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7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看我和天道是拜把子兄弟,但对于他的过往我还真没多少了解。

刘博生微微一愣,随即摇头道:“好像是杀人吧,具体资料我查不出来,第九处对内对外的保密工作做的特别好,比如你师父林昆、还有你曾经见过的那个女汉子福桂,包括天道这种外编人员的信息,我都查不到。”

“查不出来就算了,回头我自己问他吧。”我摆摆手,惬意的倚靠在浴池壁上,轻声呢喃:“真特么舒坦,日子就得这么过才有味道。”

“朗朗,你想过头狼要达到一种什么层次吗?”刘博生点上一支烟,看似无意的跟我闲聊。

我用热毛巾蒙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的回应:“我曾经的梦想是能和王者商会比肩,后来又觉得人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强,可能在外人眼里,咱家这帮兄弟现在一个个瞅着衣着光鲜、呼风唤雨,实际上我比谁都清楚,我不能倒下,只要我一倒,身上背着事儿的不跑就得被抓,身上没事的,会遭到别家的报复,这一路走过来,交了不少朋友,可也得罪了太多人。”

刘博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给自己定的终极目标就是活着吗?”

“对啊,好好的活着。”我毫不犹豫的点头。

刘博生再没有接茬,我俩同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呼啦”

一道出水的声音泛起,与此同时刘博生沉声道:“你先泡着,我蒸一会儿去,完事咱俩也到楼上放松放松前列腺,你请客哦。”

“你丫完美的学会了我这套抠门的精髓。”我揭下来脸上的毛巾,朝着他撇嘴笑骂:“去吧,再玩一会儿,我们该回羊城了,这几天打算让乐子和疯子出趟远门。”

刘博生爬出浴池,走出去两步后,猛然回头看向我道:“朗朗,不管你将来走到哪一步,也不论咱俩的关系今后变成什么样,我希望你都能记住咱们曾经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的弟兄,我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坑你。”

瞅着他的眼眸,我思索一下后,点点脑袋。

“踏踏”

这时候,洗浴区的外围传来一阵拖鞋的趿拉声,三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青年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仨人看起来岁数都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左右,但是造型非常的雷人,清一水“西瓜太郎”的发型,不同的是头发分别染成红黄绿三种色。

我下意识的瞟了一眼,随即又继续眯眼继续打盹,而那仨人也完全无视我,呼呼啦啦的坐进了浴池里,荡起一阵剧烈的涟漪。

“诶老三,你说这地方让玩不?”

“那特么谁知道啊,待会你问问,还有别拿你扣过脚丫子的手指头扒拉我的发型”

从一坐进浴池后,仨人嘴巴就跟开挂似的嘚吧嘚个不停,给我烦的不行不行的,又坐了几分钟后,我起身直接往池子外面爬。

我两手刚扶到浴池边上,脑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哥们,你东西掉了”

2034 二比一交换

我循着声音回过去脑袋,见到自己更衣柜的手牌落在了池子的旁边,随即一把抓起来,套到手腕子上,笑盈盈的朝着染绿毛的青年出声:“谢了啊兄弟。”

“没事儿,出门在外的多注意点吧。”绿毛小伙摆摆手臂,老气横生的朝我念叨一句。

然后他又侧脖朝着染红毛和黄毛的同伴吧唧嘴碎碎念:“你们也是,出门在外的,自己多注意,碰上咱们这样的雷锋还好说,万一碰上那些见钱眼开的,哭都没地方哭。”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

“要不说,咱爹妈有先见之明呢,让他当大哥,咱俩当弟弟。”

小红毛和小黄毛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捧臭脚。

绿毛小伙很是享受的昂起脖颈,抽吸两下鼻子后,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小声嘟囔:“老二、老三,我跟你们说哈,这家洗浴中心到了后半夜有特色演出。”

“啥演出啊大哥,系不系那种不穿衣服、光不出溜的大老娘们瞎晃悠?”染红毛的立即坏笑的接茬。

绿毛青年嫌弃的撇撇嘴:“出门前我就跟你们说过,要注意素质和教养,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啊?什么叫光不出溜的大老娘们,那是精神娱乐,搁国外叫行为艺术,懂不懂昂!”

说着话,绿毛小伙又昂头朝我傻笑:“我说的对不哥们,大城市里的人就讲究素质和涵养是吧。”

“呵呵,说的一点没毛病。”瞅着对方大板牙里嵌着几根韭菜丝,我敷衍的点点脑袋,然后转身朝着桑拿房走去。

随着我的离去,染着红黄绿三种头发的几个小青年也算彻底玩开了,各种骚话题唠的那叫一个欢快。

“诶老二,卧草泥妹得,能不能别特么老摸我大腿”

“大哥,你系不系傻,明明是老三摸你的”

看着这仨明显刚从农村来的大小伙子,我禁不住的咧嘴笑了,曾几何时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区别,同样对未来、对这个社会充满了无限的憧憬,要不是走上这条路,我想我的见识可能还不赶他们。

拽开桑拿房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红黄绿哥仨又在旁若无人的聊天。

“诶老大,老板让咱们找的事主究竟在没在这里啊?”

“闭上你的臭肛,咱们是职业的,能不能别总问这么业余的问题,老板的照片还没给我发过去呢,趁着有时间,咱几个好好搓搓身上的泥儿,说来也奇怪哈,这边的人好像都不搓澡似的”

我好笑的回头又瞟了眼“红黄绿”哥仨,随即走进了桑拿房里。

仿若小火炉烘烤的蒸房里,刘博生修仙一般盘腿坐在角落里,身上的汗珠子犹如下雨似的密密麻麻,见我进来,他抿嘴笑着缩了缩脖颈。

“忍的挺痛苦呗,咱也不知道发明这玩意儿的人究竟图啥,典型的花钱找罪受嘛。”我坐到他旁边,刚一开口,一股子令人窒息的热浪当即冲进嗓子眼里。

“好好排排汗,对身体又好处。”刘博生犹如老僧入定似的侧脖朝我言语。

从蒸房里呆了不到二分钟,我就有点扛不住了,逃也似的往出奔,回头瞄了眼刘博生,这家伙真是属“忍者”的,竟然啥影响都没有。

随便找了个淋浴头,我快速跑过去开始往身上冲凉,同时闭上眼睛,防止脑门上的汗珠子淌进眼里刺挠,旁边传来一阵喋喋不休絮叨声,不用看也知道,绝逼是“红黄绿”三兄弟。

“诶哥们?”

我正享受温水冲刷身体的惬意时候,一道声音突兀在我面前响起。

我扒拉两下面颊,睁开眼睛望向对方,刚刚提醒我带手牌的那个绿毛小伙,左手掐腰,右手捏着自己鼻头,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我来回打量,那架势就好像我身上长了什么他没有的玩意儿一般。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