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牙医馆诡秘事件 庄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产妇接生。

就在她丈夫被查出肺癌后,她去林区为人接生的时候,发现胎儿胎位不正,羊水破了很久,却根本无法顺利生产。眼看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为了逃避责任,她干脆将一根蘸了毒液的细针插入产妇的子宫,刺死了胎儿。最后她抠出胎儿,指着死胎对产妇家属说,胎儿在体内就死了,与她的接生无关。

回到家后,过了几天,她丈夫去世了。那个被碾女人的家属们看到这一家的顶梁柱死了,心想赔偿金也拿不到了,于是愤怒地拾起小石块朝荆衣衣家砸去。一块没长眼的石块砸到地上,反弹起来,正好砸在了荆衣衣母亲的后脑上,脑浆当时就迸了出来。

她死的那一天,正好是她刺死胎儿后的第七天。

所以荆衣衣对我说:"秦医生,我们家里的人,只要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七天后都会死的。"

"这只是小概率事件的巧合罢了,你不用太执著。"我用温和的声音对荆衣衣说道。

不过,荆衣衣说她最多还可以活七天,难道她的言下之意是,她刚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面对我疑惑的表情,荆衣衣黯然点了点头,说:"秦医生,昨天房东抱着她刚出生三个月的宝宝,到我这里来收房租。我把钱给她后,她的电话响了。大概是这个电话不方便让我听到吧,所以她让我帮她抱着宝宝,她去阳台接电话。"

"然后呢?"我皱起了眉头,我猜马上就会听到一个很悲惨的故事。

"秦医生,你知道我没结婚,更没抱过婴儿,所以房东刚去了阳台,我的手一滑,宝宝摔在地上,是脑袋先着地的……"荆衣衣的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婴儿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房东还在阳台上打电话,荆衣衣担心房东知道婴儿从她怀里摔落后,一定会怪罪于她。所以趁着房东电话还没打完,荆衣衣在厨房接了一碗水,泼在了婴儿的尿布上。当她做好这一切的时候,看到婴儿的眼神非常涣散,没有一点灵动的气息。

房东回到屋里后,看到婴儿哭个没完,连忙问怎么回事。荆衣衣指着湿了的尿布,说:"宝宝撒尿弄湿了尿布,当然会哭呀。"不明事理缘由的房东抱走了哭啼的婴儿,荆衣衣的心里却始终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这一摔会不会伤到婴儿的脑部。

如果婴儿以后变傻了,她就真的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事实上,荆衣衣并不是为了婴儿的未来而担心,她更多是为自己担心,她想到了家族的七日魔咒,她害怕自己会在七天后死去。

我所记述的,只是我与荆衣衣的对话。如果有人此刻正好在我的诊室里,则会看到另外一副场景。

荆衣衣躺在我的办公桌上,岔开了双腿,上衣被撩开,露出了雪白的酥胸。我站在她面前,一边抚摸她,一边进入她。尽管我们都很兴奋,但却如病人医生一般进行着以上的对白。一切都天衣无缝,当荆衣衣达到兴奋的顶点时,立刻高声哭泣了起来,这正是她高潮时的癖好。

而我们之所以要这么做,除了制服诱惑的因素外,更多考虑的,则是诊室里藏着的一个窃听器。

窃听器是我在一个月前发现的,我知道那是一个私家侦探在诊室里偷偷设下的。而这个私家侦探,是周梦雇请的。

周梦,是我的前妻。

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与周梦探讨着复婚的可能性。所以她雇请了一个私家侦探,调查我现在是否有女友。

而我,现在有两个女友,一个是荆衣衣,另一个是曾绣。很巧,曾绣恰好就是荆衣衣的那个房东。

我与周梦复婚的原因很简单,我在私下中了解到,她有一个病入膏肓的有钱亲戚,而这个亲戚没有别的亲人,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周梦。

荆衣衣是一个懂得情趣的女孩,她知道我会与周梦复婚,但她无所谓,她只是想和我欢愉一下而已,所以愿意与我在诊室里以这样的方式做爱。即使我复婚后,她还可以继续与我来往,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曾绣就没这么容易搞定了。她在三个月前诞下了一个女婴,她明白地告诉我,这个女婴不是她老公的,而是我的。她还决定与现在的丈夫离婚,想永远与我在一起。可是我没答应,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没有一个病入膏肓的有钱亲戚。

所以,我决定解决掉这个麻烦。

昨天周梦去荆衣衣那里收房租时接到的电话,正是我打的。我约她今天早晨七点半在我刚租下的一间房里见面,那个监视我的私家侦探是个笨蛋,只知道在下班后跟踪我,却忽略了我在上班前的那段时间。

曾绣独自一人如约而来,在那间房里,我掐死了她。我不想详细叙述杀死她的过程,因为那会显得非常残忍与冷血,与我平时温文尔雅的外表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我交了一年的房租,起码在这一年来,不会有人进入这间房。签合同的时候,我用的是一张伪造的老式身份证,房东曾经问过我,为什么照片上的人不像我?我耸了耸肩膀,答道,这张身份证是十年前办的,一个人的容貌在十年里,肯定是有变化的。

房东也没管这么多,毕竟我给他的一年房租是如假包换的真金白银。我相信一年后房租到期,他在出租房里发现周梦的白骨时,早已忘记了我长什么模样。

我就让周梦的尸体横陈在出租屋的地板上。我一点也不担心尸体腐烂后的气味会引来邻居的怀疑,因为我预交了充足的水电费,而出租屋的换气扇将长年累月地开着,足以将所有的臭味都排出屋外烟消云散。

唯一会担心的人,是曾绣那个倒霉的老公,他一定会满世界寻找曾绣的下落。但我和曾绣的事做得非常隐秘,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不会有人会怀疑到她的失踪与我有关。

送荆衣衣出诊所的时候,我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刚才编的这个关于\'七日魔咒\'的故事可真有想象力。"荆衣衣却脸色苍白地答道:"刚才我说的,一句假话都没有。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在七天后死去。"

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这么说来,她昨天摔到地上的女婴,就是曾绣为我生下的女儿?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曾绣死了,没人会知道那个婴儿是我的女儿。比起周梦即将得到的遗产,一个傻了的婴儿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