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1 章(1 / 1)

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全集 温瑞安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7天前

罢居然在马背上翻了两个筋斗,再来个倒竖葱,装了一个鬼脸,漫声唱:

  “十年磨一剑,霜刀未曾试,今日把示君,可有不平事……”歌声中打马而去。

  梁阿牛轻功称绝,纵身便要拦阻,却给何小河先发制人,先行扯了下来。

  梁阿牛为人憨直,怒道:“怎么……你忍心让小石头一个人去送死?”

  “这时际跟他争个做啥!万一他下令谁也不许跟去,逆他而行岂不难堪!”何小河山人自有妙计,不慌不忙地说:“咱们这回儿让他自去,那回儿自行带队发兵跟着就去便是了,手足们全都上了‘金风细雨楼’,看他能不能挥挥手就让咱们退回塔里来!”

  梁阿牛这才会意,登时住了声,嗫嚅道:“你这……这可真有办法。”

  “可不是吗?”何小河得意扬扬地道,“本姑娘何小河,当过什么来着?留香园、孔雀楼、潇湘阁、如意馆里卯字三号的‘老天爷’,谁家不晓得!我看男人,自有一套,入木三分,别无分号。”

  “更何况,”她脸色忽转阴晴不定地说,“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了。我要做的事,也拖了好久了。我终于等到了今天,好好地一次过完成它。”

  梁阿牛为之目瞪口呆,龙吐珠却跟朱大块儿悄声说:“我看这回‘老天爷’是学坏了。”

  朱大块儿又是个直肠子的汉子,当然不明所指:“什么学坏了?”

  “敢情她是接近我们的唐巨侠宝牛先生多了,”龙吐珠笑道,“她跟他一样把牛吹得上天了。”

  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在干大事之前保持轻松的心情,这是小石头的风格,也是王小石对“象鼻塔”一众手足的影响。大家在能笑的时候,不妨多笑笑,就算是不能笑的时候,也尽量多笑一笑。

  只有朱小腰依然温柔着脸容,却无一丝笑意。

  她显然也是听到了这句话的。

  张炭已冲上第四层楼。

  他一冲上第四层楼,已发现自己凭一鼓之气、不向外冲反往内攻,使楼子里的人一个失防,他也一口气登了四重楼,但他知道这时各层已加强布防,有备而战,只怕再难以强登第五层楼。

  然而留白轩却在第七层楼。

  ——还有三层楼,才救得了温柔!

  楼下发生那么大的争斗,温柔依然没有下来察看,可见其险!

  ——就算他能打上第七层楼,但又如何从白愁飞手中救得温柔呢?

  ——就算他能攻得上第七层楼,又来不来得及救温柔呢?

  这些都是不堪设想的。

  张炭已不能想。

  人生在世,其可贵处不是在你想了什么事情,而是在于你做了什么事情。

  而现在就是生死关头、需要做事的时候。

  所以张炭既冲不上去(也杀不下来,他已完全给金风细雨楼的弟子截掉了退路和去路,也失去了跟蔡水择和吴谅联系的路),他却做了一件事:

  他这回不往上冲。

  往内冲。

  这是大事。

  也是一个重要的举措。

  他不是杀出重围。

  而是杀入重围。

  白楼远早在苏遮幕创立的时期,已是资料收集的所在,苏梦枕当政期间,更加注重资料收集。因为拥有和重视资料的汇集与运用,所以使“金风细雨楼”能迅速取代“迷天盟”的地位,并势力直逼“六分半堂”,当年苏梦枕与白愁飞、王小石初遇,苏梦枕能在极短的时间使杨无邪读出二人的生平履历,便是因为白楼的资料完善之故。

  所以白楼可以说是“金风细雨楼”的一大重地,而这第四层楼,里面布满了资料文件,而且正是有关帮中所有子弟和帮外朋友、敌人的有关资料。

  白楼每层楼都由白愁飞不同的亲信掌管。

  目前,这层楼暂交由利小吉来看管。

  谁都知道,这层楼里的资料是:失不得、毁不得、乱不得的!

 

第三章 假如你是皇帝5 杀入重围

  张炭杀入重围,杀入第四层楼的资料库去。

  大家只堵住他的进退之路,没料他有此一着,不怕人瓮中捉鳖,反而深入瓮中、意图碎瓮而出。

  他见文件就砸。

  就毁。

  反正见什么都搞砸捣毁。

  敌人忙着阻止他、保着文件,这样一来,杀力就大减了。

  张炭一路冲杀到窗口。

  这时候,他大可以从窗口跃下去,趁人不备,没料到他又居高临下地杀将出来,说不定可以乘机杀出“金风细雨楼”去。

  可是他没这样做。

  因为他还有兄弟留在这儿,他虽看不起火孩儿,但蔡水择依然是他的弟兄。

  他也要救温柔。

  温柔还困在楼上。

  他只杀到窗边,望了下去,只见楼下黑鸦鸦都是人。

  敌人。

  这感觉不好受。

  他望了一眼,却发现了两个意外:

  其中一个竟是——

  蔡水择竟冲到塔外来,他浑身血污,披头散发,看来负伤颇重。

  他由上而下地望落,正好蔡水择一面应敌,一面猛抬头:

  刚好跟他打了个照面!

  这时候,蔡水择手上的“刀虫”,只剩下五寸不到的一截,声势已然大减。

  只是就在此际,他猛拔出一把怀刃来!

  这怀刃一旦抽出,发出的不是光,不是芒,也不是没有光芒,而是刀一拔出,立刻爆裂,并发出了一声轰天动地的爆炸来!

  白愁飞一面欣赏着温柔那粉光致致的胴体,一面反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其实,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衣服可脱,他只披了一件袍子在外,里面什么也没着。

  他的袍子一祛下来,便露出他精悍得像豹子一般的躯体。

  如果说他是豹,那么,此际的他,一定是头怒豹。

  他不是黑豹,而是雪玉也似的、白色的豹子。

  他的躯体已一枝独秀,额角峥嵘,雄据一方,面目狰狞。

  这时际,他已听到楼下的格斗之声,但他不理,也不顾,他知道他的手下会解决这些没啥大不了的事,而他要解决是自己的性欲!

  他行近温柔。

  伸手。

  纤腰盈一握。

  乳小如鸽。

  嫩巧如杯。

  白愁飞只觉喉头咕噜一声,心血贲腾,几乎要喷出血来。

  但他知道这不是迸血的时候。

  而是射xx精的时际。

  他要的不是血战。

  而是肉搏。

  他现在不要交手,只要交媾。

  他腾身而上。

  他寻找处子的温香,钻入那暖软的盆地,他以脸埋入那微贲的秀峰间,感受那女子独特的气息,并以他雄性的盛怒和所有情欲的微妙,都贯注于蓄势以待的下身间那独角兽的尖端上:他像要把敌人扭杀于怀中一般地,挺身而上、铤而走险、挺枪直入、长驱而入……

  只顾享受。

  不懂怜惜。

  那温暖而微狭的缝隙,使他不惜肝脑涂地、一泄如注,也要抵死埋身、杀入重围。

  已给点倒、完全昏迷的温柔,“唉”了一声,许是终在全无知觉中,在这兵临城下、贞节难保之际,也有些许感觉、些微感受吧。

  ——那是痛楚?屈辱?还是享受?……

  白愁飞只觉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