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挤向了自己的胸膛,同时他又下意识的急伸出手来,想要托住她滑下来的身子,一双手无意间就托住了那两片圆丘。
陶商心头一动,不禁心中感慨起来:“这个丫头,竟然这么沉,看来是真的成熟了呢……”
卞玉看到女儿如此被陶商抱着,脸色本就一红,又看到陶商的手托住女儿的地方时,更加的就急了,忙是喝斥道:“婴儿,你怎敢这样冒犯陛下,还不快下来。”
被母亲这一喝斥,曹婴才只好松开了陶商的脖子,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朝着陶商吐了吐舌头。
“你这个鬼丫头……”
陶商笑着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下,目光方才转身卞玉,问道:“卞夫人,朕看你气色红润,越发的漂亮了,看来从玉门关回来之后,你心情好了很多吧。”
陶商这番话,分明在暗示,当日玉门关那晚,他二人惊心动魄的销魂一夜。
卞玉脑海之中,立时无法克制的就浮现出了,当晚自己那放纵的画面,顿时脸畔晕色悄生,眸中涌起丝丝羞意。
“陛下真会……真会说笑,臣妾只能是越发人老珠黄,哪里会越来越漂亮。”卞玉红着脸,低眉自嘲,不敢正视陶商那玩味的目光。
这时,曹婴却插嘴道:“皇叔父,母亲在玉门关到底做了什么啊,她自从回来后心情就变的开朗了许多,也懂得给自己精心打扮了。”
曹婴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溜溜的黑眼珠,茫然的望向陶商。
听到女儿把自己的私密之事说漏了嘴,卞玉顿时慌羞不已,慌忙喝道:“婴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母亲你明明就是那样嘛。”曹婴委屈的嘟起了嘴,“好几次我听到你睡梦里还提到了皇叔父呢,嘴里还叫着什么快些,再快些,我还以为你是梦到了和皇叔父在骑马呢,是有这回事吗。”
曹婴好奇的望向了陶商,想要向他求证。
“婴儿,你——”卞玉是窘羞无限,转眼已羞到了面红耳赤。
陶商心里忍不住在笑,却用意味深长的语气,笑道:“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朕确实和你母亲一起骑马了,而且还骑了一晚上的马。”
“骑马”二字一出口,立时让卞玉想起了那晚自己的形象,可不就是骑马么……
刹那间,卞玉羞到耳根子都滚烫,雪白的额边,悄然浸出一层香汗,幽怨的瞪了陶商一眼。
陶商却一本正经,眼睛瞅向卞玉,“婴儿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你娘亲啊。”
“母亲,你真的在玉门关跟皇叔父骑了一晚上的马吗?”曹婴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望向了卞玉。
卞玉是香汗直滚,玉背都湿了一大片,心下那个尴尬啊,却只得勉强笑道:“是……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这时的曹婴,美眸中立刻浮现出了嫉妒的神色,上前拉住陶商的手,撒娇的就摇了起来,小嘴嘟着道:“皇叔父,你对母亲真好,都陪她骑马呢,我也要跟你骑马,我也要嘛……”
她这撒娇似的央求,柔柔酥酥的,丝丝缕缕的钻入陶商的耳中,就感觉到一双娇嫩的小手,在挠着自己的心,不禁就让陶商悸动起来。
他的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了玉门关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卞玉的样子,却鬼使神差的换成了眼前的曹婴。
卞玉看到陶商眼神有异,就心慌慌起来,赶忙将女儿拉了回来,瞪眼教训道:“好吧,婴儿,别对你皇叔父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
曹婴吐了吐舌头,这才收起了撒娇。
“不知陛下召臣妾母女前来,有何吩附。”卞玉生恐陶商说漏了嘴,赶忙将话题移转开来。
陶商这才收起了遐想,便呵呵笑道:“是这样的,这不近日天气炎热,朕想起朕自盖了这泳池之后,还没叫你们母女来游泳避暑,所以今天就把你们传来了。”
卞玉看了那泳池一眼,想起宫中关于这泳池中那些香艳的传闻,不由脸畔泛红,忙歉然一笑,“多谢陛下关怀,只是我们母女……”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曹婴便惊喜的拍手笑道:“我早听说宫中有座泳池,一直想来游泳呢,却又不敢扰了皇叔父,母亲前两天还说要是能游游泳避避暑就好了,没想到皇叔父你就叫我们来啦,皇叔父你对我们太好啦。”
卞玉话到一半,只好硬生生咽了下去,尴尬在了那里,只能暗怨自己女儿嘴快。
“呵呵,早知道你们也想游泳,朕早就应该叫你们来的。”陶商笑道。
曹婴欣喜过后,却又嘟起了嘴,扯着衣裙抱怨道:“可是,我们穿成这个样子,也不好游啊。”
“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朕早就叫西施给你们准备好了。”陶商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轻轻拍了拍手掌。
片刻后,西施便带着两名宫女,端着两只玉盘,笑盈盈的前来。
“这是臣妾连夜为夫人和郡主赶制的比基尼,应该还算合身,请夫人和郡主换上吧。”西施指着玉盘道。
比基尼?
卞玉和曹婴对视了一眼,皆是面露茫然。
曹婴便走上前来,纤纤玉手捻起了那几片碎布,满脸好奇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比基尼啊?”
卞玉看到那比基尼时,却瞬间脸蛋红成了苹果。
(未完待续)
番外 邹玉娘的秘密日记
四月初八,晴,心情很好。
今天是绣儿的忌日,我本该很悲伤,不应该高兴,但我不能欺骗自己的心,我确实心情很好。
因为我见到了他。
上一回我见到陶商的时候,他还是梁公,这次见到他,他已经是魏王了。
今天像往年那样,我带着绣儿最喜欢吃羊汤和西北的烈酒,去许都西郊给绣儿扫墓,我本来以为,今年的扫墓会像以往那样,没有人会想起绣儿,只有我一个人,给绣儿那座孤零零的坟头除草。
我却没有想到,就在我刚刚给绣儿点上香的时候,他出现了。
他身穿着玄甲,背上的披风像火一样,他骑着白色的战马,就像是一阵风那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到陶商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心慌的竟有些不知所措,这种感觉,只有我当年嫁给张济的时候才有过。
不过,当年当我知道张济说他在战场上受了伤,对女人已经没有感觉,娶我只是为了装样子时,我就再也没有过那种心跳的感觉。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种久违的感觉,竟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还是那么的英俊,剑一样的眉毛,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只是身体比上次见他时又坚实了许多,举手投足里又多了几分王者的霸道。
天啊,他简直跟我少女的时候,悄悄想象的梦中郎君一模一样!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