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4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和地藏迅速起身,拔腿就朝出口处走去。

张星宇不放心的叮嘱:“迪哥,洗浴中心附近估计有便衣,们注意点。”

“好办,待会我制造一起小爆炸,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周德拍了拍胸脯道:“朗哥,给王者的大哥打个电话吧,让他送一台快报废的破车过来,我想招让车子自燃。”

“妈的,这代价属实有点高啊。”张星宇笑骂一句,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调解气氛。

周德憨厚的抓了抓额头解释:“主要我手头上什么工具都没有。”

我点点脑袋应声:“去楼下大厅等着吧,我这就打电话。”

说完以后,我用张星宇的手机给程志远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树哥,的环节比较重要,主要是替我们分担所有人的注意力,天亮以后,大摇大摆的走出洗浴中心,这两天就在崇市溜溜达达别回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张星宇又看向郑清树道:“好处是自由,坏处是危险,因为我分析不出来阮宸迪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态,他是想直指朗朗,还是打算趁咱们落单,有一个办一个,所以有点像小白鼠,考虑考虑,也可以拒绝我的。”

听到张星宇的话,我微微一愣。

按照我对这犊子的了解,他以往做出任何决定都不会跟人商量,更不会把利害关系摆出来,可这次他却把所有东西都摆在了桌面上,实诚到让人不可思议。

郑清树低头思索半晌后,点点脑袋道:“这事儿我接了,但我想要三百万。”

“可以!”张星宇抢在我前面开口。

“要钱干什么?”我多嘴问了一句。

“把钱打给我养母,他们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对我有养育之恩,前几年我不懂事,赚点钱都跟酒肉朋友挥霍了,直到最近一段时间才想明白,老两口一辈子都没过上好日子,我养父已经走了,想要报答没机会,只能寄希望我养母享享福。”郑清树干涩的笑了笑:“朗哥,我要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信不?”

“信。”我理解的点点脑袋。

我们并不是怕李倬禹或者阮宸迪这俩人,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以怎样的形式出现,所有人在对于未知事物时候,都会本能的畏惧,这是人之常情。

“所以我把这事儿当自己最后一遭任务走,能活下来,钱从我以后的工资里面扣,活不下来也不枉费他们养我一回。”郑清树点燃一支烟,使劲裹了一口感慨:“这辈子,我们有儿子丈夫父亲朋友兄弟等等一系列不同的身份,就属儿子最好做,却做的最差,最不合格。”

听着他的话,我再次陷入沉默。

“不扯啦。”又抽了口烟后,郑清树将烟蒂撅灭,拍了拍屁股,露出一抹爽朗的大笑道:“刚才我看那边的技师房有几个妹妹,跟她们商量商量,能不能陪我玩会儿斗地主啥的,天亮以后我就走,有任何消息马上联系们。”

“好。”张星宇双手抱拳:“兄弟!”

“我头狼必定雄起,势不可挡!”郑清树红着眼眶,声音粗重的使劲捶打两下自己的胸脯。

姜铭着急的站起来,冲着张星宇发问:“宇哥,我做什么?咚咚和大壮知不知道这事儿。”

“等。”张星宇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姜铭蠕动两下嘴角,最终没有再多问任何。

说完以后,张星宇侧脖看向我道:“我刚刚给阿城那边联系过,磊哥告诉我,阮宸迪废了,篮籽破裂,这种伤害比杀了他更痛苦,所以头狼和他之间的恩怨想要化解,除非其中一个永远倒下。”

我搓了搓鼻头问:“蛋蛋怎么说的?”

“我让磊哥把消息瞒下了,这种事情蛋蛋夹在当中很难做,一边是自己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一边是有知遇之恩的公司,生活已经够艰难,何必逼着他选择。”张星宇再次掏出手机,翻出来游戏界面按动起来:“我调整自己的方式就两条,第一吃糖,第二玩游戏玩贪吃蛇。”

“变了,越来越像个人了。”我侧头朝着姜铭摆摆手:“小铭,去弄点酒吧,渴了,想喝。”

“真不想当人,当人就得有七情六欲,就得陪着们矫情,可特么又实在控制不住。”张星宇表情认真的盯着手机屏幕呢喃:“这人生呐,像极了贪吃蛇,不一定在哪会有转折,或许瞅着机会就在前方,可是奔过去后,又会发现接下来的路线全都变了,可能觉得前面是死路一条,但谁又能保证,会不会柳暗花明又一村,谁都是在磕磕绊绊中,越长越大”

不多会儿,姜铭抱着一箱啤酒和几瓶洋酒回来。

我闷着脑袋,咬开瓶盖,扬脖就往嘴里倒,姜铭犹豫一下后,也抄起一瓶酒跟我对瓶吹。

几分钟后,张星宇放下手机,抓起酒瓶,陪在旁边跟我俩一块牛饮。

整个过程中,大家谁也不说话,直喝到我肠胃里一阵痉挛,忍不住吐了,一边抠着嗓子狂呕,我一边歇斯底里的咆哮:“我特么一定替我兄弟报仇,一定!”

“尿盆不该死,可又死得必然,他端的就是社会碗,食的就是江湖饭,不论是否自愿,都应该替自己曾经的选择买单。”张星宇咧开嘴大笑,用力拍了拍我后背,含糊不清的呢喃:“我就知道,这点斜风细雨不可能淋湿我那个愈战愈勇的兄弟,觉得厌倦了,那咱就一块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觉得委屈了,我就陪着抽刀跨立诛神灭佛”

2223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顿酒喝到了将近天明,姜铭在哭哭啼啼中睡去,我也有点懵圈,但神志很清楚,跟张星宇有一搭没一搭的分析着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来一颗吧,解解酒。张星宇从兜里掏出两支棒棒糖,递给我一根,自己含起来一支,含糊不清的出声:咱们人手有限,从羊城和山城调别的兄弟过来,一个是时间赶的太急,再有就是很容易引起人警觉,所以我的意思是谁也不喊,就凭咱自己硬磕一把,我给嘉顺打电话了,让他先别过来,就装作什么事情没发生,该干嘛还干嘛。

你继续往下说。我慢悠悠的拆开糖纸,将棒棒糖叼在口中,挑着眉梢呢喃:你这糖还挺甜。

主要是你心里苦。张星宇吸了吸鼻子道:就目前来说,咱们能用上的战斗力主要是迪哥周德皇上咚咚大壮和小铭,我感觉这点人马只要安排的合理,绝对富富有余,主要我没跟阮宸迪这种人打过照面,不好分析丫的心理,所以现在只能求稳不求快。

我裹着棒棒糖道:小树最安全也最不安全。

确实。张星宇沉吟半晌后点点脑袋叹气:但小白鼠总得有人当。

如果这次的对手是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一定看得出来,郑清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