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1 章(1 / 1)

朕不是宋钦宗 江湖无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灼一直的追求,能够重建铁骑军,乃是追赶其祖的第一步。

“殿下,刘法如何嘉奖?”虞琪又问道。

“一万马军大破五万贼军,实乃勇武,降诏,加刘法为节度使,以示嘉勉。”赵桓道。

不得不说,赵佶的昏庸,也给了赵桓更多施展的余地,并且收拢人心也容易了许多。

便如刘法,以其功劳,早该晋升为节度使了。

若是那样,此时太子只能降旨鼓励了。

不然封个国公?

“……臣固守二十余日,将将不支时,刘都指挥使领马军一万到达。

为破贼军,臣等故意隐瞒消息,待贼军将要破关时突然杀出。

刘将军一马当先,手刃贼人百数,全军振奋,杀得贼军丢盔弃甲。

此战斩首两万余,俘获两万余,缴获无算,贼将田彪部全军覆没,仅以身脱。

后追至抱犊山时,为贼人贼将唐斌、文仲容、崔野阻拦,贼人乔冽又领援军至。

因只有马军,后军未至,不得不退兵……”

看了战报,赵桓笑道:“呼延灼守的不错,刘法支援及时,当给予嘉奖!”

“殿下。”虞琪道:“壶关三千守军仅余四百,民夫伤亡两千余,当一并给予嘉奖。”

占尽地势,尚有如此伤亡,可见战事激烈。

也从侧面说明,呼延灼打的真不错。

若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当五万大军兵临城下时,就该出现逃兵了,绝不可能坚持到只剩四百人。

至于死伤两千民夫,更需要能力。

民夫可不是军兵,纪律几近于无,对伤亡的承受度根本没有。

没本事的人,组织民夫助战,不但不会有效,反而会坏了防守计划。

“枢密院尽快拿出方案,抚恤伤亡从厚,嘉奖有功从重!

至于呼延灼嘛……”赵桓沉吟片刻,继续道:“调回中枢,重建铁骑军,并任铁骑军指挥使!”

“喏。”虞琪应下。

江湖传言,呼延灼征讨梁山时所用,乃是铁锁连环马,其实是以讹传讹。

马带马甲,人披铁铠,又把每三十匹一连,用铁环连锁。

此种做法,除非天马,否则难以行动。

所以,这连环马乃是铁甲重骑兵,即人马都披铁甲,除了手脚眼睛,都裹在铁罐子里的那种,即“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披铠,只露着一对眼睛”的那种。

此军种,不但对骑士要求高,对战马要求也高。

以国朝情况,训练三五千便是极限,再多,财政或可支持,战马一定没有。

三五千,还是一个指挥使,似乎还不如壶关守将位高权重,其实不然。

这嘉奖,是呼延灼梦寐以求的。

这要从出身说起。

呼延灼乃是将门出身,乃是宋朝开国名将铁鞭王呼延赞嫡派子孙。

呼延赞之父呼延琮,后周时任淄州马步都指挥使,因此呼延赞少时入军,为骁骑兵。

太祖赵匡胤认为他有才且勇敢,补选他任东班头领,升任骁雄军使。乾德二年,呼延赞随同讨伐后蜀,亲自担任前锋,身受数处创伤,以战功补选为副指挥使。

太平兴国初年,宋太宗赵光义亲自选拔军校,任命呼延赞为铁骑军指挥使。

重现呼延家的威风,乃是呼延灼一直的追求,能够重建铁骑军,乃是追赶其祖的第一步。

“殿下,刘法如何嘉奖?”虞琪又问道。

“一万马军大破五万贼军,实乃勇武,降诏,加刘法为节度使,以示嘉勉。”赵桓道。

不得不说,赵佶的昏庸,也给了赵桓更多施展的余地,并且收拢人心也容易了许多。

便如刘法,以其功劳,早该晋升为节度使了。

若是那样,此时太子只能降旨鼓励了。

不然封个国公?

二百七十二 大军进扬州

“报~”

游骑飞奔到近前,道:“禀主将,前方扬州城大小官员已与城外迎接!”

韩世忠抬手,令道:“传令水军,即刻运步军进润州,马军于扬州城外歇息一夜,明日渡江。”

“喏。”游骑再次飞奔出去。

于是,五万余大军分道扬镳。

也不算分道,只是步军先行一步,马军随后跟上罢了。

毕竟战马比人娇贵,需要好生休养一番才能上阵。

不一刻,韩世忠领着一万马军,到了扬州城外。

韩世忠加云麾将军领广德军承宣使,不过四品,其实比聂平的宝文阁直学士领扬州知府的三品低。

按照国朝素来重文轻武的惯例,聂平完全可以大喇喇地坐在府衙,等待韩世忠来拜见。

但是此时,聂平只能当先站在烈日下,眼巴巴地看着大军。

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当初太子南下监察江南赈灾事宜途径扬州,对聂平的印象很坏。

对此,聂平也是心知肚明的。

待润州、常州的消息传来,聂平更是吓的夜不能寐。

左思右想之下,他狠心收拾了三十万贯钱财,分别求拜蔡京、童贯、杨戬,最终也成功的拜在了蔡京的门下。

因为蔡京周转,聂平安然无恙,着实过了一段好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

赵佶病危,蔡京造反却被镇压,聂平自然也成了余孽。

只是又舍不得弃官逃跑,再则,又能逃哪去呢?

投贼倒是可以,奈何润州卡在扬州与贼人之间,他也无计可施。

所以,他只得打起精神,领着扬州文武来迎接韩世忠。

通过对东宫属臣的尊重,表达自己对太子的尊重,心思就是这样。

聂平身后,却不是扬州通判秦湛,而是李彦。

本来按照在赵佶心中的地位,李彦当仁不让的第一。

只是赵佶快凉凉了,大哥杨戬已经凉凉,这个小弟弟当然不敢拿大,只躲在后面。

不等韩世忠下马,聂平迎了过去,拱手道:“下官聂平,见过将军。”

“不敢劳知府迎接。”韩世忠跳下马,回礼道:“大军过境,多有滋扰,知府莫怪。”

“征讨叛逆,乃是为国建功,地方本该给予支持,何言滋扰一说。”谦虚了一句,聂平又道:“江南贼势浩大,扬州境内人心惶惶,听闻朝廷大军南下,都是欢欣鼓舞,翘首以盼。

得知将军要来,扬州父老特地筹集了二十万石粮草,三十万贯钱财,以助大军剿贼!”

“这么多?”韩世忠惊讶了。

二十万石,可供大军吃一个半月,着实不少了。

至于三十万贯钱,一个月军饷并战胜赏赐差不多够了。

见韩世忠态度温和,聂平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下,笑道:“扬州富庶而无兵,有心杀贼却无能为力,只得筹集钱粮鼓舞将士。”

“有劳知府操持了。”韩世忠道了声谢,又道:“我看知府身后,多有本地士绅,何不介绍一番,本将得胜班师时,亦可一并叙功。”

“此乃本分,何言辛苦?”

听到这话,聂平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喜色,随后又有愁苦一闪而过,只是城府颇深,并未显露异常。

“至于介绍义士,荣幸之至。”

不动声色间,聂平半转身,指着第四个人道:“此乃陈观,城外定浦村人,家资巨万而又忠心任事,此次出了五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