要么直接找我老板,但我估计很困难,先不说他的位置在那儿摆着,单是你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他都不会轻易见你。”丁凡凡思索一下道:“要么就找王春杰,他是喊冤的,现在有人压着他,不让他拿你开刀,我虽然不知道是来自哪方面的压力,但他可能不服气。”
我苦笑道:“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凡哥。”
“虚伪,先这样吧,当个事儿办,我可不想过阵子上鸡棚子探你的监。”丁凡凡笑骂一句。
放下手机,我低头盯着鞋尖,在想心底里盘算。
想不被省里面惦记,我必须得尽快将事情压下去,可是找丁凡凡的老板会面,几乎零可能,他那种存在,放在古代都是封疆大吏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委身跟我聊天,那唯一的法子就是跟王春杰碰一下头。
提起王春杰,我马上又想到第九处交代给我的任务。
能让王春杰这个逼养的跑到丁凡凡老板面前哭诉告状,就说明第九处完全没有进展,第九处没有进展的主要原因还是出在武绍斌的身上,王春杰现身了,那武绍斌现在在哪?他此时此刻又有什么打算?
我愤愤的小声咒骂:“真不知道这帮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操。”
“咋地啦,阿凡跟你说啥?”钱龙八卦的问我。
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说他家保姆前两天怀孕了,让你麻溜去医院验下dna。”
“这不扯呢,他家保姆都快五十了,马上停经的选手还能怀孕,再说啦,跟我有啥关系,我就摸过她两次手,咋地还能隔空传宗接代呐。”钱龙愕然的张大嘴巴。
“哈哈哈”
一车人立时间全都被逗得前俯后仰。
闹腾一会儿后,卢波波轻声问我:“是不是这边的事情出岔错了?”
“没事儿,我心里有谱。”我摆摆手道:“待会吃饱喝足,你们该闪的闪,该撤的撤,我还得留下干点活。”
“干啥呀?”
“都闹到这种程度了,还留下找揍呢。”
哥几个全都不解的发问。
“晚点再跟你们慢慢说。”我笑了笑,又歪头看向车窗外。
钱龙乐呵呵的出声:“诶朗哥,你咋不问问我们最近鹏城咋样啦,难道你就一点担心贺家和辉煌公司会趁你不在掀咱们摊子嘛。”
“我就不问,憋死你。”我点上一支烟,倚靠着车座,微微闭上眼睛。
尽管我不太清楚鹏城目前纠结是个啥架势,但兄弟们能够倾囊而出就说明,一切都在掌控中,板上钉钉的事情,我如果再胡乱出声指挥,既容易打击他们的积极性,还会扼杀他们成长的动力。
“你特喵的真能沉得住气,老子服了!”钱龙呼哧带喘的憋了半天,烦躁的哼声:“我跟你讲哈,往后别再骂我虎逼,在老子的不懈努力下,贺家和辉煌公司终于开磕了,贺家是真特么有货,缅d童子军一茬接一茬,搞得辉煌公司上上下下鸡飞狗跳,吕兵以前搁咱家出工不出力,现在跟着贺来那真叫一个卖命,两天干残辉煌公司四五伙人,听说敖辉的贴身保镖,让他嘣成了独眼龙,还有那个阿飘,把李倬禹手下的瘦虎肥龙全收拾了,我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