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2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户上,你们难道真的不清楚鞋帽厂从十年前效益就不行了吗?发给你们的工资每一分都是我和老陈这么多年的继续,甚至从今年开始,老陈都是在银行贷款给你们发钱,你们良心不会觉得难受吗?”

那个染着红头发的小伙,憋了半天,有些不服气的犟嘴:“二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当初鞋帽厂效益好的时候,我二叔也没多给我们什么钱啊,你们出国旅游、买房买车,难道不应该救济一下我们这些至亲吗?再说了,咱现在说的是工厂的问题,你跟我们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意义吗?”

“是呀弟妹,咱们现在的重点还是说工厂以后的归属,这些事情没必要现在讲。。”

“嫂子,二哥对我们好不好,我们都记在心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一屋无耻的亲戚像是捡着理一般,齐齐的打岔、绕开话题。

孟胜乐攥着拳头,声音很低的呢喃:“卧槽,我特么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把占便宜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生怕孟胜乐会冲动,我直接揽住他的肩膀叮嘱:“别吱声,这是他们的家事。”

说老实话,我也没看明白秀娟到底在玩什么,但我心底涌上一抹非常强烈的预感,我觉得今天晚上,我们或许就能把工厂地皮的事情彻彻底底的谈妥。

秀娟用袖管抹干净脸上的泪水,注视着红头发的青年出声:“慧鹏,你想谈工厂归宿问题是吗?”

“二婶。。”青年有些心虚的干咳两声:“二婶,不是我们想分的那么清楚,主要我二叔现在没了,您又是个外姓人,跟我们没有太多血缘关系,万一把工厂一卖,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我们上哪哭去,这屋里的全是我二叔最亲的人,我们本来就有权利继承吧,我觉得咱们应该认真划分一下分配比例。。”

很难想象,人竟然可以做到这般丑陋,把贪婪和兽欲更是展现的如此淋淋尽致,血脉至亲的人还尸骨未寒,这些所谓的亲戚已经开始逼供,想要夺走孤儿寡母唯一的活计。

“你还知道我是个外姓人呐?”秀娟轻咬嘴唇,眼神鄙夷的反问青年:“那你知道,这家工厂你二叔是怎么来的吗?”

“是。。”

“秀娟,你看你说这些干嘛,咱是一家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对啊弟妹,小鹏不懂事,口无遮拦,你是大人别跟他一般见识。”

一看红毛青年别问的哑口无言,其他几个人纷纷出声干预。

秀娟的脸色陡然变得严肃,嘴唇蠕动:“你们可能都忘记了,鞋帽厂是我爸传给老陈的,当初我和老陈结婚时候,你们这些至亲没有一个到场祝贺,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大哥大嫂一听到老陈倒插门,还口口声声喊着他丢了陈家的人,要和他断绝关系,是吗?”

“弟妹,当初我俩不是鬼迷心窍了嘛。。”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窘迫的干笑。

“而老陈好起来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们这些亲戚全都喊过来,给你吃喝、供你们玩乐,他一直跟我说,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血脉至亲更重要的了,他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甚至我们在卖厂之前,他都已经规划好了,应该分给你们每家每户多少钱。”

秀娟的杏眼瞪得溜圆,泪水簌簌滑落:“可你们这些亲人,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告诉你们,工厂从始至终一直在我的名下,老陈怕我没有安全感,所以一直都没有过户,从现在开始,我宣布,工厂和你们陈家再无任何关系!”

“二婶,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弟妹,你想表达什么。”

秀娟情绪激动的指向门口咆哮:“我想表达的很简单,工厂我不管卖给谁,都不会分给你们一毛钱,老陈活着的时候,咱们是亲戚,他现在走了,你们与我而言就是陌生人,死活从此和我无干,是你们自己把已经到嘴边的钱推开的,现在、立刻,请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二婶,从法律的角度来说。。”红头青年像只癞蛤蟆似的膈应人。

“你可以起诉我,也可以让警察抓我,总之一句话,工厂和你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秀娟娇怒着打断,同时看向我们的方向开口:“佳杰,老陈身前和你做了公证手续对吗?条件不变,明天咱们就马上去履行该办的手续。”

说罢话,秀娟又看向我道:“那位小兄弟,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但佳杰告诉我,你是他们老板,我愿意把工厂按照老陈提前跟你们商量好的价钱卖出去,但有一个条件,不管什么时候,你们都不能将那块地转让给天娱集团,否则咱们的合同就失效。”

“弟妹,你别冲动啊。。”

“是啊二婶,这事儿真的得慎重考虑。”

一屋子眼见鸡飞蛋打的亲戚瞬间把持不住了,一个个喘着粗气将秀娟包围起来。

“乐子、杰哥,把这群烦人的苍蝇全部赶出去,给嫂子一个好好休息养伤的空间。”我舔了舔嘴皮,凑到孟胜乐耳边低喃:“尤其是那个染红毛的逼崽子,想办法让他从楼下的外伤科蹲个一年半载,顺带撬下他的嘴,我总觉得这个逼养的,可能知道点什么……”

1431 刚烈的女人

几分钟后,孟胜乐和余佳杰将陈凯那帮骂骂咧咧的亲戚推搡出病房。

屋里顿时间只剩下我和秀娟两个人,她用打量雕塑一边的眼神怔怔的盯着我,我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她观望。

不多会儿后,她长吁一口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腾”的坐在病床上,仿若自言自语一般喃呢:“你的心理年龄和你的外表很不像,我以为你会被我看的害怕。”

“我没有任何原因怕你。”我挪动脚步走到她面前浅笑:“第一,你肯定打不过我,第二,你就是一个心理失衡的寡妇,第三,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是啊,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寡妇。”她低垂着脑袋,眼泪瞬间又蔓延出来。

这回我没有再劝解她任何,一个人如果心底挤压太多事情得不到合理的发泄,早晚都得崩溃,就比如曾经跟陆国康有过一段时间露水之缘的叶美丽,她其实就是女人崩溃的最好例子。

待她哽咽了七八分钟左右,我从床头柜抽出纸巾递给她,压低声音道:“嫂子,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你,而且这种事情根本也不是安慰可以解决的,需要你自己走出来,我能说能做的就是希望你早日走出阴霾。”

她擦拭一把眼泪后,沉声问我:“鞋帽厂,你准备将来干什么?”

“不知道,得看雇主想干什么,我能保证的就是那块地绝对不会通过我的手卖给天娱集团,可能您不信,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