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不,当然不是,”斯基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只是听说有赚外快的机会,如果能为魔法部服务,”她咬咬牙,“我可以一个加隆都不要。”
“魔法部不缺你的报酬。”博恩斯女士说着,推过来一份保密协议。
丽塔·斯基特阴沉着脸,把眼镜往下拉了拉,低头反复阅读上面的条款。她镶着珠宝的眼镜后头,那双眼睛一点点张大。她猛地抬起头,对上博恩斯女士严肃、沉稳的面孔,失声道:“你让我到麻瓜社会待一整年?“
“周末的时候你可以回来。”博恩斯女士平静地说。
话到嘴边的拒绝停下来,斯基特咬着指甲,想了半天,她咬牙切齿地说:“等事情可以公开的时候,我要把这段经历发表出来,你不能用任何借口阻拦我。”
“我同意。”博恩斯女士点头说道。
于是斯基特在保密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脸上的表情软化下来,不管怎么说,她似乎提前预定了一本畅销书。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望着博恩斯女士。
“忘了问,我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博恩斯女士板着脸说:“不需要你使用魔法,你的身份就是最好的信息渠道。
你最应该关心的是如何在接下来的一年不被人发现巫师身份。”
“不用你操心,”斯基特的笑容微微跳跃了一下,这让她的表情充满了挑衅意味,“海普先生也签了保密协议吗?”
“这件事就是他发起的,也是他推荐的你,”博恩斯女士挑了挑眉,“所以你可以理解为,一方面,他很信任你,尽管我不知道这份信任从何而来?另一方面……他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丽塔·斯基特恼火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不用你提醒我。”
办公室里,博恩斯女士揉着额头,她算是有些理解福吉为什么拼命想要和邓布利多划清界限了,她一个魔法部长竟然还要靠学校里的教授的名声警告丽塔·
斯基特,换个心眼小的肯定会产生不满。
但事实是,一旦走出英国,她的名气还真不一定比菲利克斯·海普响亮。
门外传来敲门声。
金斯莱·沙克尔推门进来,递给博恩斯女士一份文件。
“部长,卡洛塔·平克斯通下个星期出狱。”他沉声说。
博恩斯女士感觉自己头更疼了,“那个惹祸精?”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比丽塔
·斯基特更加难缠的女人。她仔细思考一会儿,说:“派一位傲罗盯着她。”
“秘密盯梢,还是一”金斯莱迟疑地问。
“当然是光明正大地跟着她,”博恩斯女士咬着牙说:“让她知道部里的态度,省得她没出来几天又被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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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晚会
邓布利多真的持有复活石吗?时间过去两周,菲利克斯从邓布利多那儿获得了第二份关于灵魂领域的资料,他忍不住想着这个问题。从邓布利多的行为上判断不出什么,他的活动极有规律,早上在礼堂吃饭,白天时偶尔出现在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课堂上。。
“非常好,里德尔,给斯莱特林加十分。”菲利克斯在课堂上说,他看向第一排有着乌黑发亮头发的男孩,“你是第一个成功把火柴变成针的学生,有什么窍门吗?”
年轻的汤姆·里德尔站了起来。
”必须对变形前后的物体足够熟悉。”他说。
“是啊,在场有谁能比一个孤儿更加熟悉针线活呢。“一个学生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惹得周围一片哄笑,那个小巫师和他的同伴不怀好意地打量里德尔的二手袍子和旧课本。
“肃静。”菲利克斯说,“我以为你们会感到羞愧,因为出身无法更改,但努力程度是可以自己决定的。”他看向面无表情的里德尔,“还有吗?”
“我想还要算上信心和技巧,邓布利多教授。”里德尔说。
“足够准确了,请坐。”菲利克斯倚靠在讲台上,“变形术是一门复杂的学科,它比大多数学科都更严谨、更科学,我个人认为这是它的优点。”
“里德尔刚刚指出了学习变形术的方法,信心,技巧,和对变形物体足够熟悉…前两者可以通过训练获得,但如果你们想在变形学领域有所成就,我要分享我的经验之谈:对生活保持足够的热爱和好奇…
下课铃响了,学生开始收拾东西。
菲利克斯望着汤姆·里德尔,不知为什么,照在他身上的阳光总是显得很陈旧,像是从一本老旧相册上提取出来似的。他默不作声地离开教室,跟在一伙儿斯莱特林学生身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堵住了他们。
“埃弗里。”里德尔轻声说,“你似乎对我身上的衣服有意见。”
“哦,滚开,乡巴佬。”埃弗里嘲笑地说。
“乡巴佬?我以为从你嘴里会说出更严厉的词儿,比如……泥巴种。”里德尔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不知为什么,埃弗里和他的几个伙伴突然感觉呼吸不畅,埃弗里有些结巴地说:“学、学校不允许。”
“但不妨碍你们私底下使用,是不是?“里德尔近乎耳语地问:“否则我怎么知道的?”
埃弗里畏缩地后退一步,后背贴在墙角。
“听着,至少我没公开说过,别想用告诉教授威胁我,哪怕你和邓布利多教授关系不错—”
“哦,你害怕了,”里德尔轻蔑地说:“邓布利多站在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这边,所以你们必须得夹起尾巴。”埃弗里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但里德尔露出笑容,“就事论事,血统论有存在的必要,我在麻瓜书籍上看过类似的解读。”
埃弗里和他同伴脸上的表情变得困惑不已。
“贵族,麻瓜们是这么称呼那些有着高贵血脉的人的,比平民更有荣誉感,祖先的功绩激励着他们,天生就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卖魔的奥利凡德对我说过这些话——”
“他也跟我说过。”埃弗里咕哝着。
“还有我——”
“我也是。”
里德尔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里的阴狠一闪而过。他不紧不慢地说:
“也许只是客套话,但毫无疑问,我听到了来自身体里祖先血脉的呼唤,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这点,就在这所学校…
“可你是孤儿。”埃弗里说。
“我的朋友啊,”里德尔伸出手,埃弗里有些茫然地握住,接着他整个人变得僵硬起来,一动也不能动。里德尔凑近了,贴在他的耳朵上说,“当金子混在泥土里时,它的价值不会因此变少,真正可悲的是那些和它擦肩而过的人。”
他松开手,歪头打量惊疑不定的埃弗里,显得十分满意。
“很好,”里德尔轻松地说:“我听说凯特尔伯恩教授弄到了一些火灰蛇,你们想去看看吗?”
“我们才上一年级,”埃弗里感觉身体上的禁锢消失了,他迟疑地说,“要到三年级才能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