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你名字?要不你把身份证掏出来我们看看。”
“草泥爹!”我侧脖瞪了眼老黑,指定是刚刚江静雅跟我说话的时候,他从边上听见了我的名字,关键我又不能真拿出身份证让他们检查。
看实在解释不清楚,我认命似的叹口气道:“行行行,多少钱?老子就当买教训了。”
那民工掰着指头计算一下后出声:“课本费八百二,我们几个误工费一千三,你总共给两千吧。”
我叹口气掏出钱包,数出来一沓大票递给对方。
“现在不是都义务教育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有课本费?”江静雅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懂的问。
一个民工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切,义务教育对于我们这些外地打工仔来说就是笑话,借读费、资料费、辅导费加起来比我们在工地上辛苦扛一个月木头还贵,一家子省吃俭用都养不起一个大学生,好学校要房产证,坏学校乱收费。”
数清楚钱以后,一群民工直接走人,并未继续为难我们,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来最底层的那些人们其实都很善良,只要不是被欺负到极点,没人会愿意闯祸。
江静雅轻声呢喃:“唉,他们也不容易,拖家带口的出来讨生活,还事事不顺。”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嘛。”坐在地上的老黑扭动胳膊,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憨笑:“在华夏要想富,就得办学校卖药,十个上班的干不过一个卖药的,十个卖药的干不过一个办校的。”
“少鸡八跟我扯淡,赔钱!”我一把薅住他,瞪着眼珠子厉喝:“草泥马得,我一个混社会的让你个外国混子给懵了。”
“老弟啊,我要有钱早给他们了,也不至于跟你扯这个洋皮不是,你先松手行不?”老黑耸了耸肩膀辩解:“你看这样行不?我给你打个欠条,我杨解放在这一带讨生活靠的就是一个诚信,我信主的,食言主会惩罚我。。”
“你诚信你爹个得儿,滚犊子吧。”我无比厌恶的搡开他,自认倒霉的拉起江静雅侧身离开,这家伙连特么名字都是假的,指望他给我钱,真比
那老黑抻出颇具后现代主义的毛茸茸大爪子一把薅住我的胳膊,豁嘴喃喃:“老弟啊,这是我名片,娶妻生子、红白喜事、家政物业、开锁通下水道,咱都有业务,要不加个微信?”
“我加你爹裤衩子,再特么絮叨削你昂。”我膈应的甩开他,生怕丫脏兮兮的爪子蹭到我衣服上黑。
“老弟,你放心,哥的皮肤是天生的,绝对不掉色。”他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撵在我们身边嘟囔:“美容美发、修脚按摩我也会,真的。。”
我停顿下来,冲着江静雅扭头道:“媳妇,报警。”
“你看你这银儿,有啥嗑咱自己唠就行了呗,总麻烦警察叔叔干嘛。”自称杨解放的老黑立即停下脚步,讪笑着朝我们摆摆手道:“回见了您嘞……”
1419 叶致远的女伴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个死乞白赖的黑人混子,我和江静雅马上驱车闪人。
那头黑不溜秋的熊玩意儿印证了一句话,垃圾是不分人种的。
连小孩子的课本费都忍心下手,我想象不出来丫还有龌龊事情做不出来。
难怪余佳杰一直都在跟我们说,黑人是羊城的“新四害”,这帮家伙不光皮粗耐操,而且适应能力极强,还总会仗着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欺骗这边的年轻女孩。
往回走的路上,江静雅歪着脖颈看向车窗外轻喃:“老公啊,我有一个想法,你说羊城这么多黑人,官方为什么不管?”
我边开车边解释:“外交政策决定的吧,主要也是管不过来,据说很多来做贸易的常驻代表,也有不少是跟内陆来的打工仔差不多,跑过来讨生活,好像还有不少人都拿到户口本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黑人那么多,你为什么不考虑弄几个靠谱的,放在明面上,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很多时候外国人做生意确实比咱们更占便宜。”江静雅轻声道:“还有就是羊城这边的黑人多,本地人可能见怪不怪了,但别的地方黑人很少,比如山城、崇市,你可以考虑考虑,怎么样把公司包装成跨国企业,那样在某些领域或许更占便宜。”
“咦?”我微微一顿,随即点点脑袋道:“你这个思路有点意思,如果换个老黑站在明面上,那咱们完全可以打着支援海外援建旗号,哪道关卡如果刻意刁难,随时可以给丫扣上个破坏中非外交。”
江静雅像个小孩似的朝我吐了吐舌头:“是吧,我聪明吧。。”
“那必须得,我媳妇天上地下、仅此一枚。”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额头道:“这事儿能琢磨琢磨,晚上我给小胖砸、波姐开个视频会,具体研究一下。”
回到公寓,我和江静雅有说有笑的挽着胳膊往楼里走,刚一下车,就看到孟胜乐气喘吁吁的跑下来,瞪着眼珠子低喝:“操,你俩跑哪去了?”
面对他一脸焦躁的模样,我迷惑的搭腔:“逛街啊,走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孟胜乐舒了口气道:“那你俩关机干鸡毛?还同时关机,真服你们了,明知道咱得罪了天娱集团,还不让人省心。。”
“没关机呐。”
“关机?我们没有关机啊。”
我和江静雅异口同声的回答,说话的功夫,我伸手掏口袋,江静雅则马上打开自己的挎包,翻找几秒钟后,朝着我着急的说:“老公,我手机丢了,你看,包包也被人划开一条大口子。”
我眯眼瞟了眼,她的挎包侧边被人用刀片剌了一条食指长短的大口。
“我特么手机也没了。”我抻着自己的裤兜,恼火的咒骂:“绝逼是刚刚那个黑鬼,我操特哥得。”
整个逛街的过程,除了那个黑鬼以外,我和江静雅几乎都没和人有任何身体接触,而且我可以很肯定,走出饭馆的时候,我还掏手机看了眼时间。
“哎呀,乐子快把你电话给我,我手机上绑定着好几张银行卡呢。”江静雅连忙把挎包塞给我,握着孟胜乐的手机开始打电话解绑银行卡。
我摸索几秒钟后,从兜里翻出一张刚刚那个黑鬼硬塞给我的名片。
我咬牙臭骂:“麻勒搁哔得,乐子你让余佳杰带俩小兄弟跟我一块找找这个篮子去。”
手机不值钱,关键是上头存的一些号码不好整,最近叶致远组了几次局,介绍我认识了不少羊城这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部门负责人,很多人我都是带陪带喝才求下来的手机号码。
孟胜乐接过名片道:“行,你别管了,我待会也过去看看,你赶紧上国宾楼吧,叶致远约了几个挺有实力的老板,给你打电话关机,打到我这儿了,人家估计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