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殊残杀,他更是深深的惊惧于陶商的手段。

  西凉人向来只崇拜强者,而陶商的强者风范,足以令张绣心生敬意。

  “什么名不虚传,韦乡一战,我的西凉骑兵被陶州牧的大将全灭,张某才是真的见识了陶州牧的名不虚传。”张绣苦笑一声,自嘲道。

  陶商却一笑,“刘备、吕布、袁术,还有你的新主曹操,都曾见在我的手下,张伯耀你败给我,没什么好惭愧的。”

  陶商毫不掩饰着自信,那言语仿佛在说,你张绣输给我是再正常不过。

  “这个陶商智计无双,这份气度,这份自信,当真是我生平所未见,纵然是董卓也不及,甚至压过了曹司空,难怪曹司空会屡屡败在他手底下……”

  面对陶商的自信,张绣心中暗暗的惊叹。

  心中虽有忌惮,张绣到底也是西凉猛将,有着西凉男儿的血性,又岂会被陶商的气量所吓倒。

  他当即收敛心神,剑眉一挑,傲然一笑,“陶州牧有枭霸气度,着实不凡,只是我张绣也不是被吓大的,陶州牧什么时候进攻,尽管放马过来就是,张某就跟你决一死战。”

  面对张绣的慷慨,陶商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士可杀,不可辱,张绣眼见陶商有嘲讽他的意味,不由脸色一沉,“陶州牧,你也休要太过得意,我张绣虽只余下一众残兵败将,但你想攻下陈留,也绝非那么容易,我就算是战死,也必令你付出惨重代价!”

  陶商收敛了笑容,刀削似的脸上,讽刺之色依旧,冷冷道:“我并非笑你的勇猛,我只是在笑曹操已将你抛弃于孤城,南逃往了许都,你却一心还要为曹操战死,这般愚不可及,实在是好笑。”

  陶商的话中,隐隐已透露出了招降的意味。

  张绣乃西凉宿将,善统骑兵,陶商麾下正缺骑将,若召他归降,自然是再好不过。

  况且前番韦乡一战,他俘虏了千余西凉骑兵,这些人都是善骑射之士,若能召得张绣归降,便可轻易收取这一千西凉人的心,利用现有马匹,转眼间就能再武将出一支千余人的骑兵。

  好处这么多,所以陶商才放着陈留不攻,亲自前来说降张绣。

  张绣也不笨,岂听不出陶商言外之意,脸上怒容稍敛,却又一声轻叹,“张某新降曹司空未久,司空待我不薄,我自当以死效忠,有什么好笑的。”

  叹过一声,张绣缓缓道:“曹丞相待我不薄,张某为他死战,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陶商却笑了一笑,淡淡道:“你孤军坚守陈留已久,直到曹操弃你而逃,这是他负你,不是你负他,你已尽了自己的职,就算你归降于我,谁人敢说你不忠?”

  张绣沉默不语。

  陶商知他已被说动心,便道:“我也不妨跟你明说,我麾下缺乏骑将,正是看中你统率骑兵的能力,所以才想收降于你,你在曹操麾下,不得重用,归顺于我,我却能令你独挡一面,正所谓良臣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张绣身躯一震,仿佛心头被狠狠的触动,瞬间,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犹疑。

  陶商洞察人之心思,自看得出来,张绣已然被他得动摇。

  张绣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古往今来,又有几分能做到视死如归,不惜性命。

  何况,他本身也只是归降曹操未久,谈不上对曹操有多忠心。

  张绣之所以迟迟难做决心,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存有几分自恃,认为凭着几千兵马,也还能坚守住陈留几日。

  或许,他还能等到曹操前来救他。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顾及到许都的婶婶,如果他降了陶商,只怕婶娘邹氏被曹操治罪。

  而在他的身后,城头上,那些于禁的旧部们,则死死的盯着他,一双双的眼睛中,都燃烧着深深的怀疑。

  沉吟许久,张绣暗叹了一声,拱手道:“陶州牧一番好意,张某着实感动,只是曹司空待张某不薄,我实不忍心背叛于他。”

  “曹操真的是待你不薄吗,我看未必吧。”陶商冷笑一声,微微抬了抬手,向后面做出示意。

  身后的百余骑,分出一条道路,又一骑上前来。

  张绣顿时警觉起来,握紧了手中枪柄,剑眉也跟着一凝,敌意顿生。

  但当他看清来者之时,却立时惊的目瞪口呆,颤声道:“婶……婶婶?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百三十七章 再得猛士

  策马前来者,正是张绣的婶婶邹氏。

  “邹夫人,你就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如实告诉你的侄儿吧。”陶商淡淡道。

  邹氏便幽幽一叹,将自己如何被曹安民强行带往前线,如何被逼着去伺候曹操,又如何在曹操兵败之后,被曹安民再次带走,半路却被陶商的大将俘获之事,如实的道了出来。

  张绣听着听着,不觉已是脸色阴沉如铁,怒火渐生,拳头紧握得咔咔作响,眼眸中喷射着惊怒的烈焰。

  “曹操,我张绣为你在前方卖命,你却想在后方玷污我的婶娘,可恨啊——”恼羞之下,张绣更是咬牙切齿。

  邹氏说完了自己的遭遇,又劝道:“绣儿啊,当初你是受了贾诩的蒙骗,才会降了曹操,婶娘当初就提醒过你,这个毒士只知自保,根本就不会为你的前途设想,他现在被曹操重用,你却被曹操抛弃,就连婶娘也差点被曹操糟蹋,你醒醒吧,不要再为曹操卖命,陶州牧才是真正的明主。”

  张绣咬牙欲碎,明显已被邹氏的话说动,却迟迟犹豫不决。

  陶商知道,张绣还存有一丝担心,担心邹氏是被陶商所逼,才说出这番违心的话,万一他轻易听信,就这么降了陶商,将来不光会被天下人笑他不忠,还会被笑他愚蠢。

  眼见张绣的犹豫不决,陶商也心生不悦,便冷冷道:“张伯耀,我忍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该说的话都已说完,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若两日后你还不降,我就把陈留城夷为平地。”

  说罢,陶商拨马转身,带着邹氏归往本阵。

  “陶州牧,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看绣儿那态度,我只怕他不相信我的话,还要继续顽固下去,可该如何是好?”邹氏忧心忡忡道。

  陶商的嘴角却掠起了一抹诡笑,“放心吧,咱们就等他一会,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前来归降。”

  邹氏一怔,媚容尽是茫然,显然听不出陶商的言外之意,却也只能陪着陶商驻马城外,继续等着。

  此时的张绣,已挟着恼火,满怀着狐疑,还往了陈留城。

  当他刚刚步入城门时,却发现数百曹军士卒挡在了城门口,个个都面带深深的敌意,死死的盯着他。

  “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滚开!”张绣喝道。

  堵路的曹军士卒们,没有一人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