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9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活计人等,却是换成了一些他根本不认识的身形;

而柜台后负责日常事宜的掌柜,虽然还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却像是桩子一样被拄在了原地,即缺少招呼客人的热情,也笑的委实有些僵硬和异常。

然后,停步在街对面的他,就已经知道事情已经大为不妙了,甚至连他的家宅和行会商号,乃至私下保养的半掩门子处都没有敢回去,而直接转而来到棚户区中,另一处用曾雇佣过的下人名义,所置备的一处秘密据点,另行换装和起出盘缠打算就此出逃城外。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城门下的盘查当中,不小心被人给盯上来了。

尽管,一直换了好几个场所和外形打扮,却都没有能够摆脱对方的追索,只是碍于这个城中大婚的严肃场面,而不好公开采取过于激烈的举动而已。

他一边奔逃,却是一边在思虑这自己是在哪里暴露了蛛丝马迹,才引得这些官府的走狗鹰犬,如此的紧追不舍呢。要知道他已经低调的潜伏了好些年了,为什么偏生就在这城中大婚的关口上,就出了茬子和意外呢。

虽然那些狗官们年年天天的,动辄拿治下有大云教徒众作乱为名,使尽各种手段给圣教泼脏水和栽污名,以证明事态是如何的严重和紧张,又是如何维持艰难;但是个中大多数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或是更多是为了向上索要条件和减免税赋,抹平亏空和贪墨的惯常手法而已。

实际上,自从据有两浙大半和江西、江东部分州县之后,大云教自上而下的中高层,已经看不上这些小打小闹的抗税、米变、吃大户之类的地方骚动和变乱了。

但是相应的,大云教在这些尚能维持一时局面的名城大邑中的布局和影响力,也是与日俱衰而影响力越发的有限,最终也就用金钱开道维持住,包括江宁府在内区区几处事先布线过的潜藏据点而已。

他一边思虑着,一边在人群中不动神色的穿梭着,就像是一个没见过多少市面,而眼巴巴的追着大婚队伍看热闹的下里巴人一般,也将那些隐隐尾随而来的可疑人等,给再次远远甩脱的不见人人影。

突然骤变遂生,沿街一处的门户禁闭的二层旧宅顶上,突然飞身跳下好些身影来,顿时将那些沿街松散分布,而负责维持街道秩序的防军,给猝不及防的迎头冲倒、撞翻过去。

只见,他们高喊着“阿\\/胡\\/拉\\/阿\\/克\\/巴。。”啊不,其实是:

“煌煌天威,舍我报身。”

“神皇伏万,妖氛逐尽。。”

“诸善必行。诸恶竭除,。。魔障灭却!!!”

而挥舞着刀剑利器而踩踏着被砍倒的防军尸体和血泊,眼看就要冲杀到街中的队伍里去了;然后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一样,在那些披绸挂彩的行进军士当中,突然就噗噗有声的绽放开了好一阵青烟和薄霭。

那些冲上前来的身影,就像是纷纷被施了定身法,又像是迎头头被无形闷棍给狠狠敲击在身一般,不由自主的颤身和抖擞着,在惯性中继续向前飞扑而去,却又被抽空脱力了一般,失去支撑身子的气力,而颓然翻倒扑滚在地。

火铳,居然是可以连击火铳,作为亲眼见识过与官军精锐作战的钱瑞方,不由在心中大声的吼叫出来。

这时,街边为此一幕的惊骇欲绝人群,当中也溅起了团团的血花,显然是被毫无差别的给误伤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尚且摸着溅到脸上的温热血水,然后发现身边已经有人软软的倒了下去;这才恍然大悟的在惊乱哭喊声中大呼小叫着,变成了眼界争相奔逃践踏的汹涌人流。

而被裹挟在逃散人流中,而身不由己向着边上挪动的钱瑞方,也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而浑身颤抖着目睹着这一切,眼睁睁的看着些自己好容易才带进城来的教众和护法力士,就这么前赴后继的转眼倒在满地的尸骸与血泊当中。

他们甚至连触碰到对方护兵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当街打杀一空而死伤殆尽了。

这个混乱也给了他再次脱身的机会,他毅然跳下了一处专门倾倒垃圾而满是污泥和腐臭物的沟渠竖井。

第1179章会江宁3

除去街上发生过这一幕帤螳臂当车一般的小小意外和插曲,此后的游街、巡礼的过程就基本在波澜不惊当中完成了,

等到午后的斜阳渐下,早早挂上灯彩和披上紫罗绸带帷帐,装饰一新的石头城西清凉门下,我见到了这次的送嫁副使兼宣赞官,已经官至天章阁大学士、监学正大祭酒的前京大杜次座——杜延年,

只可惜受限于身份和礼仪没有能够叙旧的机会,只是象征性的说上几句场面话,或者说是身为长者和代表另外一些不能到来前辈的告诫劝祝之言,诸如“忠勇体国”“共睦和合”“顺心体仁”“治家贤齐”之类,就转为前导一本正经将我引进去。

而居首的轺车装着一对活的大雁,再加上车载其他的行礼之物,名之为行雁礼的长长车马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得以在城门下完全走完;

而据说我那位阿姐陈夫人为首女方相宾和赞者们,还有早已经等候在举办大礼的安室殿内了。但是这时我还是没法前去与她们相见,因为随着编钟云板的齐声敲响,宫内礼的流程这才刚刚开始呢。

又经过了在宣长宫的五英楼前,一系列的执送、献礼、祭祖、告庙、观舞等等,让人已经不怎么耐烦和身心俱疲的前置仪式和程序,第三次重新换下被汗水浸透的大礼服,而总算可以穿上更加轻便的银冠纱衣之后,

在变奏为《卦下》《安厦》的大雅之乐齐鸣当中,抑扬顿挫的念完了三首事先做好催妆诗的我,也终于见到了这次婚礼中的新娘;在一众打扮得花枝招展宫装披帛曳裙的赞者、女史、宫婢,提灯举扇持香执罗像是众星捧月一般的团团簇拥和掩映衬托之下,一身榴花百鸟纹的织金碧襦大裙,头戴沉甸甸缀满珠玉七钿金花翠蔓冠的公女——晋君;

只是相对于宽大的礼服裙裳和至少需要八个人承托的飘帛、下摆而言,对方的身形似乎有些过于娇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挂满了珠宝饰物的活动架子,如果没有人牵挽和扶持的话,只怕会让人担心失去重心而一头栽扑在地上;再对照之前合贴过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