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想方设法的让他彻底走进你的眼中。”
我会意的说:“也就是说,不管发生任何,其实我基本是零危险。”
张星宇应声道:“至少天娱这边是这种打算,他们想通过几次袭击,让季军立功,季军身上的疤痢越多,你将来肯定对他越重视,这符合你用人的准则。”
“草泥马得,说话就说话,别老动手动脚的。”
“你特么要干啥!”
不远处,季军和王鑫龙将韩飞护在身后,急赤白脸的开骂,而那个缅甸人也喊来了三四个帮手,两帮人骂骂咧咧的推搡在一块。
我看了一眼,加快语速:“那咱接下来”
张星宇阴损的笑出声:“既然郭海那么想在咱身边插根针,那就顺着他意思走呗,这根针用好了有奇效”
“去你爹个老篮子的,你特么扒拉谁呢!”
我俩正说话时候,王鑫龙一声大喝,接着“嘭”的一脚踹在一个缅男人的裤裆上,同时抬起胳膊薅住另外一个家伙直接往下一压,拿膝盖猛磕两下,再次撂倒一个。
“别打,操!能不能别打!”
韩飞焦躁的凑上前拉拽。
“飞哥,你起开,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季军拿胳膊肘搡开韩飞,直接从腰后摸出一把匕首,凶神恶煞的薅住一个干瘦的缅小伙就准备下刀子。
对面四五个皮肤黝黑的缅青年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一窝蜂似的朝王鑫龙抻手抓了上去。
“先这样,晚点再聊。”我匆忙揣起来手机,小跑过去,先是一把推搡开两个缅小伙,接着又朝王鑫龙横着眉头训斥:“干毛,都给我撒手。”
王鑫龙咽了口唾沫,老老实实站到我身后。
“朗哥,这帮逼占便宜没够,飞哥刚刚给他们拿了五千,还不依不饶得”季军喘着粗气解释。
“你能听懂人话不?往后稍稍。”我烦躁的骂了一句,回头冲着对面几个缅男人道:“出来都为混口饭吃,没必要撕巴,但赚钱得有个度,是不是讹我们,各位比谁心里都有数,这是五千,算上我朋友刚刚给的五千,凑个整,各位抬抬手,好使不?”
说着话,我从口袋掏出一沓钞票递给我正对面的男人。
几个缅汉子互相对视几眼,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咕噜聊了几句后,那个男人抻手接过钱,朝着我面无表情的冷哼:“老板,这次我给你面子,教育好你的几个手下,瑞丽有瑞丽的规矩。”
“没问题。”我微笑着点点脑袋。
“你!”那男的又抬手指了指站在我身后的王鑫龙丢下一句狠话:“给我注意点,不要让我再在瑞丽见到你。”
本来事情已经解决,听到对方这句话,我当时就有点不乐意了,歪着脖颈笑问:“注意啥呀,是过马路别闯红绿灯,还是吃饭时候小心烫着嘴呀?拿钱走人就得了,哪那么些废话。”
“你不服气!”几个已经转过身子的缅男人当即又都回过来身子,其中还有俩家伙掏出手机貌似要打电话摇人。
“哥们,我兄弟不懂规矩,问了你们手镯子这单咱了清没?”我舔了舔嘴皮轻笑:“好好做你们的诈骗生意就完了,还别再碰上你,碰上你能咋地吧,你是会喷火还是会吐水?来,大龙,你往这位大哥身边走两步。”
“轰轰”
半分钟不到,一阵恼人的摩托车轰鸣声响起,台支着大灯的摩托车迅速朝我们这边行驶过来,每台车上都坐了两三个人,其中不少人手里拎着铁棍、片砍之类的家伙式。
“朗朗,你看你咋还跟对方卯上了。”韩飞凑到我跟前,朝着对方领头的男人开腔:“哥们,我是飞龙运输的,跟你们这个圈子里的桑巴关系不错,要不让桑巴给你打个电话?”
听到韩飞的话,带队男子顿时间有点犹豫不决,我估摸着韩飞说的这个“桑巴”可能应该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大人物。
我歪头朝着旁边的王鑫龙和季军低声交代:“待会开干,先把带队的给我按趴下,尽可能不要闹出来大动静。”
主动掏钱给对方,我是本着遵守当地规矩,大事化小的原则,可我们都低头认错了,对方还整句“注意点”,就真有点晒脸了,他们有他们的规则,我同样也有自己的底线。
“哔哔哔”
就在这时候,又有一台打着远光灯的越野车绝尘而来。
距离我们这边还有四五米左右的时候,越野车才“吱”的一声踩下刹车,车轮胎从地面摩擦出几条散发着焦臭味的黑印。
接着车门打开,一个人高马大的魁梧身板猛虎下山似的跳出来,抬腿一脚径直踹在带队的那个男人胯骨肘上,梗着脖颈咒骂:“草泥马滴大眼仔,你要干啥,骗人骗到我大哥头上了”
1982 超出预料的矛盾
“嘭!嘭!”
越野车的另外两扇车门随即打开,又有两条身影跳了出来。
“大哥。”
“朗弟!”
两个穿着花格衬衫的男人,一左一右朝我摆手打招呼,我定晴一看,不想竟是许久未见的冯杰和袁彬,而那个一脚将对方带队男人踹了个踉跄的魁梧身板居然是大鹏。
冯杰是我刚到山城那会儿入伙的,年纪比我们都大,做人圆滑世故,所以当初让王嘉顺出来自立门户的时候,我直接把这个“师爷”派了过来,现在看来,他跟小哥几个处的关系确实不错。
而袁彬和大鹏则都算是我起家的原班兄弟。
大鹏是孟胜乐的叔伯表哥,手上有点功夫,为人也算踏实憨厚。
袁彬是最早一批跟着我们送小姐的,虽然年纪略微偏小,但社会经验属实不少,而且他和王嘉顺也很合拍。
将近一年多没见面,仨人的变化可谓是非常巨大,冯杰看起来儒雅了不少,剃着个精神的小平头,鼻梁上架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如果把身上的花衬衫换成黑西装,说他是大学讲师我都信。
袁彬好像一下子蹿高不少,过去稚气未脱的脸颊变得有棱有角,露出在外的手臂纹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怪异字符。
变化最大的还是大鹏,过去这家伙虽然魁梧,但至少看起来是个正常年轻人,而此时他满脸全是络腮胡子,又剃了个明晃晃的大光头,二十多岁的年纪瞅着个四十多差不多。
被大鹏踹了一脚的带队男子,抽吸两下鼻子,非但不怒反而挤出一抹谄笑,佝偻着腰杆辩解:“鹏哥,我我”
大鹏横着眉头,抬手一巴掌甩在汉子的脸上,喷着唾沫星子厉喝:“我个,跪下给我大哥磕头道歉。”
男人旁边一个青年,有些不满的呢喃:“鹏哥,不至于吧?”
“你说啥?我没听清楚。”大鹏摸了摸脸颊,朝着小伙勾了勾手指头:“来,你走到我面前再说一遍。”
带队男人慌忙凑过来恳求:“鹏哥,我道歉行不,我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