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我们几个回到酒店。
隔着老远就看到门口停了两台警车和一辆草绿色挂着军牌的越野。
办公室里,两名警察和身着军队常服的青年军官正和闫诗文聊着天。
进屋以后,刘博生立即笑嘻嘻的朝着一个熟悉的警察问道:“老洪,什么情况啊这是?”
“还是前阵子你们买陈凯那块地的事儿。”那警察眨巴眼指了指旁边两个穿军装的青年介绍:“这两位是羊城军区的朋友。”
刘博生马上朝两名军官握手:“你们好,我叫刘博生,是公司的负责人之一,陈凯那块地皮的事情我最清楚不过,我们公司有合法手续,也有原主人签的卖地公证书,完全是正当合理的交易。”
“刘总误会了,我们只是想询问一下贵司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一名军官客气的握手,然后掏出一张照片道:“他和陈凯的关系很亲密,前段时间不慎走失,所以我们才想过来打听一下。”
我眯眼望去,照面正是刚刚跟我见过的陈家老大,相片上小伙子穿一身作训服,脸上笑容正盛。
“没见过。”刘博生面不改色的摇头:“请问这个人。。”
“他叫谢天龙,很陈凯关切密切,如果他来贵司或者是出现的话,希望刘总及时跟当地警方保持联系。”军官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扶正自己的军帽,含糊其辞道:“这个人具有强大的破坏力,所以还希望刘总一定重视。”
“一定一定。”刘博生小鸡啄米的狂点脑袋。
寒暄几句后,两名军官起身离去,将他们送出酒店后,刘博生朝着熟络那名的警察低声道:“老洪,你稍微等会儿,前几天你托我问的事儿,我给你打听清楚了。”
那警察马上会意的点点脑袋,示意同事和两名军官先走。
等警车和军车驶远以后,老洪摘掉脑袋上的大盖帽,叹口气道:“知道你想问什么,陈凯的大儿子跑了,我们不光来你这儿打听,待会还会去趟天娱集团,上面给下的硬命令,务必找到。”
“不是老洪,陈凯姓陈,他儿子咋姓谢啊。”刘博生看了我一眼继续套消息。
“随娘姓呗。”老洪撇嘴道:“陈凯媳妇是家里的独女,老大随娘姓,老二随爹姓,唉。。这一家子也是够倒霉的,就因为一块地,好好的就散了。”
刘博生继续笑问:“这个谢天龙不一般吧,竟然还能出动军车找他。”
“有啥不一般的,你要当逃兵,部队也肯定会派车找你。”老洪摆摆手道:“不聊了,我们再抓紧时间去趟天娱集团,最近你们两家都稳当点吧,今天警局开会,两个主事的副局还有意无意暗示我们来着。”
“放心,我们都是本分人。”刘博生拍着胸脯打趣:“对啦老洪,这个谢天龙在哪当兵呐?”
“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北方的一个空降师,具体番号啥的,上头统一保密。”老洪摇摇头道:“真不能再聊了,回头找你一块钓鱼去,最近我总研究海竿,等休班时候,咱们租条船,好好玩两天……”
1506 两种不同的轨迹
老洪走后,刘博生侧脖看向我苦笑:“那小子好像还真有点来历。”
“听出来点啥没?”我叼着烟问道。
“听是没听出来,但那台军车不简单呐。”刘博生摇摇头道:“军用的防弹猛士,车牌是挡着的,我刚刚隔着玻璃看里面有车载探测器、计算机和电台系统,这些玩意儿都是一线作战部队才能配备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狠?”
“而且空降这类兵种本身就充满神秘感。”刘博生点点脑袋道:“尤其是一些总参直属的更厉害,我当兵时候隔壁班有个战友,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一阵子,但没想到三年后调到别的空降部队,还扛了上尉军衔,绝对不正常,不过中间经历了什么,他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应该是签订个高级保密协议。”
我惊诧的张大嘴巴:“啊。。”
刘博生嘬了口烟道:“我认识的那个战友现在具体是个啥级别我不知道,不过前阵子听另外一个战友说,他前几年到我们原部队去慰问,副师在他面前都客客气气的,反正咱们华夏有很多那种没番号,甚至不被曝光的神秘队伍。”
我吧唧嘴巴没有吭声,因为根本不知道该说点啥,刘博生说的这些东西,我闻所未闻,感觉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
“那些神秘的部队才是大华夏真正保家卫国的中坚力量,他们很多人是活着的时候没有名,战死之后没有坟,英雄向来孤寂啊。”刘博生轻咬嘴唇道:“世界从来不和平,真正和平的只是华夏。”
提起军队和曾经行伍生涯,刘博生的情绪明显有点激动。
“唠远了,咱们还是说说眼下的问题咋解决吧?”刘博生嘬了口气:“我意思是咱们远离陈家那小子,他不是善类,他背后的势力更可怕。”
我笑了笑说:“那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咱们想跟他亲近也够呛。”
“不会,当他发现凭自己的力量没法报仇时候,他一定还会来找你的。”刘博生摇摇脑袋道:“穿过绿装的男人都有一股子不达目的誓死不休的韧性,他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大委屈,一定会干出来点啥的,激怒郭海还是小事儿,我就怕招惹出来他后面的势力。”
“没那么邪乎吧?”我有点不信的努嘴。
刘博生紧绷着脸出声:“他只要继续逗留羊城,后果只会比我说的这些更夸张。”
我俩正对话的时候,李新元从酒店里走出来,嗓门很大的打手机:“喂,李老师啊,我报的那个培训班到底什么时候开课呀?下午两点是么?好好好,我马上过去。。”
见到我和刘博生怔怔的注视他,李新元微微一愣,调门也瞬间降下来几个分贝:“李老师咱们回头再聊哈,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情。”
放下电话后,李新元像个小孩儿似得朝我和刘博生缩头缩脑的憨笑打招呼:“朗哥、哥,你俩这是在门口晒太阳吗?”
“晒你妹,你最近有点飘昂,都开始跟老师做游戏了?”刘博生抬手就是一个大脖溜子拍在李新元的后脑勺上笑骂:“咋滴,店里停电了还是手机欠费了,扯着个老粗嗓子瞎嚷嚷什么玩意儿。”
李新元摸着后脑勺干笑:“咳咳咳,酒店信号不是不太好嘛,我最近报了个会计培训班,嘿嘿……”
“报那玩意儿干啥?闲得慌呗。”刘博生斜楞眼睛问:“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回头给我擦擦车去。”
“哥,你没懂我意思。”李新元赶忙解释:“咱们酒店开业在即,将来肯定会越做越大,朗哥你们也都没太多时间管理,可是财务这块总交给外人打理也不是个长期事儿,毕竟有很多东西是需要桌下暗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