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1 / 1)

战国魏武卒 酒中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事,最能说明这个现状。

在几百年前的春秋时期,有个小诸侯国的相邦病重,他安排好了国内的事情后,就回家躺在床上休养了,初执政的国君,见到相邦的政令,对于其中有一点很是不解,于是就跑去询问。

相邦让国君说出自己的看法,国君说完后,相邦道了句:“然”。

国君回去了,晚上百番思索,总觉得不知道相邦的‘然’,是不是自己说的这个意思,于是第三天他又去了相邦的府上。

相邦听完国君的另一个理解,依然是说了个“然”。

如此反反复复,直到这名相邦死后,这国君都没有明白相邦的意思。

……

周义掰扯着手指,仔细盘算了一会,道:“将军若是只用渡船,用在这榆水之上摆渡的渡船,大约需要八十艘。若是用渔船,最少需要一百五十艘,甚至还不够。

而吾魏国渡口,大多遵循一县一渡的做法,因此,若是想要让千人大军渡过榆水,纵然是渡船、渔船全部都被抽调过来,吾怕是没有两三个县境内所有的船只,是不能够做到的!”

青豚了然了。

周义急于劝解将军,万万不可率军渡过榆水,要知道,纵然是财大气粗的秦国,率军攻击六国时,都会避免跨越河流,更何况其等毫无地盘可言的游军呢!

就在此时,众人到来了,周义只好闭口不言。

其委质效忠与青豚,是以必须在众人面前维护青豚的权威。

周义暗暗下了心思,待到没人时,一定要劝解家主,要其千万不可起了渡河的心思。

否则,秦军一旦追来,在其等渡河的时候,半渡而击,那就全完了。

周义在一边心思翩翩,虎这厮却叽叽喳喳的嚷道:“将军,汝唤吾等前来所为何事?俺还没吃饱呢!”

韩奴抗了虎一下,示意这厮少说一句,其倒是多张了个心眼,早在半路上就问清楚了,得知了布置在大军后方负责遮断踪迹的探子,已经与秦军游骑交了手,当即问道:

“将军,吾已经得知了后方游骑交手的事情,汝唤吾等前来,是不是要商议对策了?”

青豚看了虎一眼,见这厮满嘴的油渍,便知道这厮又是在大口啃肉了。

青豚也不理会虎这厮,当即让众人聚集在地图面前,将刚才禾的遭遇说了一遍,然后说道:

“诸位,事情的经过吾已经讲解了,列位且说说自己的看法。”

虎当即道:“有甚好商议的,与那秦军对阵一场便是,将军放心,有汝的脑袋,有吾”这厮将自己的胸脯拍的砰砰响,道:

“有吾在这里,秦军翻不了天!”

这厮早已得知身后的秦军仅有两千人,这点人,对于将军那多智近乎于妖的高智商来说,却是毫无压力的。

早在密林时,将军只有五十人,面对奎氿那厮的五百人,以十比一的劣势,还不是将其等尽数消灭了。

就是在密林的那一次大战,其等才开始渐渐走上壮大的脚步。

这厮却不知道,若是只有五十人,那倒是好隐藏行踪,可以趁机偷冷子给秦军一次狠得,宛如剥洋葱一般,将秦军一点点吞噬,可是此时其等早已过了千人,战马更是足有两千多匹。

家大业大之下,再想偷袭,那是千难万难了。

成舟冲着虎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少说多听,自己却道:“将军且说说汝的打算,吾等也可以商议一番。”

青豚指着地图上不远处的榆水道:“诸位,吾欲要在此处,给秦军一次狠得!”

第一百七十四章:装死者

榆水延绵近千里,主干河道约莫里许宽阔,却也不算是一条小河。

水势却是少有的自北向南流逝,最后流入了淮河。

这时代的人们,因为生产力太过低下,为了取水方便,所以大多会沿河而居,当然,这也有河流两岸的土地比较肥沃的原因在内。

青豚舍弃了大路,自田间小路上直直朝东而去,直奔榆水之畔。

这个时代,纵然是县城之间的道路上,除了两道车辙之外,都会长有梭草,更何况是仅供乡民所走的小道呢!

是以这小道很是难行,当魏军抵达了榆水边时,士卒们早已疲惫不堪。

青豚下令军士四出,到左右沿河的村庄里去搜集渡船,并命令士卒们砍伐树木,结扎木筏。

这番大张旗鼓的动作,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私下里,青豚却唤来韩奴,在其耳边私语一番。

韩奴会意,带着麾下做起了遮断战场的工作。

说是遮断战场,实际上其所做的就是绞杀跟踪而来的秦军哨探。

所谓遮断,名字听起来浪漫,实则很是残忍,但凡是出现在目标区域内的敌军,必须要全部杀死,以达到让敌军查探不到己方虚实的目的。

韩奴亲自出手,带着青豚另外拨付给他的几百士卒,数次将出现在此处的秦军绞杀掉。

另一边,周义也带着士卒离去。

……

追击而来的秦军军营内。

那名千将紧皱着眉头,其的面前,是一面铺在案几上的简易地图。

虽然是简易地图,但是所有能够通过战车的道路,魏人的村落,河流山谷,却是一应俱全。

地图乃是在焦城临摹而来的。

只见画在羊皮上的地图,在焦城与榆关之间,靠近榆水的地方,有一片劝了一道黑色的区域,那里其已经派去了好几波探子了,可是却全数不见归来。

魏人在此处做什么?

秦将的眉头紧锁,其重重的将毛笔拍在案上,大喝道:

“来人呢!”

短兵推门而入,抱拳道:“军将,有何吩咐?”

秦将伸手在装着军令的竹筒内,抽出一枚空白的竹简,伸手拿起毛笔,在上面写下了一段话,然后盖上自己的印戳,抛给短兵道:

“汝去游骑营传令,命其等一定要将此处,”千将的手指,重重的地图那处圈起来的区域点了点,道:

“命游骑纵然是伤亡再大,一定要将此处探查清楚!”

短兵领命而去。

……

韩奴带着麾下,再一次将闯入遮断区域的秦军游骑斩杀殆尽。

其正待收割彼等的首级,忽然有军士纵马前来,禀报在几里之外,又有秦军游骑闯了进来。

韩奴只得放弃收割首级,带着士卒钻进了密林。

未几,马蹄声就传了过来,显然魏军已经远去了。

留下一地的死尸。

又等了十几个呼吸,却见秦军的死尸堆里,忽然动了一下。

一个满身鲜血的秦军,推开了身上压着的死尸,爬了起来。

其警惕的打量了一番四周,见到魏人都已经远去,而不远处,一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正低头啃食着地上肥美多汁的青草。

秦卒从一具死尸上取下佩剑,挂在自己身上,然后走到战马旁边,翻身爬了上去。

“驾!”

秦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