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9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反口和伪证,而能够给他提供证明的那些亲随,也被拿下来关进狱中而不知消息了。

然后他就这么被有失官体,禁闭起来待罪发落;然后就是有人一遍遍的过来问他的口供,反反复复的计较每一个细节,其中既有名面上的上级都察院,亦有大理寺和江宁府的人等。

而他们基本上都是一个意思,让他稍稍认个错走个过场,就能平息冒犯了大人物的恼火和尴尬。

他虽然一只咬定不松口,但是还是在他们的旁敲侧击和威逼利诱面前,慢慢的动摇和犹豫起来了,再加上友人信誓旦旦的又道和保证,只要他忍下这口气兵将事情承担下来,他就可以在这场不光彩的是非当中置身事外,继续回到淮镇去做他的御史里行。

然后,残酷的现实再次给了他重重的一击,在准备好的文状上签押之后,他并没有迎来开释和恢复原职的预期,而是被从看押待罪官员的台狱里,转到了看押普通重犯的江宁府大狱里,连最后一点优待和体面,都被彻底剥夺了。

而他签押的和离和谅解的文书,也被人偷天换日成了某种认罪书,其中就包括了承认与发生叛乱和哗变的丹阳军方面,私下有所往来的事迹。

天见可怜,这些人是如何把他多年之前的一个旧交,在丹阳军里做主簿的同乡,给挖了出来并且罗织出这么份口供的。

就像是他曾经孜孜以求的指使手下,努力挖掘那些官吏军民百姓背后可能潜藏的不法勾当和罪状一般的,把每一个进入淮地的人,都当作潜在的目标来过滤和盘查。

他再一次在滔天权势面前,感受到了某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式的无力和卑微;而在整个过程当中,对方仅仅出面了一个小小的府上管事,就已经将他这“区区一个御史里行”,给拿捏得死去活来,差点儿就万劫不复了。

若是不是那位淮镇之主实在是太过给力,在奏进的文书当中亲自过问了他的事情;或许他就此遗忘在狱中而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然后他这才知道,这段时间外面有发生了许多事情和变故,以至于他之前得罪和冒犯的大人物,已经没有心思和注意力,继续放在他这个小小的蝼蚁身上了。

在身陷囹圄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想明白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包括当初这场榜下捉婿式仓促婚姻背后的怀疑和内情,为什么那么多年无论他如何的努力却一直无后,妻子却颇为强势的不让他纳妾和沾染女婢的原因;

还有那些总是很容易在她家里遇到的那些表兄弟们;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他打发出去查办公务,而长时间的不着家。。。。。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想,不会往这方面去想,而一心想要维持住这个最基本的体面和虚假的事实而已。

“实在是大恩不言谢的。。”

他有些患得患失的小心询问到。

“却不知道,镇帅那边当如何安排我。。”

“你谢的不该是我,而是罗帅才是。。”

谢徽言满脸诚恳的纠正道

“此事我也奉命居中打量过,委实不能白受这场无妄之灾的。。”

“只是后续的事情暂且还有些鞭长莫及,只能来日方长再作计较了。。”

“当然了。接下来你的职分还是不变。。只是改任淮北道监察御史履事了”

谢徽言一边说着,一边让人拿过一件深绯色的袍服来。

“因为罗帅的保举之权有限,只能暂定正五品下的职阶。。”

霎那间秦长脚有一种泪流满面的错觉和感受,他在仕途沉浮坎坷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在一个相交不多的上司那里,第一次找到了某种雪中送炭和知遇之恩的感觉。

“我郑氏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笨的子弟啊。。”

而在石头城内的一处别院中,刚刚以加了枢密知事头衔的蔡候,也在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自己名义上的侄子,实际上的私生子兼在江南当地的代理人。

“为了一个奸情恋热的女人,前后惹上了多大的麻烦和手尾。。”

“我郑氏一族差点儿,就因为你差点成了五脉之中的笑料和谈资了。。”

“想要给一个小小的御史里行,罗织罪名也就罢了,”

“又怎得构陷的罪名,却又会胡乱牵扯到淮镇头上去。。”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过犹不及么。。”

“他在淮镇本来就不得志,形同流配的一个人。。”

“却因为你画蛇添足给安上私通叛党,意图不轨的嫌疑给捅到天上去了,”

“这种十恶不赦的罪名能乱用么。。这是要查三代而牵连五服之内的重罪。”

“更别说国朝如今要大力仰仗淮镇,而牵一发动全身之际。。”

“谁又敢节外生枝,平生出事端来给监国添乱和劳心。。”

“因此弄得现在,反而不能让他随便庾死狱中了。。”

“因为通过淮镇的交涉,已经在监国那儿挂过号的。。”

“要是随后就死在江宁府域。。又不知道要牵扯多少人不得安生了。”

“我的权势和人脉,岂是给你胡乱挥霍的。。”

“就算你是我的骨肉,追究起来也要难逃罪责的。。”

“现在交卸了所有的差事,自己去内堂祖先神牌面前领受家法把。。”

“若是期间有感偷奸使滑或是领受不够得话,那就别怪我不讲亲情了,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章跌宕10(终于破千了)

夷洲以西沿海,数条溪水纵横的安甲大原上,

随着轰隆隆的震响和轰鸣,穿透了阡陌纵横、连绵沃野上的晨曦雾霭,也撕裂了莽莽苍苍的山林、原野之间的死寂和窒息,宣告着就此拉开了一场决胜之战的序幕。

在经历了一连串的侦察与反震,遭遇与伏击,前沿据点的往复攻拔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在旷野之中排兵布阵而一决胜负。

透过高倍数的咫尺镜,我可以看到若干不同势力所构成的联军,其中既有登陆夷洲以来就势如破竹的澄海亲军,也有当地投靠和阿附的藩家诸侯所提供的各色藩兵,更有一些地方收降而来的乡勇和团练兵,府军;

当然,还有明显一看就知道是被临时过些来冲阵的炮灰,所构成各种杂乱无章的前阵。

而在那些本地藩军之间,最显眼的一面旗帜,就是代表夷洲第一大藩宇文氏的青黑色伏波踏浪旗,不论这其中在背后发生了多少和怎样的事情,都无疑是代表着一个相当遗憾的结果,也意味着淮镇长久以来的交涉和渗透,就此白费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