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章(1 / 1)

网文写手古代生存录 令狐BEYOND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边。

虽然没多少人会真的相信这屈打成招的结果,但很多事就是这样,只要名正了,自然就言顺了。

就算别人心里再怎么不信,只要白纸黑字认了罪,那一切就成定局了。

就在苏真被抓的第二天上午,镇国公府内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终于知道了这件事的宁雅芷红着眼睛要去救池非,可是却被她娘亲姚氏和姐姐宁雅珊给拦了下来。

“娘,你让我去吧,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无计可施的宁雅芷干脆跪下来淌着眼泪对姚氏哭求着。

看到长这么大就没流过几次眼泪的小女儿哭成这样,姚氏心里既惊讶又恼火。

她想不到在小女儿心中,池非的分量已经变得这么重。

都是那杀千刀的死鬼不好,就这样放任小女儿跟池非接触,结果搞到小女儿真的对那人上了心,而且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上心。

无奈之下,姚氏只好搂着小女儿柔声劝道:“小芷听话,现在你一个人去又有什么用呢?你这样是帮不了苏真的。

你听娘的话,在家里好好待着,一切等你爹回来再说好吗?”

“爹真的能救阿真?”宁雅芷可怜巴巴地问道。

“傻孩子,你忘了你爹的本事了吗?别说一个苏真,就是十个苏真他都救得下来。

听话,不要出去,等你爹回来好吗?”

宁雅芷终于被娘亲说服了,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小珊,你快扶你妹妹回房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姚氏一边说一边对大女儿打了一下眼色。

宁雅珊明白娘的意思,是要她好好看着妹妹,别让她乱来。

于是她微微对姚氏点了点头,然后把妹妹扶起来带她回房间。

在安抚好小女儿后,姚氏立刻派下人去找丈夫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镇国公回府后,姚氏立刻把小女儿的事告诉他,要他赶紧想办法。

宁志远点了点头,然后去宁雅芷的院子见她。

一见到父亲,宁雅芷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赶紧拉着他说:“爹,你快去救阿真,求求你快去救他,快救他……”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眼睛又泛起了水汽。

“小芷你不要急,爹早就派人去巡城御史公署那边盯着了。苏真他没事,你不要担心。”

一听到这话,宁雅芷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一下子坐倒在床上。

“只要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宁雅芷喃喃自语起来。

过了一会,她又紧张地问:“爹你能不能把他救出来?阿真他不可能做那种事的,他是被人诬陷的。”

“我当然知道事情与他无关,想害他的人是福王。

他想要苏真的文学报,可是苏真不肯,直接登报跟他撕破了脸,所以福王才诬陷他是盗贼。”

“原来是那个畜生在搞鬼,可恶!”宁雅芷气得咬牙切齿。

“你放心,爹一定会想办法救苏真的。

只是这件案子很复杂,牵扯的人太多,所以你要再等等,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否则你不仅帮不了他,还有可能会害了他,知道了吗?”

“好,我听爹的。”

“小芷乖,最近这段时间你不要出去,有什么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

“哦。”

镇国公回到书房后,姚氏走进来问他,“怎么样,这件事有把握吗?”

宁志远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说:“哪有这么简单,福王这回丢了这么大的脸,肯定不会放过苏真的。

而且他又是二皇子那边的人,现在很难搞清楚想要文学报的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二皇子本人的意思。

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二皇子的意思,他估计就是想学大皇子一样,也想搞张报纸出来跟大皇子支持的新京报打对台。”

“这样说来,苏真这案子是真的没办法了?”姚氏皱着眉头说。

“因为涉及到二皇子,这件事我不方便插手。

如果我硬要插手的话,就相当于掺和进这场夺嫡之争中。

这不仅有违我们保皇派的立场,也违反了宁氏一族的祖训,所以我不能插手。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苏真被处刑的时候,找个死囚把他偷偷换下来。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要从此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了。

可惜了。”

他这句可惜,指的是小女儿跟池非的缘份只能到此为止了。

对于池非这次无比决绝的举动,宁志远本人是十分欣赏的。

如果换作是他的话,估计也会这样做。

与其任人欺负,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这才是大丈夫的活法。

然而就算他再欣赏池非,也不可能把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只能隐姓埋名、东躲西藏过一辈子的男人。这是他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和底线。

138 刑讯(修)

在巡城御史公署内的一间牢房内,被绑起来的池非确实如其他官员和世家所想的那样,正经受着酷刑。

只见他赤裸着的上身到处都清晰可见一条条的鞭痕,痛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鞭打他的人并不是官兵,而是那位福王府的马管事。

他带着狰狞的表情用力地将皮鞭抽打在池非身上,一副要生吃了他的样子。

他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福王在看到文学报上那几行字后,对他大发雷霆,不仅骂他办事不力,而且还用力踹了他一脚,让他差点就痛晕过去。

被如此对待的马管事并没有怪福王,反而怪池非坏了他的好事,才让他在主子面前丢尽了脸。

在得知池非被抓到这里后,马管事立刻主动请缨要对他进行逼供。

巡城御史赵功名知道他是福王的人,哪里敢拦他,干脆连审问都让他来。

在狠狠抽了几十鞭后,不仅马管事打累了,池非也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将一桶水泼在池非脸上后,马管事厉声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肯不肯划押认罪?”

“招……我招……不要再打了……这件事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干的……不要再打了,我招就是了……”池非满脸痛苦地说道。

“你说什么,有人指使你这么干的?是谁指使你的?快说!”马管事想不到事情另有内幕,顿时精神一振。

“是不是只要……只要我说出来……你就放了我?”池非有气无力地问。

“只要你老实交代的话,我自然会从轻处置。”

“是、是这样的…那天你走了以后……晚上忽然有个男人来找我……他、他说只要我帮他做件事的话,就会……帮我把文学报保下来……”由于池非越说越小声,马管事只能挨近他身边去听。

“我问你,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他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脸上有胡子…额头好像还有一道刀疤……”

“他让你做什么事?”

“他、他把一张纸条给我……叫我…叫我……”

“叫你做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他叫我……叫我……艹你妈!”池非突然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