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掉头找贺家合作,相信他们也不能光让我挤奶,不给我吃草。”
我很无所谓的点头道:“说得好像贺家会对你们亲睐有加似的,要不你先去试试?那头谈不妥,咱俩再回来研究二八分成的事儿。”
之所以敢如此的有肆无恐,是因为我摸透高利松的性格,同时也清楚贺来的高傲。
假设贺来真的那么没有原则,鹏城地产圈根本没可能是他贺家独大,要知道垄断者的共性就是霸道,肉只能自己吃,骨头只能自己啃,哪怕是放烂掉,也绝对不会共享,否则的话,权威瞬间荡然无存。
这也是上次贺来明明在“桃园、富华”两村上吃了那么大的瘪,宁愿把房源贱卖给辉煌公司,也绝对不跟他们合作的主要原因,因为整个贺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旦在鹏城扶持起一个跟自己旗鼓相当的伙伴,那么自己的王座将随时可能被人掀翻。
贺来不会稀罕高利松抛出去的橄榄枝,更不会因为跟我们对抗,而空门大开,任由其他势力进驻扎根鹏城,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高利松会两面三刀。
同理,高利松不是傻子,在羊城跟我们明里暗里掰了那么久的手腕子,他可能比辉煌公司更清楚,我们这帮人的匪气,于我们而言,可以不当朋友,但绝对不能是敌人,你敢露出敌人的端倪,我就敢先一步干掉你。
沉寂良久后,高利松咬着嘴皮坚持:“四六,这是我的底线!”
我稍退一步应承:“行,你既然张嘴了,我老反驳没意思,那就按你说的定吧,你四我六,但你得替我承担一部分运作费用,我的人可以拎刀,但你总不能让我自个儿掏钱买刀吧?”
其实我和他都明白,所谓的“四六、三七”并没有那么重要。
毕竟,我们这种合作模式根本没什么持续性,目前能够谈笑风生,只是因为大家有共同的目的,他垂涎鹏城这片热土,我着急撂翻贺家,很可能今天还坐在一张桌上喝酒聊天,明天就脸红脖子粗的刀剑相向。
“吃着呢?”
就在这时候,小馆子的门外猛然传来一道略显尖锐的男声。
紧跟着就看到六七条身影一窝蜂似的冲了进来。
仈jiu个打扮的溜光水滑的社会小青年围簇在一个坐在轮椅的男人跟前。
男人的额头上裹着一层纱布,顶着一脑袋扎眼的金色发茬,斑马条纹的病号服胸口清晰印着“鹏城仁爱男性医院”的字样,他的双腿上端端正正的摆着一个黑色小皮箱,竟是几天前被邵鹏摧枯拉朽废掉的金光。
除了金光以外,那个叫阿飘的女孩目无表情的站在饭馆的门外,完全像个局外人似的观望。
“高利松高总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光,是来哥养的一条废狗。”金光的嗓音莫名其妙变得尖锐很多,进屋以后,完全没有多看我一眼,直接狞笑着注视高利松。
谢鸿勇马上尽职尽责的挡在高利松的前面。
“怎么来鹏城都不知道先去拜一下贺家的码头!”金光再次发出一阵怪异且让人膈应的尖笑。
谢鸿勇利索的从桌上抄起一支酒瓶子,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你算个几把!”
“废狗,你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嘛,我听说前段时间篮子都让人干成蛋黄派了,这是打算彻底步入变态的行列当中呗。”钱龙嗤之以鼻的骂咧。
金光仿若没听到钱龙的话,慢悠悠打开皮箱,从里面居然抽出一把折叠微冲和两个弹夹,一边将弹夹插进微冲里,他一边将森然的枪口指向谢鸿勇,昂起脖颈吧唧嘴:“你刚刚说我算什么!”
尽管谢鸿勇这个人挺不讨喜,跟我们也不算对付,但不得不佩服他对高利松的忠诚,面对择人而噬的火器,他始终没往后哆嗦半点,反倒横声厉喝:“唬我呢朋友,在这种地方你敢开一枪试试,老子不是将你”
“咔咔咔!”
话没说完,金光这个精神病突然枪口上挑,对准天花板叩响了扳机。
鞭炮一般的枪声在不大点的小馆子里炸响,我们一众人瞬间全都哗然,地藏反应迅速的直接掀翻一张桌子,将我和钱龙一把拽到桌后
3463 他们是也是兄弟
一梭子子弹打出去,小餐馆本就简陋不堪的天花板直接让干穿,几块木质的屋顶噼里啪啦的往下乱掉,就好像发生地震一般,屋子里更是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火药味。
地藏将桌面立起,一只手撑着挡在前方,一边示意我和钱龙趴在地上。
堵在门口的金光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声:“别躲啦王朗,你们那张小桌子能扛得住我的愤怒吗?来哥让我给你带句话,他做事懂规矩,在墓园时候,你给老熊面子放我们一马,这次不用你打电话求援,他也主动放你一马,不过你的那俩个小伙伴嘛,可能得为不守规则吃点苦头,毕竟鹏城还是贺家的鹏城,你替来哥当不了码头”
透过缝隙,我看到金光朝着完全目瞪口呆的谢鸿勇和高利松露出一抹狞笑,接着他摆摆手,簇拥在周边的几个小青年立即一窝蜂似的扑了上去。
眼见几人来者不善,谢鸿勇左胳膊挡在前头,右手操起酒瓶“咣”的一下砸出去,啤酒瓶碎片四溅,一个小伙抱着脑袋应声倒下,谢鸿勇梗着脖颈低喝:“全部给我往后稍,卧曹尼玛得!”
在他吼叫的同时,另外一个小青年就像是伺机而动的鬣狗一般“嗖”一下蹿出去,两手一把搂住谢鸿勇,对面剩下的两个青年一左一右纷纷从腰后掏出卡簧,刀尖直愣愣的戳向谢鸿勇的小腹。
“噗!噗!”
两声微乎其微的轻响泛起,对方的刀身分别嵌入谢鸿勇的大腿和小腹,后者的身上顷刻间飙出触目惊心的红血。
谢鸿勇也是个狠人,吃痛的闷哼一声,但仍旧没有往后倒退半步,猛抬起右脚重重跺在双臂环抱在他的那个小伙脚面上。
小伙立即疼的“嗷呜”惨嚎一声,条件反射的松开紧扣在一起的两手,谢鸿勇趁势回头,左手一把掐住那小子的衣领,然后眼睛都不眨的攥起手里半拉犬牙交错的酒瓶子冲对方的脸上玩命怼了出去。
“啊!啊!”
那小伙“咣叽”一下摔倒,痛苦的捂住脸颊,红血顺着指缝蔓延出来,也不知道具体伤到了哪里。
在谢鸿勇动手的同时,剩下的两个青年再次很苟且的扑上去,手持闪闪反光的卡簧照他的后背连扎数刀。
“麻了个哔!”谢鸿勇转过来身子,全然不顾还插在自己身上的利刃,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