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8 章(1 / 1)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猫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和谈判,以蒲氏为代价和祭品,进行更多的利益和交换。

这时候,原本败走的裴氏藩军,似乎又重整旗鼓掉头杀了回来,再次与前沿的白衣队,战成了一片。

这不由让富宗礼在错愕之余,又在心中染上了一丝阴影。

然后,就像是被风吹过一般,那些裴藩的旗帜纷纷连片的倒了下来。

但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另一种密集而熟悉的呼啸声,就在那些裴氏藩军的两侧,骤然响起。

在重新升起的紫红纹的旗帜下,那是无数披着白布,在雪地路缓缓前行的身影,看起来就像是雪后的大地,在轻轻颤抖和蠕动一般。

随着这些白色列阵之中不断绽放的火光和烟尘,霎那间无形的死亡风暴,席卷了那些尚在横越冰面的密集人群。

而正在队伍中央的富宗礼,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数富氏藩兵,就这么毫无遮掩和反抗的,在起此彼伏的惨叫和哀呼声中,颓然无助的倒在了滑溜溜的冰面上,流淌的鲜血将晶莹的冰盖,迅速染成了殷红的一大片。

这一刻,他再也不复表面的努力维持的从容淡定和了。,

“警戒西侧的东江义从呢,”

他几乎是失态的对左右咆哮着

“他们的人在哪里。。”

“为什么没有阻敌和示警。。”

“接站之前,东江义从就已经溃散不见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应道。

“主上,我们该怎么办啊。。”

就连那些家臣和亲卫们,都露出惊慌和失落的表情来。

富宗礼忽然有了后悔的情绪,后悔居然把家族屈指可数的宿将富津,给留在了后方。可谁又能想到,蒲氏的遇袭不过是虚晃一枪;那些淮军的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的本阵。

身为家主的他虽然有足够的威望,也有御下的手段,但在行伍战阵之事和临机应变的决断上,却不是他的所长领域。

而他手下几个将头,却是都缺乏老将富津那般服众的威望。在正常情况下,这种分而治之的状况,固然有利于身为家主的他,继续有效掌控这些人马和全局。

但在现下突发的局面中,却也成为了这支大军之中,不容忽视的弊端和弱点了。

缺乏足够面敌的应对手段和灵活机变,而只能教条呆板的一层层等待上级的命令。

而在远方,

带着临阵脱逃的一众部下,背驰而去的东江义从头领马继隆,也在暗自心惊肉跳和后悔赌咒当中。

真心不能和人胡乱打赌和许诺,赌咒出阵遇上老对头原本只是一句戏言而已。

但居然会应验在那只“满万不可敌”身上,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罗蛮子、罗要命、罗催死鬼,亲自带领的本队。那一刻,他只觉得的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还是河北沧州保宁军一个镇将的时候,就亲眼见识了自己所在的阵列,是如何在成片的火焰与轰声雷动中,颤抖崩溃进而覆灭的

然后死里逃生的他,所相继投奔的数个军序,都被同样的旗号,给碾压追打的屁滚尿流,以至于他在最后一次侥幸脱逃之后,痛定思痛的下定决心。

聚集了一群散兵游勇之后,就没再归还建制,而是变成了所谓一只到处流窜的义军。然后随着北地胡马的乱犯,他们这种走一路吃一路的义军,也越来越生境窘困。

于是,不得不又辗转北上到范阳一代讨生活,虽然当地募兵保境正急,却是不想卷入与安东的征战,再次带人开了小差,阴差阳错的遇到当地招募义从的新罗藩家代理人,顺势渡海来到了全州府,由此逐步做上了东江义从的头领,又在当地包养了个想好的,好容易才安生下来没几年。

正是流年不利,在海东这个偏远藩外的地头,怎么也能遇见这个煞星。

第679章出援24

如同蛛纹一般破碎之后重新冻结的冰面上,一片片交叠的尸体和淡开的血水,一起冻成*的各色造型,还继续凝固在空气中。

“联军闻讯骤退,被截击于道,数万人马尽溃于东津江畔,”

或许在当地的后世记录上,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描述。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分作前后多个层次和步骤,正所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

从最初情报的释放和主动约为内应的故布疑阵,真真假假的混杂在一起,最终间接促成了对方的仓促行动。

然后在放纵部伍大开集市的掩人耳目之下,再分批次的将主战各营的兵力给一一的抽调出来,然后潜行一百多里,抵达裴氏的领地,再易服城裴氏的旗号,将当地藩军替换出来,进入预设的阵地。

这一切,看起来虽然自有一种按部就班的顺理成章,但是却需要相当的执行力和行动效率,也就只有身经百战的劲旅和老兵,才能达到基本的目的。

好在经过了一连串变故之后,对方比我们想象的更加不堪。此涨彼消之下,再加上以逸待劳,以从容之师对仓促之敌,还有武器和战术上的优势代差,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而且敌方的数量优势,还是大都散布在滑不留手的冰面上,而首尾不能相顾的时候,果断投入绝大多数的力量。威慑和压制行动迟缓的后队,而集中主攻已经上岸的人马,就成为最合适的选择。

虽然对于外围之敌未战先溃的举动,很有些不明所以。但既然敌军主动露出了破绽,作为身经百战的老牌部队,也自然不会不懂得抓住稍闪即逝的战机,更快的促成最终胜利的结局。

当沉重的火炮也被拖上来,喷吐出呼啸的弹丸,开始炸裂在冰面上的那一刻,也是这支军队的士气和军心,开始走向崩解离析的开端。

望着一片又一片失去斗志,而跪倒在雪地里举手就擒的富氏藩兵,居中坐镇的我,也不免吁了一口气。

所幸是大部全歼,而不是击溃的结果,这也就省却了日后散落在地方,变成继续反抗的力量或是困扰治安的因素,而需要慢慢收拾的麻烦和后手了

我可没有打持久战的本钱了,虽然普通物资尚且可以就食于敌或是就地征发,但是铳炮子药的消耗,却是暂时没法补充的,真正的打一点就少一点了。

“粗计俘获一万一千余人。。”

“截获了所有的辎重车马行装。。”

“随军富氏一族三百多口,除藩主富宗礼下落不明,尚在追索和辨识之外。。”

“自六家老、四管带以下,尽数已经阵没或是束手城擒。。”

“暗中传话下去。。”

我点了点头道。

“将士们捕俘捉生的功劳照算,”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