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段磊的安全,我的能力你应该也清楚了,击杀白帝、洪莲那样的人可能不行,但治普通人没什么难度。”
我愕然的张大嘴巴:“你已经回yang城了?”
对方声音沙哑的狞笑:“呵呵呵,天弃的实力比你想象中更恐怖,从重刑犯到重获自由,你猜我用了几天?所以昨天在湘北,今天回到yang城又有什么可奇怪的,怎么样?这笔交易划算与否?”
我愤怒的咒骂:“曹尼玛得,是不是玩不起啊,兵对兵、将对将的碰撞,你特么牵扯到一个相干毛线!”
沈雾直接提高调门:“我不想跟你多废话,那个枪手绝对不是头狼的人,把他交出来你无非多花几个钱的事儿,既能保住段磊,还可以让我消气,何乐而不为之,一句话,换还是不换?”
我沉默片刻,长吐一口浊气低吼:“怎么换?”
沈雾一副命令的口气道:“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要在头狼一号店门口见到你,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我咬牙切齿的骂娘:“好,但特么你说话要算数,这期间不许碰我磊哥一根手指头。”
沈雾没再多言语任何,讥讽的大笑两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一扫刚刚的愤怒表情,玩味的瞄向距离我几百米开外的“第八卫生室”,不屑的摇摇脑袋:“调虎离山玩的太次了,我特么都把你这给圈的严严实实,你还有脸跟我叽叽歪歪的装谋臣。”
沈雾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很明白,无非是想给我抛出来一颗烟雾弹,让我怀疑他此刻的真实藏身地,至于说什么拿枪手换段磊安全完全就是在带着我四处兜圈子,至于他为什么给我打这通电话,目的更为简单,要么说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发现,要么就是他准备跑路。
我点上一支烟,手指拨通将白帝、洪莲、赵雷孟、杜航、老妖和刀子全都拉近一个群组,随即打开群通话。
等所有人都加入聊天后,我清了清嗓子道:“沈雾十有是想开溜,包围圈开始缩小吧。”
赵雷孟第一个出声:“大哥,第八卫生室的地理位置很操蛋,如果我们距离太近的话,沈雾绝对会发现。”
“二楼靠东边的窗户口始终有人在警戒,千万别冒失啊。”洪莲也忙不迭开口。
我想了想后发号施令:“妖哥,给你那个朋友打电话,半小时后让他们出警,只要咱们速度够快,完全可以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老妖咳嗽两声道:“这大白天的会不会有点太招摇了”
我语气强硬的打断:“问他想赚大钱不,想赚大钱就得有大魄,不等捱到晚上,时间拖的越久,未知因素越多,再加上沈雾本身就是个藏匿高手,如果等天黑再动手,保不齐狗日的早就逃之夭夭了。”
老妖回应一句:“行,我联系一下吧。”
我吞了口唾沫,继续道:“从现在开始,大家都不要退出群聊,我简单分配一下,红莲压阵,时刻防备对方有什么后手,小航、雷子盯梢,只要正式开打,你们第一时间把街头和街尾给我封锁,另外小航马上去找台车,多备几幅套牌,这边事儿一结束,咱们立即闪人,妖哥身上的伤太重,刀哥、白帝和我主战。”
跟我预想的相差无几,我这边话音刚落,洪莲第一个蹦出来反驳:“我不同意,哪有老板动不动就披挂上阵的,你就呆在车里,我和大傻白可以搞定”
我不容置疑的轻喝:“反对无效,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是命令!”
简单布置完计划以后,我们就开始静静等待老妖朋友的到来,群组聊天里静悄悄的一片,隐约可以听到白帝和红莲在小声聊着什么,只不过二人的声音太小了,我根本听不清楚。
临近下午两点多左右时候,老妖突兀开腔:“朗哥,我朋友马上到位!”
我刚要询问,急促的警笛声突然打街口响起。
“滴呜滴呜”
一辆五菱面包改装成的巡逻车盯着红蓝警示灯风风火火的径直停在“第八卫生室”的门前。
随着“呼啦、呼啦”两声车门打开,六七个身着制服的捕快动作雷霆的闯进了诊所内。
我稍稍一愣,冲着手机询问:“啥情况啊妖哥,我让你找假的,你咋给我弄过来一群真的啊?”
“这帮人就是我朋友。”老妖迅速回应。
再次瞄了眼停在诊所门前的巡逻车,我愕然的咧开嘴拜服:“牛鼻,你这朋友要是不折,这辈子绝对成大器,所有人听令,打虎行动正式开始!”
说罢话,我径直踹开车门跳了下去。
与此同时,刀子拎把半米多长用报纸裹着的“家伙什”也从距离我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跳下,而洪莲则直接从诊所旁边的“邮政储蓄所”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洪莲,我怔了一怔,很快想明白八成是她跟白帝换了各自的岗位,只不过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说任何埋怨她的话。
我们仨人前后脚相差无几的走到诊所门前,刀子扔掉拄在手边的单拐,呲牙瞪眼的作势要往里冲。
我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有恃无恐的微笑:“不用急,耐心等着就可以。”
此刻整条街上车水马龙,但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格格不入的我们仨,瞟了眼大街上的车辆,我皱了皱眉头,端起手机低声道:“小航、雷子,给我锁住街口、街尾”
2844 老铁,再见
诊所内,此刻怨声载道,四五个套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正试图阻拦老妖那群“伪警”朋友,从我们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两个护士即便摔倒了,仍旧死死的搂着一个“伪警”的小腿。
我吐了口唾沫冷笑:“看来这地方是天弃的一处老巢啊。”
“认识一群医生、护士能干嘛。”洪莲不屑的撇撇嘴。
我双手插兜微笑着回答:“凡事不能看表面,医生护士们的圈子可广着呢,况且这家店的老板是个退休的法医,混了半辈子的老家伙在本地多多少少还是有三分能耐的。”
正说话的过程中,一个脑袋上戴着医生帽、脸上捂着一次性口罩,身上还套件白大褂的精壮汉子从里面晃晃悠悠的走出来,速度并不是很快,一边往出走,一边气哄哄的打电话:“老板,你快点回来一趟吧,所里来了一群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捕快,非要临检咱们的药品和病人”
那人说着话,神色匆匆的从我们面前走过,看架势就像是一个店长或者诊所老板的亲戚之流。
走到我们旁边,那家伙半蹲在门口的台阶处“嗯嗯是是”的继续讲着电话。
“他”洪莲瞟了眼男人,扭头就要吱声,我直接把胳膊挡在她的肩膀头上,微笑着摇了摇脑袋。
蹲在我们不远处的男人继续忘我的打着电话:“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