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故事之中,看完之后,自有体会。”
“这么神奇,那臣妾倒一定要看看了。”甄宓更加好奇,便捧起已经写完的那部分,饶有兴致的拜读了起来。
读着读着,甄宓脸上就浮现出了惊奇,再往下翻几页,是越看越惊奇。
“大王,这里边怎么会有刘备啊,还有曹操袁绍,还有董卓,这怎么好像说的是这十几年间发生的事儿啊?”甄宓难以克制好奇,扬着手中的书稿,冲着陶商问道。
陶商却一笑:“本王这本三国演义,说的就是当下之事。”
他这部演义,前部分是用了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但从徐州起,从他异军突起之后起,只是沿用了三国演义的行文方式,内容却与旧的历史已天翻地覆。
换句话说,这部三国演义,也可以视作为陶商自己的发家史,乃是陶商给自己在著书立传。
甄宓恍然明白后,不由更加惊奇,“大王,自古以来,都是后人给前人修史,大王这……这竟是在给自己修史,似乎有些……”
“有什么不妥。”陶商却不屑一哼,“本王自己的功过是非,本王自当来自己书写,又岂容后世人妄议!”
甄宓娇躯一颤,望向陶商的眼神中,平添了几分惊叹称奇,显然被陶商的霸道气魄所震撼,竟是狂放自信到,自己给自己修史的地步。
“大王的气魄,当真是……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震撼半晌,甄宓口中方由衷的道出了叹服。
陶商一笑,继续写他的三国演义。
甄宓也看了起来,不过她显然对这种“打打杀杀”的小说不太感兴趣,没看几章便打起了哈欠。
“怎么,爱妃不喜欢这三国演义?”陶商笑问道。
甄宓歉然的摇了摇头,“大王这三国演义,写的确是气势磅礴,只是臣妾毕竟是女流之辈,实在是看不太懂。”
“那爱妃喜难什么样的故事,本王下一部书专为你写。”陶商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嘛……”甄宓想了一想,“臣妾啊,更喜欢那种才子佳人,有坊间生活气息的故事,也不知大王会不会写。”
“生活气息。”陶商指尖敲打着额头,想了一会,忽然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本王已经想到一部书,爱妃看了一定会喜欢。”
“那是什么书?”甄宓好奇道。
“这本书叫作《金瓶梅》。”陶商笑眯眯答道。
“金瓶梅?那又是讲什么故事的?”甄宓美眸中涌动着浓厚的兴趣。
陶商抓起了甄宓的玉手,便往锦榻那边走去,嘴上嘿嘿笑道:“这本书说起来那就有趣了,来来来,咱们到榻上去,容本王给你慢慢讲……”
清风穿堂而过,翻动着案几上,那未完的书稿,沙沙作响,三国演义四个字,若隐若现。
番外 陶商与众妃子那些事儿 第二弹
盛夏,邺京。
哗啦啦——
御园的水池子里,光溜溜的陶商,正在泳池里徜徉,享受着水里的清凉。
“陛下,游累了就出来喝口茶,吃些点心吧。”泳池对面的避暑阁里,传来了上官婉儿的声音。
陶商几个猛扎,摸到了泳池边上,哗啦一下就从泳池里站了起来,迈开大步,就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他习惯了裸泳,这般突然站起来,就那么无所顾虑,坦坦荡荡的朝着上官婉儿走去。
上官婉儿脸蛋顿时泛起一丝羞晕,忙是偏过头去,不好意思看陶商,只向左右宫女们使了个眼色,嘴里却娇声抱怨道:“陛下怎的这样就出来了,也不怕凉到。”
两旁的宫女们,虽然已早习惯了她们的天子如此肆意,却仍不勉脸畔生晕,都低眉暗笑,趋步上前,低着头为陶商披上了浴袍。
“婉儿既然这么心疼朕,怕朕着凉,那就过来让朕抱抱,给朕暖暖身子啊。”陶商笑眯眯的走上前来,一伸手,便将上官婉儿拉入了怀中。
上官婉儿抿嘴羞笑,半推半就的顺势投入了陶商的怀中。
那沉甸甸,香喷的软玉香躯一入怀中,陶商心头顿时一荡,心头邪念如火滋生,便坏笑着就想动手动脚。
“陛下,这里还有很多人呢……”上官婉儿面红耳赤,却又欲拒还休。
陶商却哪管许多,血脉已贲张而起,便准备如雄狮般发动攻势。
“启禀陛下,卞夫人和曹郡主到了。”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了宫女的声音,打断了陶商的兴致。
已陷迷离的上官婉儿,顿时清醒过来,趁着陶商一怔时,轻轻将陶商推开,逃离了他的束缚。
“卞夫人和郡主到了,臣妾就不打扰了,先告退啦。”上官婉儿盈盈一福,不等陶商挽留,便是抿嘴暗笑着退了下去。
陶商意犹未尽看着倩影飘然离去,摇头苦笑一声,拂手令将那母女二人宣入。
片刻之后,伴随着阵阵香风,卞玉和曹婴母女的香影,相携着手,双双步入了阁中。
“臣妾卞玉,拜见陛下。”卞氏丰腴的身躯,盈盈下拜。
“夫人快快平身。”陶商笑着一拂手。
卞氏直起身来,方一抬头,正好撞上了陶商玩味的目光,四目相对时,当日在玉门关上,那惊心动魄,销魂夺魄的一幕,立时便浮现在了脑海。
卞氏心跳加快,脸蛋顿时染上一层羞红,眉宇间掠过几分尴尬,忙将目光移开,轻轻一拉旁边的妙龄少女,“婴儿,还不快向你皇叔父行礼。”
“婴儿拜见皇叔父。”娇巧可人的曹婴,福身一礼,语气甜的像夜莺般。
“许久不见,婴儿又长漂亮啦,跟你皇叔父还客气什么,快过来。”陶商呵呵一笑,向她张开了双臂。
“皇叔父,婴儿想死你了——”
起身的曹婴,如百灵鸟似的飞向了陶商,一下子投入了他怀中,雪白如藕似的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脸就狠狠亲了一口。
看到女儿跟陶商这一幕,卞玉身躯顿时一颤,眸中立时掠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陶商这些年把卞氏母女养在邺京中,因是曹婴长的是乖巧可人,甚是讨人喜欢,陶商便待她极好,时常探望不说,还封她做了郡主。
当年曹婴被俘时,不过才七八岁而已,还处于不懂人事的阶段,骨子里自然对陶商没什么家国仇恨。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在陶商的宠爱之下,曹婴眼里只有她这个皇叔父,其父曹操的记忆早已忘的差不多了。
当年还年幼时,陶商每每去探望曹婴时,她都是这么欢快的扑入陶商怀中,给他一个甜甜的拥抱,陶商倒也是习以为常。
只是近年以来,陶商征战在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她,而这段时间,又正处在曹婴青春发育的疯狂时刻,不光脸蛋出落的越发清丽可人,就连那原本清瘦的身体,也悄然发生了巨大变化。
她这般扑上来,陶商顿时就感觉到沉甸甸的重撞入怀中,更感到阵阵饱满的压迫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