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们?”我好笑的问了一嘴。
他舔舐两下嘴皮,朝我面前又跨过两步:“你是叫王朗吗?”
“你认识我?”我顿时间一阵迷惑。
“那就是你没错了。”他莫名其妙的挤出一句话,接着突然抻手朝我脖颈掐了过来,同时厉声吆喝:“老二、老三,我找到事主了,快过来帮忙。”
我被对方这一下子吓的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抬腿一脚径直冲他的小腹蹬了上去。
绿毛小伙的反应异常迅猛,胳膊往前一摆,直接握住我踹过去的脚踝,同时朝着反方向一摆,将我径直掀了个底朝天。
此时我全身着,摔在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没等我完全站起来,染红毛和黄毛的青年也吵吵把火的冲了过来,仨人像是踢足球似的将我围成一圈,完事一脚接一脚的猛铲。
起初我只能抱着脑袋尽可能避免脑袋不受创伤,等对方打了差不多两三分钟,都有些力竭的时候,我逮着一个空当,猛然蹿起一把抱住黄毛的腰杆,凭借蛮力将他给撞倒,然后侧头朝着桑拿房的方向大声吼叫:“阿生,阿生”
“草泥马得,你还敢喊帮手。”绿毛青年突兀蹦起,像是灌篮一般,攥着自己两只拳头狠狠的砸在我脑门上。
我被打的原地一阵踉跄,身体再次失去平衡,同时脚后跟一阵打滑,“咣当”一下摔倒在地。
“草泥马得,敢还手是不?”刚刚被我推翻的黄毛青年快速爬起来,抬起自己不下四十二码的大脚丫子照着我的后脊梁“嘭嘭”连跺几下,疼的我差点背过去气。
“王先生,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得跟我们走一趟。”绿毛小伙摆摆手,一把掐住我的脖颈后面,耷拉着眼皮嘟囔:“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与人老二,后面那句话咋说来着?”
“与人消灾。”染红毛的小伙立即接茬。
“对,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王先生有人花钱买你的命,得罪了。”绿毛小伙清了清嗓子,尽可能让自己表现的很有文化的样子,一只手掐着我脖颈,一只手摆动两下道:“你别挣扎,我保证你会少受很多罪。”
这仨小王八羔子,也不知道是练过还是特么天生力气大,跟我对殴的时候,瞅着好像没什么章法,但是打在身上嗷嗷的疼,也就是我抗击打能力还算强悍,这要是换个人,就凭刚刚黄毛那几脚,估计都得当场休克。
“哥们,有啥事咱们好好说行不?甭管谁花钱让你们办这事儿的,我出十倍价格替自己消灾,ok不?”我被绿毛掐的脖子感觉都快断掉了,咽了口唾沫拖延时间:“你们干这行不就是为了钱嘛,把我放掉,你们跟雇主说没得手,完事拿钱走人,我保证不会难为你们,更不会打听雇主是谁。”
“大哥,二十万的十倍是不是二百万啊?”
“我靠二百万够咱们兄弟三人全都娶媳妇了,要不”
听到我的话,红毛和黄毛顿时间有点迷瞪,同时朝着绿毛小伙出声。
绿毛青年沉默几秒钟后,回头瞪了眼自己俩兄弟臭骂:“闭嘴,盗亦有道,咱们既然收了雇主的定金,就得把事情干明白,这是咱们出道的第一仗,必须把名声立起来。”
“立啥呀?拿啥立昂?”
就在这时候,刘博生皱着眉头,满头大汗的从汗蒸房里走出来,脖颈上耷着一条白毛巾,似笑非笑的扫视“红黄绿”哥仨,摆摆手道:“把我朋友放开,你们扭头走人,这事儿我权当成是个误会。”
“你行事儿啊小平头。”黄毛青年瞪着眼珠子,直接指向刘博生咒骂。
“啪!”
刘博生突兀拽到脖颈上的毛巾,手臂往前猛地一挥,毛巾就跟鞭子似的重重打在黄毛的脸上,黄毛青年随即趔趄的往后退了一步。
趁着这个空当,刘博生一跃而起,先是一记扫堂腿,轻描淡写的将站在另外一边的小红毛给撂倒,接着一脚踏在他背上,然后左手往前一抻,呈鹰爪似的掐在小黄毛的肩膀头上,右手攥紧拳头,照着黄毛的太阳穴“咣咣”就是几下,黄毛顿时失去了抵抗。
刘博生歪着脑袋朝正按住我脖颈的小绿毛微笑:“哥们,我抓你俩人,你抓我一个人,二比一交换,你不亏得”
2035 躲不开的红绿灯
染着小绿毛的青年闻声微微一愣,随即左手勒住我脖颈,右手指向刘博生厉喝:“别特么多管闲事昂,不然我”
“咔嚓!”
没等他说完话,刘博生突兀加大踩在红毛后脊梁上的脚力,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
“啊!”小红毛疼的发出一声惨嚎。
“别让我重复,二v一,换不换?”刘博生又掐紧小红毛的脖颈剧烈摇晃几下,面无表情的开口。
“大哥,疼!”
“嘶嘶”
小红毛和小黄毛同时发出呻吟和倒吸气的声音。
勒着我脖颈的小绿毛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犹豫几秒钟后,冲着刘博生低吼:“好,我跟你交换,但你得先放开我兄弟,不然的话”ii
“呵呵。”刘博生扬眉一笑,直接一把将跟前的小红毛推出去。
小红毛踉跄两步,快速跑到小绿毛的旁边。
“还有一个呢。”小绿毛牙豁子咬的“吱嘎”作响,指了指被刘博生踩在脚下的小黄毛。
刘博生眨巴两下眼睛轻笑:“别晒脸,听明白没?”
迟疑片刻后,小绿毛舔舐几下嘴角,学着刘博生刚刚的模样,猛地松开我,一把推在我后背上,我趔趄的向前几步,总算重获自由。
“走吧,今天的事儿我不问你们任何,但别有下回,不然我肯定把你们几个腿全砸折。”见我没什么大碍,刘博生抬起踩在小黄毛背上的脚丫子,不耐烦的摆摆手驱赶。
小绿毛仨人回头看了眼刘博生,狼狈的呼吸搀扶往门口逃去。ii
直至仨人消失在更衣间的方向,刘博生才慢条斯理的搀起我询问:“你没事吧?”
我有些恼火的摸了摸额头嘟囔:“你咋把人给放了?”
那仨虎逼玩意儿也不知道是干啥出身的,拳拳到肉的撂在我身上,格外的生疼。
“不放咋整,咱俩光不出溜的陪着他们玩活色生香呐,他们不要脸,咱得要不是?”刘博生笑盈盈的拍了拍我后背道:“这仨家伙一看就属于那种什么都不知道,闷着脑袋办事的小马仔,难为他们没有任何意义。”
“关键我得知道是谁背后捅咕我呐。”我皱着眉头埋怨。
这次再相逢,刘博生给我的直观感受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以前的他,不说事事为我着想,但从来不会在这种小细节上有所含糊,可现在的他,却让我产生一种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只是想大事化小,能压着绝对不释放的感觉。ii
刘博生重复强调一遍:“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