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9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致远的号码,他不肯说,那就让他继续冷静冷静吧。”

我回头朝着中年人笑问:“老哥,还记得白天你跟我说过的话不?吃苦是福,现在福享的够多了吧,还不打算吃点亏吗?”

中年人咬着嘴皮,表情一脸的挣扎:“我。。我。。”

知道这家伙心底肯定有有什么忌讳,我也没继续勉强,眼角挂笑的出声:“行呗,你继续酝酿,我可提前跟你声明了哈,我从这块最多呆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就闪人,你如果还不乐意跟我用正常人的口吻交流,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我就不管不了了。”

“王总,我真的。。”中年人苦哈哈的似的抱拳。

一个马仔站起身,朝着有些消极怠工的大狼狗发号施令:“大黄,咬他!”

“汪汪。。”大狼狗再次连吼带扑的趴向铁笼子,直接将中年人的求饶声给淹没。

说老实话,瞅着笼里那个我素不相识的中年人,我其实挺不忍心的,按岁数这家伙几乎快跟我爸差不多了,按关系,我们更是无冤无仇,可现在为了生存和活下去,我必须得违心的扮演者一个恶魔。

或许这就是人吧,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演绎着各式各样的自己。

时而没心没肺,时而高冷萧瑟,时而又恐怖的像个恶鬼,人堆里我们会跟着同伴欢声大笑,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感觉自己孤独的堪比怡红院里的小翠。

寒暄几秒钟后,余佳杰站起来身子,乐呵呵的朝我言语:“朗弟,你等一下哈,我去给你们做一盘最正宗的羊城蛋操饭。”

我开玩笑打趣:“啥玩意儿?蛋操饭?你家这蛋玩的还挺前卫哈。”

“哈哈哈。。”

“朗哥,搞笑啦。”

一桌子人顿时间笑的前俯后仰。

余佳杰撇撇嘴笑骂:“以后不许总开我玩笑。”

说着话,他迅速走进对面一间类似平房的厨室里,并且很快的系上一条花格子的围裙。

其实,男人和男人相处,主要矛盾是什么?不就是一个脸面嘛。

我把余佳杰想要的脸面双手奉上,他肯定也会对我表现出足够的尊重。

余佳杰做饭的空当,他一个叫轩仔的小弟,敬了我一杯酒,客套的出声:“朗锅,我前几天听人说,你和荔湾区的胖头鱼闹起来啦,胖头鱼还说过几天会打断你的腿。”

姜铭傻乎乎的较真:“内个什么鸡八胖头鱼绝对在吹牛逼,别的不敢说,谁敢碰我朗哥一指头,绝对让丫后悔从他妈的肚子里早产,真当我们搁缅d。。”

“咳咳咳。”眼看姜铭又快把自己家底全都卖出来,我赶紧咳嗽两声打断,看向轩仔问:“话说胖头鱼搁羊城还算是个腕呢?”

轩仔喝的明显也不少,大着舌头解释:“他一般般吧,以前跟大哥差不多,也是靠干拆迁废料起家的,后来跟了天娱集团,比我大哥厉害一丢丢,最厉害的还是天娱集团,郭家三兄弟,胖头鱼是郭江的头马。”

这两天,我已经不下四五次听到“胖头鱼”和天娱集团的名号,颇有点我刚刚进军崇市时候,孙马克和长龙酒吧给我的那种感觉,好像整个羊城都有这个劳什子天娱集团的影子似的。

说话的空当,余佳杰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炒饭从厨房走了出来:“蛋操饭来喽。。”

“快,尝尝吧,别让饭被操的太孤单。”我没正经的招招手。

“你们吃着,我就过去问问他。”余佳杰脱掉身上的围裙,迈着王八步走到铁笼子旁边,先是用方言叽里呱啦的跟对方对了几句话,接着他猛然打开铁笼,一脚踹在那条大狼狗屁股上咒骂:“大黄,咬他!”

狼狗一下子暴走,吐着腥红的舌头就要把脑袋往笼子里拱,如果不是余佳杰掐着它脖颈,估计下一秒就能直接给中年人啃的满脸血肉模糊。

中年人完全崩溃,蜷缩起身子躲在最角落里,连哭带喊的拍打铁笼:“我说,我想起来叶致远的号码啦。。”

几分钟后,两个小兄弟将浑身散发着屎尿味恶臭的中年从笼子里提溜出来,他趴在我脚边,有气无力的哽咽:“王总,我其实也没见过叶致远,他是通过。。”

我不耐烦的往旁边挪了挪鞋子出声:“杰哥,给他再关进笼子里吧。”

中年一把搂住我的小腿肚子,哭爹喊娘的吱声:“他号码是188xxx。。”

我按照他念出来的号码,使一个小兄弟的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沉稳的男低音:“你好,哪位?”

这人的普通话说得异常标准,一点都不夹杂羊城这边的尾音,乍一听还有点某电台男主播的错觉。

我捧着手机,不卑不亢的出声:“叶少您好,我叫王朗,相信您肯定对这个名字不会太陌生,我也不知道小弟究竟是因为什么冒犯了您这棵大树,会让您心生厌恶,不管怎么着吧,恶心到您了,我先给您道个歉。”

对方听到我的话后,沉默了差不多七八秒钟后,“嘿嘿”一笑:“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量跟我通话。”

“叶少说笑了,您再位高权重,也不过是个喝多了会吐,见着美女会笑的普通人,我没必要怕你什么。”我咽了口唾沫道:“跟您比起来,我可能确实连草根都算不上,可我也得呼吸空气,吃五谷杂粮不是?”

对面的男人心情看似不错的出声:“哈哈,有点意思,你继续往下说。”

我咳嗽两声道:“给您打这个电话,首先我是奔着求好示弱的心理去的,我和我的朋友们是从山城逃出来的,因为什么逃的,以您的能耐,稍加打听不难了解真相。”

对方话语清冷的反问:“你在威胁我吗?暗示我,你是个亡命徒,如果我再逼你,大家容易鱼死网破是吗?”

“不存在威胁,只是实事求是的讲过往。”我沉声道:“我拿下莫妮卡会所的方式可能不一定磊落,但绝对符合你们叶家的规则,当然您如果认为叶家吃亏了,我愿意补偿,只希望您能高抬贵手,跟我一个吃饭睡觉的平台,感激不尽啦。”

我说这句话,是来之前经过深思熟虑的。

人跟人的关系有时候简单又复杂,就好比喜欢一个人没什么道理,讨厌一个人也没什么绝对的原因,但我相信大部分人在面对死刑犯时候,通常只有一个心理,能躲的远点就躲的远点,当然也不排除个别心理扭曲的人不这么想。

我想跟这位叶家少主阐述的事实很简单,我现在就是个死刑犯,只想老实巴交的活着,希望他别把我逼进深渊,颇有点当初白老七勒索我时候的那种心态。

听完我的话,叶致远老气横生的吱声:“呵呵,你很有意思。”

我顺着他话往下接茬:“那我就当是叶少同意啦,叶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