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望您跟石公,真的没想过要再让你帮着做什么
秦公长叹一口气道:你想不想是你的事儿,我做不做是我的事儿,你既然喊我一声爸,甭管干的亲的,我就得尽到爸应该有的义务,事情暂时就先这么定下来吧,京城那边召你的话,想办法推掉,实在推不过去,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你想辙,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强化自己,让自己变得无足轻重,明白吗?
是。连城唰的一下站起,身体绷的笔直的点点脑袋。
秦公侧脖看向石公又道:老石,你还有啥想跟你这小子说的没?
不站队不代表不交人,不盲从不代表没主见。石公低头思索几秒钟后,声音不大不小的出声:有些规矩是明的,有些规矩却是暗的,懂就懂,不懂得想办法学着懂。
这连城磕巴两下,随即再次重重点头:我努力。
不是努力,是必须!石公放下刚刚端起的茶盏道:你要明白,你身处的圈子和即将进入的圈子,都属于只要踏错半步,就可能万劫不复,这一点不论是交朋友还是觅知己都需要小心再小心。
是!连城像个战士一般昂声回应。
说完那句话后,石公再次恢复刚刚邻家老头似的慈眉善目,喝了口茶水道:这次就到这儿吧,有时间多过来转转,不想我就算啦,难道连你干爸也不想嘛。
连城抓了抓后脑勺憨笑:好,等我忙完这阵子,就过来给您俩当戏迷。
半小时后,我们将两个老头送出茶社,至于为啥不送他们回家,连城没有多言语,我也没敢瞎问。
目送两个老头走远以后,连城长吁一口气,那种感觉就像是卸下了两座大山一般的轻松,摸了摸额头的细汗,朝着我苦笑:我从十九岁第一次见他俩开始就会满身大汗,到现在这个毛病都没有改变,这辈子怕是都改不了了。
说明你有孝心。我舔舐一下嘴唇捧臭脚。
孝心?连城歪了歪脖颈,像是自言自语道:算是吧,至少我看他俩都跟看自己亲爹差不多,算啦,不说这些了,朗朗啊,知道今天带你来听这一个多小时戏的目的吗?
混个脸熟吧。我摸了摸鼻尖回应。
对,旁人不知道得磕碎多少回脑袋都不一定求得来跟他俩见一次面,我却轻松给了你,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而是你得学会把握住机会,至于他们俩人的背景你可以慢慢打听。连城抬起胳膊看了眼腕表道:我能做到的就是让他们眼熟你,剩下的得靠你自己,每个礼拜三,他俩都会包下这座茶社来过戏瘾,以他们现在的段位,其他物质类的东西很难再引起他们的兴趣,唯有精神,你自己慢慢品。
我拍了拍胸脯保证:城哥,你放心,我指定
这类话,你留在心底即可,我这个人现实且市侩,更注重结果。连城摆摆手打断我,从兜里掏出一块包装精美的表盒塞到我怀里:这是我送弟妹的礼物,至于咱家大儿砸的礼物,等我回去以后,马上就到,对了,你手底下有家贷款公司是吗?
我微微皱眉,但还是实话实说的承认:是,不过是三家公司合伙一块干的。
连城像是在赶时间,抬起胳膊又看了眼腕表道:近期我可能需要你帮忙过一笔账,大概在三个太阳左右,中间的辛苦费你看着抽,甚至可以比你们平常的佣金都高一些也无所谓,我只要保证钱过一水回来后干净就yik,这笔买卖能不能干?
我压低声音问了一嘴:钱的来源
连城语速很快的再次打断我:和你无关,你也不要过多追问,这样吧,你回去问问另外几个合伙人,如果可以干的话,马上跟我电话联系,如果做不了也通知一声,我好告诉雇主再找下家,尽量时间不要拖太久
2238 网瘾少年
寒暄数句后,我和谢天龙将连城送上了一台没有挂车牌的草绿色“帕杰罗”车上。
握着连城刚刚塞给我的“表盒”,我打开随意看了一眼,就是一款做工精美的“卡地亚”女式腕表,估摸着价格应该不菲,摆弄两下后,我随手抛给了旁边的谢天龙:“送你女朋友吧。”
谢天龙撇撇嘴嘟囔:“我没女朋友。”
“那就等你以后有了再送。”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总之随便你处理吧,不管你是卖还是送人。”
谢天龙拿出来那款腕表笑问:“咋地,你觉得表里面有东西啊?”
“我怕我没时间送给小雅,然后又丢三落四的不知道扔到哪去了,与其那样,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我打了个哈欠道:“走吧,跟柳俊杰碰个头,今天的任务就算彻底结束了。”
谢天龙咳嗽两声提醒我:“你不帮着问问连城刚才说的事儿?”
“等他二次打电话催我吧,这事儿我拿捏不好是对是错。”我吸了吸鼻子实诚的回答:“毕竟三个太阳的买卖,干好了,大家全能高高兴兴赚一笔,万一哪块出现纰漏的话,最后赔出去的不光是钱的问题。”
连城刚刚轻描淡写的说出“三个太阳”的时候,我承认自己内心深处翻腾了良久,不止是因为数目太过巨额,更重要的是他想借助我们和王者商会、天门商社合伙的那家贷款公司。
按理说,他常年不在羊城,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事儿的存在,可人家偏偏知道了,也就是说明,他关注我不是一两天了,想要通过我做介入点,把钱给漂白干净也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想法。
如果是早有预谋的话,我坚信就算我这次找借口搪塞掉他的需求,他下回还是会找理由让我帮忙的。
而且我听的很明白,这“三个太阳”的来路指定不正,连城无非是想要让钱变得干净。
谢天龙直接将表盒揣进兜里,表情平淡的开口:“随便你吧,反正我感觉跟这类人打交道,你最好干脆利落点,能行就给人办,不行马上推辞,但凡是当过兵的,没有一个喜欢拖泥带水,还有刚刚那两个老家伙绝非善类。”
“你咋知道的?”我笑盈盈的发问。
谢天龙抽了口气,很是认真的应声:“军人的直觉。”
“那你能不能再直觉我一下,能不能活到二百岁。”我抬手轻拍他后背一下打趣。
“切”谢天龙不屑的撇撇嘴。
其实不用谢天龙说,我自己也能感觉的出来,刚刚那两头老梆子绝逼都属于那种常年位居人上的大拿巨头,即便可能现在已经卸任,但余威尤存。
像他们那个层次的人,是真的已经活成了人精,对事情和人性的把控方面完全属于游刃有余,甭管暗中推着谁走一把,那个家伙可能就会达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