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改变。”
“哼,就知道你肯定又有理由,姐已经替你想好啦。”江静雅将我面前的酒瓶和小菜往旁边拨动两下,然后把右胳膊上的购物袋“哗啦”一下全都放在桌上,涨红着小脸轻哼:“你打开黄色的那个购物袋。”
“什么?”我一边问,一边将手探进黄色的袋子里,结果摸出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拆开!”江静雅两手环抱在胸前。
我笨拙的揭开木匣,一枚亮晶晶的戒指突兀出现在我眼前,一瞬间我愣在当场。
她气鼓鼓的斜眼看向我道:“我现在给某人一个表白求婚的机会,时间就定在三秒钟,三。。二……”
“表啥白,我这个人更擅长肢体动作。”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搂住江静雅的小蛮腰直接揽住怀里,然后噘嘴就狠狠亲了上去。
不论过去怎样,未来如何,我想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一个自己给自己买订婚戒指的傻姑娘。
一吻过后,我直接“噗通”一下跪在江静雅面前,声音洪亮的呐喊:“小雅,求求你嫁给我吧。。”
“哦吼。。”
“厉害了哥们!”
小饭馆里不少食客和服务员立时间全都围了过来。
江静雅满脸臊红的轻踹我一脚埋怨:“傻瓜,你赶紧起来,求婚哪有俩腿都跪下的,快点。。”
刚才被一堆民工狂撵的那个非洲道士不知道啥时候又晃晃悠悠的走了回来,边嗑瓜子边朝我吆喝:“老弟啊,两腿下跪是上坟,单膝跪地才是求婚。”
“打死那个黑鬼。。”
“别让他跑了!”
话音未落,几个民工再次蹿了出来,老黑“妈呀”一声扭头就跑,边跑边喊叫:“老弟啊,我名片搁门口的电线杆上能找到,算卦测字、婚礼司仪,白事红事,我全都能办……”
1418 非洲道士
人生最美丽的事情莫过于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尽管这种概率可能比见鬼还要低,可却不能阻挡人类对爱的憧憬和追寻。
虽然的我求婚姿势不太对,可仍旧成功抱得美人归。
在替江静雅套上求婚戒指那一刻,我暗自从心底发誓,这辈子都要对这个为我毫无保留的女人好。
看到我笨拙的为自己套上戒指,江静雅的小脸一路红到脖子根,拽着我娇嗔:“走啦走啦,真难为情,本来挺浪漫的事情愣是让你漫字弄丢了,只剩下浪了。”
“嘿嘿,媳妇真好,不过以后你还是少跟大龙接触,现在学着满口东北腔。”我搓了搓鼻梁,右手挎住她细溜的小胳膊,左手拿起桌上的那一堆礼品袋,满脸傻笑的簇拥着她走出小饭馆。
不得不承认,东北口音的渗透力,一个王鑫龙的存在,直接给我们满屋人的口音全都带跑偏了,就连一向大舌头啷叽的余佳杰现在跟人唠起小黄嗑都是一套一套的。
“傻人有傻福。。”
“不可呗,现在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咋想的,放着正常人不要,哭着喊着嫁给瘸子。”
我们刚一走出店门,就听到脑后传来一阵喋喋不休的议论。
本来已经迈出门槛的江静雅突然转过来脑袋,回头朝着一堆嘀嘀咕咕的看热闹得撇嘴:“有咩也系啊?猴烦呐,家里有矿,我傻钱多,就喜欢瘸子,羡慕死你们这群长舌妇!”
“好啦,跟他们置气干啥,一帮山炮。”我拽了拽江静雅浅笑。
走出店以后,江静雅好奇的问我:“老公,刚刚那个国语说得贼溜的黑人是你朋友吗?”
“我不认识,好像是个骗子吧。”我摇摇脑袋,牢牢的依偎着她。
经过刚刚短暂的分离,我确定自己是爱身边这个女人的,是不是深入骨髓我不清楚,可一想到她会走,心口就跟插了把刀子一样的难受。
我拎着六七个购物袋,好奇的问:“媳妇,你这都买的什么东西啊?沉甸甸得。”
“丢,你胸小无脑,不知道考虑,我不得替你想想,帮我爸妈、亲戚们挑选一些礼物呀。”江静雅翻了翻白眼轻哼:“白色袋子的是送给我爸的皮带,红色袋子的是送给我妈的衣服,蓝色袋子是给我堂姐的。。”
“打死他!”
“跑啊,你再跑啊。。”
“报警抓他。”
我们步行走到停车区的时候,正好看到那群民工将刚刚那个口若悬河的老黑围在一辆车的角落里,六七个膀大腰圆的民工挥舞着手里的木头方子气喘吁吁。
而那个老黑则不停的摆手,看似紧张无比的嘟囔着我听不懂的洋文,这家伙脑袋上的渔夫帽跑丢了,光溜溜的大脑袋不停摆动,奶白色的功夫衫上全是脚印和灰尘,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黑佬,我儿子的课本费呢?”一个民工梗着脖颈大声呵斥。
老黑表情肃穆,在胸口划着标准的十字架开口:“圣福玛利亚,我已经把小施主的那些馈赠捐给了仁慈的父,主会保佑你们的,阿门。。”
“打他!”民工举起手里的木头方子直接砸了上去。
老黑忙不迭举起胳膊挡在脸前,可怜兮兮的数念:“别打别打,道家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哥不是我给自己找借口,那些钱真是你儿子主动给我的,我推都推不开。”
江静雅摇晃我胳膊一下出声:“咦,这不是刚刚那个黑人兄弟吗?”
“走吧,就当没看见。”我瞟了眼江静雅,拽着她准备从旁边绕道。
现在的骗术层不出穷,用“砖家”刘博生的话说,骗纸们已经告别了传统的单兵作战,越发趋于团队发展,很多时候瞅着这些人好像互不相识,鬼知道他们是不是挖好了什么圈套,等着善良的人们往里跳。
“不想被骗,就少听少看。”这是刘博生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俩拐弯刚挪出去几步,突然听到老黑操着地地道道的东北腔吆喝:“兄dei,你可来啦,赶紧把课本费还给他们吧,跟你说了多少遍,农民工兄弟不能赚,他们赚的全是血汗钱。”
“哦豁?”我楞了几秒钟,随即啐骂一句“草泥马”,拽起江静雅马上加快步伐,奈何我腿上的伤没好利索,没走出去几步,就被三四个民工挡住了去路。
“喂,你别走。”
“刚才在饭店我就看他不对劲,跟这个黑鬼有说有笑还喝酒来着。”
几个民工义愤填膺的指着我数落。
我无奈的解释:“大哥们,我们不认识他,你看我俩这造型像他同伙吗?”
一个民工举着木头方子指向我怒喝:“坏人脸上又没刻字,不认识他,你为什么跟他一块吃饭喝酒?”
我拍了拍额头费力的说:“哥,我也差点被骗,他本来是拿我当肥羊的。”
这时候,两个民工将胳膊反扭的老黑推到我们跟前,老黑气喘吁吁的不停朝我挤眉弄眼:“王朗,都到这时候了,你能不能别那么贪财,快把钱给他们吧,主会宽恕我们的。”
带头的民工气恼的呵斥:“不是一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