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1 章(1 / 1)

朕不是宋钦宗 江湖无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到撤退命令,各自勒转马头,跑了。

逃跑时也是心惊胆战,深恐官军要来赶尽杀绝。

幸好,这群马军忙着追杀步军,收拢战马,并没有追击。

其实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墙式冲锋威力确实不小,然而必须保证严密的阵型,用来追击并不具备速度的优势。

见马军败亡,城内又响起了收兵号令,步兵绝望了。

“爷爷饶命,小的愿降。”一个兵丁跪倒在地,哀求道。

立刻跪地求饶者一片。

他们跟着王庆做那无本的买卖,可是想要吃香的喝辣的的,可不是为了送命的。

此时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不降更待何时?

“接受俘虏,运回船上关押,事毕后全部送往流求!”赵桓吩咐道。

这是内战,能少杀就少杀。

正好,这群战俘都是年轻力壮之辈,送去充边正合适。

得了命令,各将立刻收拢俘虏,收拾战马兵器甲胄,打扫战场。

那如山的尸体,都摞在一起,泼上火油一把火烧了,以防止瘟疫产生。

当然,太子麾下的,单独烧化,骨灰收集保存,待得空一并安葬。

王庆只呆呆地看着,并不派人骚扰。

今天这一战太过刺激,他需要好好消化一阵。

二百四十九 火器出击

喔喔喔~

随着远方的鸡鸣,天边出现了一丝鱼肚白。

沉寂的太子大营和陈桥驿,瞬间热闹了起来。

昨日大战结束,大军绕到了陈桥驿北面三里处安营扎寨后,便是一夜好歇。

王庆不是没有商量过袭营,然而城外游骑不绝,太子营寨又是两道寨墙,外面鹿角、铁蒺藜、陷坑、壕沟一应俱全,实在是无机可乘。

而且,一战下来,王庆包括手下都被打怕了,也不敢出去。

“殿下,一夜休息,大军精力尽复,可一鼓作气杀往开封城去!”温豫谏道。

“大军饱食后,打破陈桥驿,便立刻赶往开封!”赵桓道。

大军从沙门岛登船,渡海入黄河后又晃荡了三天方才到陈桥驿。

虽然没有奔波之苦,然而路途疲劳不可免。

因此,赵桓才要大军在这陈桥驿外修整了一夜。

直扑开封不是不可以,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开封城内定然屯扎了大军。

若是僵持不下时王庆突然从后背杀出来,恐怕不止功亏一篑那么简单。

全军用餐完毕,大军到了陈桥驿外。

旌旗招展,刀枪闪耀,骑士来往奔驰,传递消息,军兵精神抖擞,耀武扬威。

在张伯奋和縻胜一左一右护持下,赵桓打马到了城墙下。

“储君殿下在此,王庆可在,出来搭话!”縻胜喝道。

不一刻,王庆露出头来,喝道:“朝廷有旨,赵桓不忠不孝不义,废黜储君之位。

如今,尔等兴大军来犯,实乃造反之举,若是识相的,早早下马就擒,或可留的一命。

否则朝廷征剿大军到来,定为齑粉!”

“篡位之辈矫诏,你王庆还真信了?”赵桓冷笑道。

“圣旨有官家御印,亦有政事堂各相公附名画押,那便是真的。作为臣子,只认圣旨不认人,如何不该?”王庆答道。

这话,赵桓真不好反驳。

按照程序,只要有皇帝玉玺,政事堂宰相的签名,那便是正儿八经的圣旨,每个人都该遵守的。

“闲话休提!”赵桓道:“王庆,本宫只问你一句,降还是不降?

本宫麾下可战之兵十万,猛将如雨,谋臣如云,你是绝对挡不住的。

若是不降,城破之时,定然一个不留。”

王庆听了,沉默不语。

知道他犹豫之所在,赵桓继续道:“你若降,各罪赦免,绝不追究。

且你房州节度使之位可以保留,你手下加以整编后,亦可量才使用。

山东宋江你也是知道的,其做了节度使,虽无实权,然富贵不缺,其麾下多为统制、都指挥使,分别安排的妥当。”

王庆继续沉默。

他知道是挡不住太子大军的,因此有意投降。

然而,一个加官节度使,和实权节度使,那绝对是两个概念。

通常的节度使,乃是加官,只是证明社会地位和获得俸禄用的,权力还要看差遣。

便如童贯、杨戬、梁师成等人,都有节度使的加官,但是权力还是来自本职。

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如王庆这般的,怎么可能有差遣。

富贵倒是富贵了,但是没权力,滋味不够美。

想现在的房州节度使,那在房州就是土皇帝,军民诸事一言而决,岂不痛快?

沉默半晌,王庆道:“若殿下应承与朝廷一般,臣便让开道路,回转房州,如何?”

“绝不可能!”赵桓道:“虚衔节度乃是国朝惯例,决不能破!至于大军,也当整编,绝无拥兵自重之可能!”

“使相何必涨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且让小将出城,布下一阵,容那官军慢慢挑战!”

只见说话这将,金盔日耀喷霞光,银铠霜铺吞月影,绛征袍锦绣攒成,黄鞓带珍珠钉就。抹绿靴斜踏宝镫,描金鞓随定丝鞭。

他叫奚胜,曾经学习阵法,深知其中玄妙,并深以为傲。

昨日见了东宫军武犀利,却也不以为意,只要显露本事。

奚胜信心满满,王庆却有犹疑。

出城作战可不是郊游,万一再败,不但城内士气彻底消散,便是再想招安条件也不容易。

见王庆犹豫不决,奚胜拜道:“使相,小将愿立军令状,若不能胜,提头来见!”

“好!便做准备!”

王庆应下奚胜,又探头看向赵桓,叫道:“殿下,若是能破军阵,臣便降了,若是不能,你或退兵,或强攻,全凭殿下心意,如何?”

“看来你不见黄河不死心啊,也罢,且摆阵来。”赵桓回道。

军阵,太子是不懂的,但是随行军师不少,自然有人懂。

只见城门打开,一将领着五千军兵出了来。

其旗帜招展时,阵型不断变动。

赵桓并闻焕章等一干随行军师登上云梯观望,只见其结三人为小队,合三小队为一中队,合五中队为一大队,外方而内圆,大阵包小阵,相附联络。

内中虚实看不太清楚,但是贼兵各提大盾长枪,故意留出了通道。

若是莽撞闯进去,沿着通道而行,必备捅杀。

“各位,可认得这阵?”赵桓问道。

“臣倒是认得。”许贯忠道:“此是李药师六花阵法。药师本武侯八阵,裁而为六花阵,只是如何破阵,恕臣无能,无计可施!”

闻焕章、虞琪等人尽皆摇头。

这阵法,一直是神秘的东西,寻常人极难有机会学习。

见无人能够破阵,赵桓笑道:“既如此,便以力破巧吧!”

“殿下,其阵法诡异,又背靠城墙,强攻伤亡必重,不若从长计议!”闻焕章劝谏道。

“今日就要破城,如何能够耽误时间?”赵桓摇摇头,喝道:“速传刘子翼、凌振。”

作为最重要的杀手锏,当然一直追随太子左右。

而赵桓有信心破城,便是因为这二人统领的三千火器兵。

不一刻,二人到来。

赵桓指着奚胜军阵,道:“贼人出来挑战,本王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