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住,高冲二话不说,挥起顶门杠就向一名剑手砸过去。
剑手面现冷笑,自己把剑不见得能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削断根木棍跟玩一样,让过李逵一斧,反手一剑,就想给高冲来个棍断人伤。
一剑劈出,却劈了个空,眼前出现一片棍影,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剑手这才明白遇上高手,正要变招,却已经迟了,顶门杠如同出洞的怪蟒狠狠地戳在他的心口上,剑手一声大叫,哗啦一声,护心镜破碎,如果不是心口有护心镜,这一下剑手就会心碎而亡,饶是如此,剑手脸色先白后红,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出去。
高冲没有因为他受伤就放过他,偷驴的固然可恨,拔橛的也不是好东西,没有他们这些帮凶,公子炫能有这气焰?
顶门杠下劈,咔嚓一声,剑手的左腿就变了形。
高冲一脚将剑手踢到一边,持顶门杠向公子炫冲过来,所有仇恨化作一顶门杠向公子炫劈头盖脸的砸下。
“住手!”
一群人匆匆赶到,眼见高冲一顶门杠砸向公子炫,来人不禁大急,忙大喊一声。
住手?公子炫为非作歹的时候怎么没认出来制止?现在知道出来人了,你们算什么东西?
顶门杠一刻没闲着,一棒子将公子炫打翻在地,打的公子炫惨叫一声,双目中凶光爆射:“小子,你死定了!少爷不仅要干这个女人,还要干你。”
眼见公子炫被打翻在地,来人不禁怒道:“高冲,你想行凶伤人不成?还不放人!”
高冲冷眼看他,记得他就是伯祖的大儿子高表忠,属于嫡长子,伯祖年事已高,家族一般的事情都不在管理,都有嫡长子高表忠处理
这时失去助手的剑手不敌李逵,被一斧子劈飞长剑,小肚子挨了一脚,倒在地上哀叫。
高冲冷笑道:“高炫欺辱我的侍女时,你在何处?”一声喝:“铁牛,所有人打断一手一脚。”
高表忠怒道:“你敢!”
高冲哈哈大笑,挥起顶门杠
咔嚓一声,公子炫惨叫一声右腿被砸断,双眼一翻就昏过去。
“铁牛,少断一人,少爷就断你的手脚。”高冲暴吼,顶门杠再挥,公子炫从昏迷中被痛醒右臂被砸断。
“少爷你就听好吧。”李逵大吼,车轮板斧轮圆的砸,一路砸过去砸的这些武士惨叫连天,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跑得太慢,一眨眼就有一半武士被李逵断了手脚。
高表忠怒极,大喝:“左右把这个恶奴给我拿下。”
众家将呼啦一下往上就冲,围住李逵就下杀手,李逵大吼:‘少爷,这些人怎么办?’
“助纣为虐的东西留之何用?打!”
李逵大声应和,双斧大开大抡,一路砍杀过去,这些家将怎么会是李逵的对手?
李逵边砍边吼:“站好!你家铁牛爷爷来砍你们。”
看热闹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打得好!宰了公子炫!”
紧跟着竟然喝彩声应和声响成一片,高表忠气的脸都要绿了,代家主有年头了,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竟然被一个新来乍到的晚辈给鄙视了,不禁怒从心头起,一声断喝:“把铁甲卫队调来。”
四处叫好声立即停顿,铁甲卫队威名太甚,高表忠要调他们过来,看来要玩真的。
“高冲快跑。”有不平着大声吆喝。
第二十九章 堂前辩理
“老爷有令,命所有人堂前回话。”杂乱中,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喝道。
说话之人是一个身高足有九尺的武士,细腰乍背双肩抱拢,全身上下充满了爆炸力,剑眉虎目,双目中神光闪烁,正是高贴身八卫之一,在高府不干别的,专门负责高的安全,跟随高走南闯北,多次救高于生死之间,所以八卫在高府地位超然,就算是嫡长子高表忠见到他们也要恭敬三分,他的来到,就说明高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花木兰取了一张薄被围住乌兰托雅半裸的香躯,比牛奶还要嫩滑的肌肤真是我见犹怜,只是上面现在布满了抓痕。
怪不得少爷没拒绝,花木兰的气消了一半,这样的美人才配得上少爷。谁的人向着谁,花木兰当然认为高冲是最优秀的。
“少爷,要不要杀出去?”花木兰轻声问,堂堂相国府竟然发生这种事,而且高家人一看就有偏颇,处事不公,留在此地受气吗?
高冲摇摇头,生气吗?能不生气吗?自己这是回来及时,这要是回来晚一刻呢?都说深宅大院多糜烂,总以为是传说,没想到刚来第二天就让自己赶上了,但是就算要走也不能这样走,何况离开高府就安全吗?公子炫的老娘可是太子杨勇的女儿,留在高府才是最安全的,至少这位公主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
短时间内,高冲就清晰地作出判断,除非自己找到足可与太子杨勇分庭抗礼的存在,否则,不能离开,虽然这是离开高家,跟高家划清界限的最好时机,但是出了这里只怕不出二十四小时,自己就会被万千隋兵追杀。
“你照顾一下乌兰托雅,我去见伯祖。”
高面色有些阴沉,这对于宦海沉浮几十年,已经喜怒不形于色的高相国来说,已经非常意外,只能说高非常震怒。
今天高上殿面君,处理高冲大闹宇文府事件,高冲闹完了是没事了,屁股得擦干净啊,宇文述不仅位高权重,不弱于自己,而且他与晋王交好,这件事必须要有个处理办法,幸好闹事的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宇文述也不会好意思闹到皇上那里去,高已经算计好怎么对付宇文述,却没见到人,据说托病未上朝,这老家伙玩什么把戏?
刚回到府中,就有人来禀报,高恼了。
“表中,因何要调动铁甲卫队?”高看了一眼堂前一溜人,首先问儿子,他是代家主,首先要有他来回话。
“回禀父亲,高冲将高炫的数名家将打成重伤,还把高炫本人打断一手一脚,儿子上前制止,反被他的手下将儿子带去的家将打倒,所以,儿子只好调动卫队先把现场平息下来再做处理。”高表忠有条不紊的说,不过寥寥数语,就把全部责任推到高冲头上。
这时有人把高炫和被打断手脚的武士抬上来放在堂前,高炫哀哀痛哭惨叫,就让高一皱眉,高冲下手未免太恨。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传来:“”我的儿子!”
一名贵妇风一般冲上堂来,跪坐在高炫面前大哭,“儿呀,那个丧尽天良的混账把你打成这样?娘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
“就是高冲那个贼子。”高炫咬牙切齿的叫,随即又开哭,“娘,儿子好痛啊。”
“高冲!”贵妇抬头寻找高冲,烁烁放寒光的美眸此时就像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