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8 章(1 / 1)

这个心理学家很诡异 半卷残篇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子的,不能让老严就落在这儿了……”

声音嘈杂着,有喊声,有说话声,有叹气声。

只是这院子里,

女人还就这么一直愣愣着,目光涣散朝着村口的方向,一直站着。

似乎觉得女人本来就是疯的,痴痴傻傻,

村里人忙着帮忙处理车祸那儿的事儿,也没人来通知这女人。

女人就在这儿院子里愣愣站着,周遭弥漫着的些嘈杂声,渐又再平息。

从这边山后升出来的太阳,将靠近着另一侧山后,

已经是日暮。

余晖将这村子里,这院子里所有东西的影子都拉得很长。

“……妈妈,我回来了……妈妈,爸爸呢……”

孩子回来了,自己回来的,

出声喊着,再渐放缓着脚步。

女人听着孩子的声音,转过头,依旧愣愣站着。

远处,顺着村子外的道路,

中年男人回来了。

只是,是被村里人带回来的。

新编的箩筐上染了些血,村里人就用着那箩筐,将中年男人的尸体抬了回来。

就在这时候,

周遭景象再快速变换着。

似乎是到了村外的山上,

从着山腰往下望,还能看到村口,也能看到村口那座老房子,

山腰上起了个新坟包,

不知道懂不懂,女人愣愣站在坟包跟前,

旁边男孩拉着自己母亲的手臂。

“妈妈,我会照顾好你的。”

“爸爸,我会照顾好妈妈的。”

男孩对着自己妈妈,再对着坟包,先后说着。

这个心理学家很诡异

第两百一十一章 孩子

“安乐啊,这是成德最后给屋里挣下的些钱,我就给你了。”

新起的坟前,村里头来帮忙的村里人都还没走,

旁边个老人再顿了顿动作,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了女人。

女人只是愣愣站着,一动不动,脸上浑噩地朝着老人。

老人再往前伸了伸手,将袋子塞到了女人手里。

“除了葬礼花了的些钱,剩下的些钱,就都在这儿了。”

“福实,以后你爸爸不在了,你就是屋里的男人了,得担起责任来,知不知道?”

低下头,老人对着男孩出声说道。

男孩抬起头,对着老人点了点头。

“……以后你爸爸不在了,屋里没了钱的来源。一家人就得全指望着这些钱生活。”

“你上学要花钱,买衣服要花钱,生病了看病,屋里吃饭都需要花钱……要是谁平白无故地问你要钱,你就跟村里的叔叔爷爷们讲。”

老人再对着男孩说道,话不仅是对男孩说得,还是对旁边人村里人讲得。

“出去花钱的时候,需要花多少就拿多少,不要都拿出去,知不知道。”

男孩点着头。

“住在附近的,也都帮忙看着点。谁要是骗了,拿了人孤儿顾母的钱,都一个村子的,也别怪别人戳脊梁了啊……”

老人再出声说着,再停顿了下,又再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回村子吧……”

老人再出声说了句。

女人还愣愣着,站在坟包跟前,脸上浑噩,目光涣散,手里捏着那袋子钱,

男孩拉着她另一边的手臂,望了望坟包,再回头望了望母亲。

“妈妈,我们回去吧。”

……

陈沦三人就站在了这旁侧。

目光平静,那新起的坟包,坟前些身影就自然映在陈沦眼底。

束柔也盯着坟前些身影看着,饶常则是琢磨着些莫名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候,周遭的环境再开始了快速变换。

……

“……妈妈,这是小鸟,叫麻雀,他们会偷吃粮食……”

顶上洒落着些正午的阳光,地上铺着篷布,晒着些粮食。

九岁十岁左右的男孩,就坐在屋檐下,堂屋门边上,旁边,他母亲愣愣站着。

景象再完成了变换。

陈沦三人的再站在了这院子边。

陈沦目光平静,落在身前,身前的景象和那屋檐下,院边两道身影自然就映入在眼底。

男孩刚起身,驱赶了落在院子里的麻雀,重新回到屋檐底下坐下,正同他母亲说着些话,

女人就愣愣站着,面朝着男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男孩的话。

“……所以,他们偷吃粮食的时候,我们得把它们赶跑。”

“……妈妈,你看,这就是小鸟,他们会在天上飞,这种的,就是麻雀,很好认的。”

顶上的太阳正当空,往着院子里挥洒些阳光。

坐在屋檐下,男孩不停说着些话。

还带着些稚气的话语声,也在院子里响着。

“……妈妈,到中午了,我去做饭了,你要再在这儿站一会儿吗?”

男孩抬起头,望了望正当空的太阳,再站起了身,对着他母亲说道。

女人愣愣跟着转过了身,男孩往着屋里厨房里走去,她就也跟在男孩身后,走进了厨房。

“……那妈妈,你帮我烧柴吧,很简单的,我引燃火,然后你过一一会儿,帮我往里面加一点菜就好了……”

“……妈妈,书上说,柴火在灶里这份放,要烧得旺一些……好像是老师说得……”

陈沦挪脚,在这女人和男孩身后,走进了这家屋里,厨房,就站在一旁,束柔和饶常自然就紧跟。

厨房里,男孩垫着脚,抬着头,往着灶台上的锅里望着,

“炒菜也很简单的,只需要把锅加热了,然后放油,油热了就放菜,然后炒就行了。”

“……油热了,温度很高的……”

“妈妈,你帮我再往灶里添点柴火吧……”

男孩再朝着灶口边的母亲喊了声。

女人就愣愣坐在灶口边,脸上映着灶里些火光,听到男孩的话,又顿了阵,似乎懂了,

拿起块木柴,塞进了灶里。

锅里的油热了,冒着些烟,男孩垫着脚,往锅里再看了看,

转过身,再慌忙去拿案板上切好的菜。

旁边切菜放碗的案台对男孩来说,还是稍显得有些高,

就在案台跟前摆了张椅子,将木案板摆在了椅子上,

切好的些菜就堆在案板上,男孩拿起菜刀,将菜盛起来些,

再慌慌忙忙,往着已经冒着烟的锅里倒了进去。

“滋……”

锅里响起些声音,溅起些细小的热油粒,

烫得男孩赶紧收回了手,疼得嘶嘴咧牙,却没喊出声。

旁边,灶前愣愣坐着的女人,看着男孩的模样,一下站起身,

只是站起身过后,却似乎又不知道做什么了,就愣愣着,朝着男孩望着,站着。

“没事儿了,妈妈。”

男孩疼了阵,缓了过来。

“炒菜很简单的,就是下菜的时候得小心点,烧热的油很烫的,好几百度呢。”

锅里的油溅得没那么厉害了,男孩再拿着个有些沉的锅铲,伸着手,在灶台上,翻炒着锅里的菜,

“妈妈,你再帮我往灶里饭点柴吧。”

男孩再喊了声。

愣愣站着的女人,再重新坐了回去,往灶里放了块柴。

“……放了菜之后,再放调料,一样放一点,然后就炒好了。”

厨房里,响着些男孩的话语声。

话语声中,时间似乎快速变换着。

“妈妈,吃饭了。”

就在这时候。

陈沦三人周遭,景象再快速变换着。

……

“……妈,你吃饭。”

“我去把红薯埋上。”

堂屋里,餐桌旁,女人和着男孩正吃着饭。

只是显然,不是先前那顿了。

敞开着的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