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1 / 1)

红唇 缚小瑾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没有做措施,一次在房间,一次在庭院的石桌上,其他的记忆我有些模糊,我没算错的话大概是石桌上那一次有的,那一次很激烈,疯狂到我连最后嘶吼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他对我带着愤恨和怒火,因为他猜到了我是潜伏在他身边把消息渡到霍砚尘那里的间谍。虽然这场反间计还是他赢,可他最不能接受这个间谍是我。他恨我,他真的恨我,他用这样方式当作折磨来发泄心里那口怒气。

后来结束我洗澡时发现腰部磕出好大一块青紫淤血,当时他压在我身上用力的朝前顶,我所有重量都在腰部,支撑住桌子不翻。受伤在所难免。

那一次因为在室外,又是傍晚,空气的温度较低,和滚烫火热的皮肤形成巨大反差,我很清楚感受到那一股热流窜入进来的瞬间,烫得我浑身发抖,意识晕眩。当时我就该想到也许会留下祸根,我怎么就忘了吃药呢。

我从这片混乱的思绪中跳出,发现路很熟悉,是开往庄园,我立刻拍打何堂主的椅背,告诉他开回去,给我送到卡门宴附近的宾馆。

车已经行驶了一多半出去。距离卡门宴越来越远,他拿不准主意,换做以前也许还能充耳不闻,可我现在怀孕了,他很担心不顺我的心思会影响到我心情从而危及还不稳定的胎儿,这毕竟是纪容恪的第一个孩子,从他和丽娜吵闹中就可以看出,他非常在意这个孩子,他只是不擅长喜形于色。

何堂主犹豫不决只好减缓车速,他从后视镜内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纪容恪,问他去哪里,纪容恪没有无原则的纵容我,他语气果断说回庄园,何堂主听到他这样肯定。也没有理会我,便重新恢复疾驰。突然加速的车碾过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我身体本能受到惯力颠簸俯冲,朝后面栽了一下,纪容恪眼疾手快稳稳用手臂垫住我,我身体一歪跌进他怀里,毫发无损。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闷头整理好衣服,托腮盯着窗外看,我们又沉默了半响,在已经要驶进小区时,纪容恪忽然在我旁边出声问我,“你今后的打算是什么。”

我没有浪费时间思考,因为心里也没有对我的规划有任何动摇和改变,我直接告诉他我会继续在卡门宴工作,他声音内忽然带了一丝轻蔑,“我不能允许。”

我没有理他,他再次补充说,“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而是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我问他为什么,他目光落在我依旧无比平坦的腹部上。“你要怀着孩子在包房陪酒卖笑吗。那是什么地方,并不是每个客人都能维护你的尊严,尊重你的拒绝,如果有一点肢体冲突,你想过后果吗。”

呵,我笑了一声,还不是为了孩子。如果我肚子里没有这块肉,他也不会这样义正言辞的质疑我的选择,我看着他眼睛,“你嫌弃我的身份,觉得在包房陪酒卖笑十分可耻和低贱,可还不是拥有这份卑贱身份的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丽娜身份高贵,但你头上这顶硕大的绿帽子。戴得也非常耀眼。”

纪容恪在我激烈的反应中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虽然说者无意,但却恰好戳中了我心窝子,因为我就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中苟延残喘到现在的女人,也因为这个身份,我才接触认识了他,如果其中有一个环节不是这样的,我们也不会产生一丝交集。

他闭了下眼睛。深深呼吸出一口气,“就只有这一种选择吗,如果你是为了还债,我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必要,我会和给我孕育孩子的女人计较那点对我而言什么都不算的钱吗。”

我默不作声,他伸出手握住我冰凉的指尖,他没想到这么热的温度我还是手脚冰凉。他用力攥住,将他的体温传递给我,他声音彻底温柔下来,带着十分的无奈,“你到底在不安什么。”

何堂主将车停靠在庄园门外,他解开安全带下去,将门关住靠着车头吸烟,他没有往里面看,只盯着庭院里的篱笆花架愣神。

车厢内安静下来,静谧得只能听到我和他交缠在一起的心跳声,我说,“你能养这个孩子吗。”

他说当然。

我垂下眼眸看着他死死握住我的手,“但我不能为了这十个月锦衣玉食就放弃我一辈子的来源,卡门宴可以让我赚取生活的资本。”

纪容恪听出我话里的深意,他忽然闷笑出来,他觉得特别有趣,他在这一刻一定认为女人的思维很奇怪,简直是和他格格不入莫名其妙。

他另外一只手在我长发上轻轻抚摸着,“我可以养孩子,就不能养孩子的母亲吗在你心里到底把我看得多么无情无义。”

第一百零二章 给我点时间,不会太久

纪容恪这句话在他说出口的那一霎那,确实感动了我,他也许只是在陈述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可对于多愁善感的女人而言,孩子母亲四个字是男人对她最美的称呼,最真挚的肯定。

但我很现实,我的现实来自于这个社会给我的一切打击和苦难,我不会为了一句话而奋不顾身,那也许是发自内心,但任何发自内心也都会幻化为不切实际的泡沫。

因为他的一切承诺都是建立在孩子的基础上,我不敢赔上我的全部身家性命,去赌注一个男人在特殊时刻的诺言。

现在卡门宴的工作对我而言,是我唯一的保障,是我生活下去的资本,剥夺掉这些,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他见我始终默不作声,以为把我说通了,他抓起我手在我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他胡茬很硬,早晨没有来得及刮,可能他刚醒丽娜就到了,他忙于应付她,没有好好收拾自己仪表。

我看着胡须在我皮肤上扎下的几枚小红点,他笑着说。“好了,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养胎,一切交给我。”

他说完推开车门要下去,我盯着他宽阔的肩膀脱口而出,“你真的要我生下这个孩子吗。”

他停顿了一下,蹙眉回头,“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还有这个怀疑。”

我凝视他眼睛一字一顿说,“不是怀疑你想要他的决心,而是想知道,他生下来姓什么,在哪里上户口,能否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知道纪容恪是他父亲,丽娜和九叔会不会容得下,还是要他永远藏匿在世人的目光后,就像你对他母亲的定位那样,只是偷偷养着,而不是活着,和你一起活着。”

纪容恪听我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