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8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叹息道。

“要说职阶,难道还能高过澄海家的那位世子么。。”

“虽然于小十七哪儿有所误会和嫌隙,但是与本家结好的求娶之心,却是昭然若是的。。”

“无论如何,这都是事关宇文氏的存亡断续,不该这么轻断决然的。。”

“此外,东社那边亦是有言在先,愿委托本家居中调停两边的。”

“此乃亦是增长本家威望与名气的机会。。”

这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大片的嘈杂和纷乱的脚步声,然后又变成了短促而激烈的惨叫和拼斗声。

“是七公子的旗号。。”

一名仓促跑进来的家将禀告道。

“聚集了一班人马,正往这儿突然过来了。。”

“老七已经迫不及待的抢先动手了么。。”

宇文藩主有些勃然作色道。

“他又是什么时候无视禁约,偷偷跑回来的。。”

“又是谁给他打的掩护。。”

“居然敢公然犯上作乱了。。”

。。。。。。。。。。。。

桃山港中,充满了某种战斗后留下来的痕迹,而一些停靠的船只也是伤痕累累,或是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

但是我再次确认了岸上之后,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事情,飘扬的粮台旗帜之下,虽然如临大敌的气氛紧张了一些,但是依旧是尽然有序的景象。

既然桃山港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放下心来了,至少这个攻略夷州的跳板和前进阵地还在,我就不用担心后继无力的事情了。

随后我见到了前来迎接的留守粮台使郑艇这才知道,我亲自率领的大军和船队,未登上夷州的土地上就先来了一场败绩,

第二只派遣团南下护航的水师败了?严格说是中途遭到了海面上的袭击,而受到了一次不小的打击。

要知道如今淮镇也就是以胶东半岛为分野,分驻南北两路水军而已;

其中北路的负责环渤海,到新罗外黄海的巡防和作战,如今绝大部分正随宗泽游曳在新罗藩的西海岸,对北扶桑海域到对马海峡之间,过往的扶桑和新罗船,进行拦截和捕获的后续作战;

而南路水军的历史渊源要更早一些,前身就是为南北大三角贸易船团,提供护卫力量的“民用武装”和海路义从,因此在装备和船只上相对北路更老旧一些,但是常备规模和编制也要更大一些。

按照逃回来的人反馈,突然出现的敌人全是南朝制式的战船,虽然没有水师的旗号,但是作战风格和手段却是相当老练和有素的;几乎就是在第一时间抢占了机动性更好,更有利发起攻势的上风位,然后试图将南下船团给包抄分割开来。

因此,那些淮东就地换装和改造的猴版武装战船,欺负和碾压一下东海的其他势力尚可,但在这个更加专业的疑似正统水师面前,就显然有些不够看了。

为了掩护满载物资和兵员的船团脱离,这些护航的水军不可谓不是英勇和竭尽全力,在且战且走当中努力拖延和阻滞这些,因此这么一番下来的损失就不免有些大了。

就此战沉翻覆和失踪了十几条船,合计载量达到了两万多料,船上人员一千七百多,还不包括败退回来的过程当中,因为严重漏水而被放弃,或又是实在抢修不回来只能就近冲滩搁浅的;这对于基础本来就有些单薄的淮镇水师而言,不可谓不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了。

然而,这背后很有更令人警醒和耐人寻味的事情,至少有一只东海道的水师参与了这件事情,或者说是背后东海社的影子,开始全面发力和出手了。

看起来是我有些托大和疏忽了,没想到对方能够直接驱使水师下场掀桌子,正好又是我淮镇相对薄弱的地方。

因此,我亲**问和查看了幸存下来的水军成员,又鼓舞和勉励他们不忘前耻而吸取教训,日后将这个场子加倍找回来之后,却又听到了告警的钟声。

敌军的水师似乎再次追击过来了,他们居然也是抱了某种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

只是在见到港口内外,驻泊着如此庞大一只船队之后,各种徘徊和观望再三,还是徐徐然退去了。

“这下麻烦大了。。”

而在其中某只大船上,一个声音也在对着咫尺镜中飘扬的风雷旗,而与左右顾然失色道。

“居然是满万不可敌,大张旗鼓的从淮北杀过来了。。”

“我们可是被卷入不得了的事态和是非了。。”

“这可不是那些人所说的,仅仅是一己之私的勾当了。。”

“那又如何?。。”

一个稍微年轻且轻佻的声音,忍不住反驳道

“我们可是国朝水师啊。。”

“他们再大的名声也是在陆上的。。难不成还能下海来找麻烦?。”

当然了,他此时此刻决计也想不到。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就会彻底打肿他的脸。

“那要不要,给岛上那边通报一声呢。。”

这是有人再次想了起来。

“毕竟是关联和干系在哪儿呢。。”

“通。。。通个啥劳子。。”

另一个声音已经忍不住爆粗口了。

“空口白牙的好处没多少,却把咋们牵扯进这种事态,。。”

“老子才管他去死哩。。”(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九章跌宕9

江宁府,大狱的侧门外,

蓬头垢面胡须拉渣的秦长脚,在重新被换洗一新之后,仍有有些没有回过味来,还是一副恍若隔世的表情。

直到他看到那几个脸上犹有伤痕,而随着淮北奏进使谢徽言等候在大门外的亲随面孔,这才在惊愕和狂喜中,变成抑制不住的老泪纵横了。

毕竟,回家探亲的短短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系列跌宕起伏事端和起起落落的变故,就足以让他刻骨铭心而永世难忘了。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冲动的人物,早年会被人冠以长脚的别号,就是因为他在太学时就表现的格外热忱待人而急公好义,几乎只要谁家有什么事情,他都能及时赶到想法子帮衬一二,因此一度甚得太学和国子监师生的口碑和好评。

但是实际上他亦是领有兼任的秘密使命,就是负责定期收集和禀告,这些在校师生的日常动态和思想倾向,以此来邀功和作为进身之阶。

但是这唯一一次因为绿云罩顶,而一时冲动起来的后果,却是让他差点儿就万劫不复了。

谁又能想到,那几位被抓了现行的奸夫之中,居然有行在最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蔡候的侄子么,这个婆娘勾搭成奸的眼光,居然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和困扰。

原本理直气壮的送官行为,最后居然被人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变成他这个御史的攀污和构陷了。

然后就是当场大多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