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1 / 1)

龙族:从只狼归来的路明非 火龙果大亨 2000 汉字|26 英文 字 2个月前

光了的金发女郎,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一把刀柄敲到他的头上,让他恢复清醒。

博士一定是用了某种致幻剂,他经常对不听话的孩子使用致幻剂和镇定剂,特别是零号,前几天他看见了护士带着一推车的针管药剂走了进去。

蒙面人似乎一点也不受致幻剂的影响,他的眼神始终清澈,如果没有他,中尉是绝不可能逃脱黑天鹅港的。

“OK,Sir,At your command!”中尉套上最后的滑雪套装,背上背包,对着路明非比了个手势,他随时待令。

“OK,Let\'s go.”路明非回应,与中尉走出大门口。

有一个本地人带路还是不错的,这样就不用瞎转悠碰运气了,路明非没有地图,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走。

港口里还有很多的人,但路明非不是圣母,回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大楼,他和中尉的身影一起消失在在呼啸的暴风雪中。

夜,渐渐深了。

解释一下最近这段剧情

最近这段剧情和路明非的言灵有关,路鸣泽的言灵是类似幻境操纵世界,还可以对外界进行干扰和冻结时间,路明非的言灵等级和这个差不多,并且只会更强,其实前文已经埋过很多伏笔了,不过还没见人注意到。

以下,是前文埋下的部分提示。

路鸣泽很着急地把人召集了起来。

路鸣泽对零说过:“任务很危险。”

列车里被路明非踹烂的玻璃没有被路鸣泽复原。

路鸣泽在束缚世界的时候,濒死的尼格霍格疑似要挣脱束缚。

黑龙鳞片上有光泽,但被路鸣泽踩了之后,就黯淡了。

路鸣泽说:“哥哥,你真是这世界上最最可怕的怪物。”

路明非每次进入幻境,都听到了铃铛声。

路鸣泽狂笑:“原来是这样!”

第六十章 燃烧的天鹅

一个人影来到锅炉房,把冒烟的雪茄丢进灌满燃油的水槽中,熊熊烈焰只用了一秒钟便冲进了冷库。

烈火烤着坚硬的冰,冰层中隐约冻着拇指大的胚胎。

在大火彻底扩散之前,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栋大楼的顶层,一束探照灯打过来,巨大的黑影浮在空中,旋翼把漫天飞雪搅得飞飞扬扬,风声巨响,那是列宁号上的重型直升飞机——光环。

绳梯放下来,被风吹得倾斜,黑影一个跳跃用单手抓住绳梯,深深吸了一口雪茄,他吐出一口烟雾。

他的瞳孔中荡漾着华美的金色,映照出烈焰的火光。

“我亲爱的赫尔佐格啊,王权的力量可没这么好掌控,想要继承神的力量,就必须承担起神的罪孽,只可惜你看不到新皇诞生的那天了。”

“我们等了一千年,终于等来了命中注定的皇,皇会坐上王座,感到荣幸吧,你的白骨,会成为新皇登基的阶梯。”

他对着直升飞机的驾驶员打手势,旋浆发出巨大的声响,往高处飞去,往远处飞去,似乎要突破天空的屏障,从这世上最大的囚笼挣脱。

一只雪茄从天空落下,瞬间便被火焰吞噬。

大楼在烈火中哀嚎,融化的雪水在红色的火光下像是从天鹅身体里流淌出的鲜血,火势飞快地蔓延,不止是这栋楼,哨点、灯塔、仓库...

跳跃的火舌飞快地攀爬,像是调皮的烈焰小鬼,把每一处都涂上火焰纹路的涂鸦。

藏在楼板之间的微型炸弹开始爆炸,楼板一块块坠落,砸在地上裂成碎片,通风管道的列横中射出炽热的白色蒸汽,红热的钢管渐渐弯曲,各种声音汇成这只黑天鹅垂死的歌吟。

烈火中缠绵的赤裸男女们被火焰淹没,他们发出惨叫,眼前终于恢复了清明。

他们回想起来了,发出鬼魂般的哀嚎和惨叫,一群归来的亡灵在火焰中跳舞。

在那个燃烧的圣诞夜里,火焰是每个人的舞伴。

这一次,他们依旧没有逃过注定的宿命,又重新回到了地狱里。

...

中尉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带路。

他忘了自己是哪一年来的黑天鹅港,他签了保密协议,从此所有的档案里都不再有他的名字,他们和外界没有联系,没有电话线也没有无线电,唯一了解外界的方式就是读报。

每年列宁号都会带来一整年的报纸和物资,因此他们的信息落后外界一整年。

一年之前他还相信他们的共产主义无坚不摧,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年之后他却听说国家将会不复存在。

博士在黑天鹅港做什么研究,中尉不知道,他不是研究人员,他只知道这是很机密的研究,在军部甚至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知道黑天鹅港的存在,并且每年都拨给巨量的国家经费。

也许现在他的国家已经解体了,政客们在地图上找到了一个没有名字也没有注释的港口,上面还有很多的拨款记录。

政客们怎么会对研究感兴趣呢?

他想到了邦达列夫少校,黑天鹅港耗费了那么多的经费和那么多的精力被隐藏起来,就算要毁灭,至少也得弄清楚这里研究的是什么。

少校就是前来刺探的先锋,他和博士达成了共识,把所有的研究资料都带走了,剩余的一切,都只需要被销毁。

保密协议里有一条,你的生命永远属于你的国家,为祖国献出生命,伟大的共产主义者。

可他的祖国还存在吗?

他没什么朋友,父母也早死了,只有一个老年痴呆被送进养老院里的奶奶,这样的士兵和护士才能通过审核进入黑天鹅港服那没有期限的兵役。

签订协议后他获得了一大笔钱,他把那些钱送给了一个女孩,托付她照顾自己的奶奶,并承诺,在奶奶死后,所有的钱都归属女孩所有。

那是一个普通又平凡的女孩,脸上长满了雀斑,褐色的头发,总是扎着麻花辫,他小时候和女孩是邻居,肚子饿得受不了的时候,那女孩会从家里偷面包给他吃。

也许女孩已经结婚生子了吧,他想回莫斯科看看,听半大的孩子叫他叔叔,如果奶奶还活着的话,他也想给那个总是在夜里用鞭子抽打他的老女人一个拥抱。

他这一辈子没享受过家庭的温暖,和护士们有过一夜情,但从来没有一个用一生去许愿的爱人,更没有关心他的亲人,唯有那个女孩,他想着两人坐在土台阶上对着喂牛的草垛丟石子的画面,还是会露出幼时的微笑。

他不想死在这儿,连一个坟墓都没有,被永远地埋在无人光临的北极冻土,忌日一朵鲜花都收不到,这样的人生太失败了。

他为祖国贡献得够多了,上过战场,冲锋在最前列,拿着枪在战壕里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