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6 章(1 / 1)

三国之无限召唤 堂燕归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就会杀了妾身的侄儿张绣,妾身不得已,才只得委曲求全……”

  说到这里,邹氏眼中已泛起了酸楚委屈的泪光。

  拭了拭眼角泪渍,她接着道:“妾身本已在曹操的大帐中,等着服侍曹操,谁想他却被州牧你大败而逃,这个曹安民奉了曹操之命,想要把妾身再强行带走,谁想到半路却遇上了这个樊将军,后面的事,州牧想必都已知道,也就不用妾身说了。”

  果然如此。

  酒香难藏深巷,曹操终究还是觊觎着邹氏的美貌,哪怕是历史已经改变,还是派了曹安民去强抢了张绣这位绝色的婶婶。

  只可惜,曹操大概作梦也料不到,他这到手的艳福,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也不知曹操若中知道,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邹氏,落在了自己手里,又会是怎样一种气急败坏的表情。

  至于这个曹安民,果然还跟历史上一样,都只是曹操的皮条客而已。

  “来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拖下去,送进猪笼里去,别忘了每个月都要提醒我,先从揍他开始。”陶商挥手厉声一喝。

  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将伤痕累累的曹安民,无情的拖走。

  “陶贼……邹贱人……我叔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曹安民奄奄一息的骂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帐外。

  看着曹安民这副惨状,邹氏心中也长出了一口冤气,悄悄看向陶商的眼神中,不免又添了几分感激的意味在内。

  陶商目光又转向了她,淡淡道:“邹夫人,眼下你的侄子张绣,就在陈留城中,只消我一声下令,就能连人带城,夷为平地,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让他活?”

  邹氏吃了一惊,顿时花容生惧,忙是站起身来,向着陶商再度下拜,颤声道:“请陶州牧大发慈悲,饶绣儿一命吧,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州牧。”

  “既然你想救张绣的命,你就得帮我一个忙才行。”

  陶商意味深长的一笑,说着又起身上前,亲手将邹氏的手臂扶住,轻轻用力,便将她丰腴的身儿扶了起来。

  手掌触到邹氏臂儿的瞬间,她身儿微微一颤,脸畔竟悄生了几许少女般的娇羞红晕。

  那般娇羞的神韵,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竟不像是一个已嫁过人,被开垦过的妇人所有,而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才有。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帮什么忙?”邹氏暗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下羞慌,偏开头低低道。

  “跟我走吧,去了你就会知道。”陶商一笑,松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扬长出帐。

  邹氏茫然愣怔了一下,方才从恍惚中清醒,抚了抚发烫的脸蛋,深吸过一口气,却才怯生生的跟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他真的待你不薄吗?

  残阳如血。

  冷艳赤红的残阳余晖,洒在张绣的身上,映衬得他一身落寞。

  他扶枪立于陈留南门城楼,眉头深皱,远望着不远处,陶军铁桶般的围营,神色越来越凝重,失望也越来越明显。

  距离当日的失败,已经过去了五天。

  当晚,他的突围被陶商识破,在霍去病的铁蹄辗压之下,五千兵马损失过半,就连于禁也死于霍去病枪下。

  突围不成的张绣,只得率残兵败将退往陈留城,继续困守孤城。

  五天的时间里,陶商加强了对陈留的围困,彻底把这座城与外界隔绝,令张绣没有办法得知曹操的消息。

  张绣也猜得出来,外面发生了什么。

  曹操的计策失误,必定也遭受了陶商的重击,再度惨败。

  曹操本来就兵少,再遭一次惨败,恐怕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再次来救他出城了。

  他隐隐已猜测到,曹操已经放弃了他,率军退往了许都。

  纵使如此,张绣心里边还抱着残存的希望,希望曹操能再出奇策,把他从陶商的重围中解救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绣残存的念想,却在寸寸瓦解一空。

  每日立于城头观察,张绣岂能看不出来,四面围营的陶军数量,在不断的增加,到现在已达到三万之众。

  陶商敢以如此多的兵马围城,原因必然只有一个:

  曹操已退往许都,彻底放弃陈留,陶商失去了南面的威胁,才敢把全军都用来围困他这座孤城。

  “贾诩啊贾诩,你可是害苦了我啊,你当初说曹操是当世雄主,将来必得天下,我才听你的劝投降他,当世雄主,会被区区一个陶商,打成这个样子吗?”

  张绣仰天长叹,懊悔不已,绝望的念头在心中滋生。

  绝望之外,张绣却又很困惑。

  以陶商现有的兵力,十倍于己,只消一声下令,转眼间就能将陈留城夷为平地。

  却为何,陶商围城多日,迟迟不发动进攻。

  陶商围而不攻,这让张绣越发的困惑。

  “陶商,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立刻进攻,给我来一个痛快。”张绣暗暗咬牙,心中竟有点“早死早超生”的念头。

  正当张绣神思之际,对面的陶军大营中,忽然发现了异动。

  尘雾扬起,但见一队陶军骑兵向着城门方向奔驰而来。

  “全军准备迎敌。”张神思收敛,立刻警觉起来。

  早在韦乡一役中,张绣的嫡系西凉兵,已经全军覆没,他现在所统领的这几千兵马,不过是于禁的部众。

  正常情况下,这些人是不会完全听从他的号令,但眼下于禁已死,众兵无首,张绣到底是他们名义上的长官,虽然不情愿,但在此困境之下,他们也只能听从张绣号令。

  于是,上千名曹卒们,只得慢慢吞吞的握紧了刀枪,举起了弓弩,勉强的摆出了一副迎敌之势。

  片刻后,那一队人马驰近,看清来敌的虚实之后,张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前来之军,并非陶军大队人马,不过百余骑而已。

  但让张绣紧张不安的是,他在来军中,看到了陶商的存在。

  陶商单骑出城数步,高声道:“张伯耀,陶商在此,你可敢出城一会。”

  张绣心中狐疑,犹豫了半晌,不知陶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最终还是决定出城一见。

  城门开,吊桥缓缓放下,片刻后,张绣手提银枪,单骑出城。

  “张伯耀,我对你这个西凉猛将,早有所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陶商淡淡则笑,仿佛在跟一个神交已久的朋友说话。

  张绣心头微微一震,却极不是滋味。

  韦乡一役,他原以为可以击败陶商的骑兵,为曹操立下汗马功劳,在曹营中站稳脚根,却不想反被陶商大败,嫡系的骑兵全军覆没。

  那时的他,方才深深的体会到,陶商这个原本只在传闻中的徐州异数,有多么的了得。

  几天前,曹操的计策失败,他亲自被陶商阻路,又被陶商三言两语的离间计,挑动于禁跟他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