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5 章(1 / 1)

吴策 捞面馒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兵攻进成都,将他刘季玉身侧的谄媚之辈,斩尽杀绝,到时,某赵韪自行谢罪于他面前,尔等大可不必理会与吾,不过在此之前,吾必为在列的诸位讨回公道。”

赵韪按着腰间长剑,大步走下府门,“今日愿随吾杀回成都者,且随吾而来。”

言罢,他于门前接过李异手中缰绳,翻身上马,朝着长街尽头奔去。

身前,大批军士主动让开一条道来,位于战马后方的军士纷纷转身,跟着赵韪行进。

“杀回成都,诛杀奸逆。”李异乘骑在战马上,跟着赵韪出城的同时,振臂高呼。

“杀回成都,诛杀奸逆。”庞乐心潮澎湃,两万东州兵,这可是昔日故太守刘焉帐下最精锐的兵马,此次起兵,当有七八成胜算矣。

五日,赵韪便靠着这些年东征西讨,追随刘璋立下的赫赫战功轻取犍为郡五十余处关卡,从起兵之时的两万东州兵,杀至蜀郡关门前,麾下已有三四万之众。

此刻,忧急不已的成都刺史府内,刘璋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走动。

“报……严颜将军遣快马来报,所部兵马已星夜赶回江州,只是……赵韪所部兵马脚程过快,怕是赶不及回援。”

“报……张任将军已率兵赶回城外大营。”

“报……中郎将吴懿将军派出前军哨骑已在十五里外发现赵韪大军,约有四万兵马。”

刘璋吓得面色苍白,“快,还……还有哪几路兵马回援?”

“报……禀报州牧,邓贤、泠苞、刘璝三位将军所部兵马已至城外大营。”

刘璋面上露出几分喜色,“甚好,快,为他们三人调拨粮草,传令下去,待击败赵韪之时,吾必不啬重赏。”

他环视一眼堂中众人,“子乔,汝以为,这几路援军可能击败赵韪?”

张松闻言起身,朝着刘璋抬手一辑,“主公,区区赵韪,不足为惧,几路兵马汇聚成都,如今城外大营已有四五万之兵,足以迎战赵韪而破之。”

“别驾此言虽是有理,可吾益州上下,如今人心惶惶,那赵韪过犍为之时,无数豪族士人景从,驻守各处关卡的军士纷纷倒戈,他起兵以杀入成都,诛杀奸逆为名,别驾可知,这奸逆之中,有何许人也?”堂下,素来刚正不阿的王累突然开口说道。

“当是吾等堂中在座之人罢。”堂下,黄权突然出声笑道。

刘璋跟着笑了笑,目光转向黄权,“公衡对此战可有何高见?”

“回禀主公,此战本当以严颜将军为将,此刻严将军却远在江州,赵韪来势汹汹,却为攻取成都之故,沿途并未携带过多军械粮草,大批辎重亦是抛弃,吾军当可出城与其一战。”

刘璋双眉微皱,“当以何人为将?”

“吾以为,张任将军,可堪大任。”

刘璋一手抚须,“张任治军不凡,但未免也太过年轻,不若以庞羲为将,如何?”

黄权叹了口气,“只怕庞羲非赵韪之敌也。”

“此言何解?”

“昔日赵韪东征西讨之时,庞羲便是其麾下小校。况且,庞羲为巴西太守,镇守关卡以防范张鲁,倘若擅动,怕是……”

刘璋叹了口气,“如此看来,却只能以张任为将。”

“主公若不安心,且让松为军师如何?”张松主动出列,朝着刘璋抬手一辑道。

刘璋顿时大喜,“如此,便有劳别驾矣。”

夜里,刘璋于城外大营面见赶来相救的诸路兵马。

“张任,汝暂任护军中郎将,节制中军,随别驾一同出兵,于城外迎战赵韪,吾命汝许胜不许败。”

张任踏前一步,朝着刘璋恭敬一拜,“末将领命。”

刘璋见他气定神闲,心中大石落下,又命城中备下肉食送入营内,再命人准备烈酒,准备在大战之后犒赏众军。

当黄昏来临,黑压压地大片人群,从地平线的尽头赶至。

那一面在风中飞舞的“赵”字将旗,是那么的刺眼。

刘璋眼神恶毒地看着赵韪的将旗,一只手扒在城墙垛口处,“叛逆,叛逆之臣,恨不能将其剖腹挖心,以泄吾心头之恨。”

“咚咚咚……”伴随着震天动地的战鼓声,城外大营寨门大开,几路兵马陆续杀出。

刘璋勉强打起几分精神,看向城外的几路兵马。

与此同时,在城墙的另一角,一员武将和一名文士打扮的青年站在一处角落里,也眺望着城外。

“子度,那赵韪此番却是来得太快,未曾想,吾蜀中这么多崇山峻岭,关卡要塞都未曾阻拦他数月。”

“孝直多虑了,他赵韪急于求生,此战必败无疑,至于那些趋炎附势之辈,不过是坐山观虎斗而已,此乃豪族士人一贯作风,待此战州牧取胜后,他们自会纷纷依附。”

“端的不为人子。”青年气道。

“孝直,那张任今日果真有领军只能,汝且看他布下的军阵。”

“子度以为,汝比他如何?”

“他胜吾数倍。”

“子度太过谦逊矣。”

“孝直,汝吾建安元年便来蜀中,如今仍为小吏,汝以为,汝吾何时能如张任一般,有出头之日?”

青年一手抚须,眯着眼笑了笑:“时运未至,为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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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战平

两军阵前,一骑策马出阵,正是乘骑着青鬃马的张任。

“呼”他猛地提枪斜指对面赵韪的鼻尖,“赵韪,两任州牧俱待汝不薄,汝这厮竟敢起兵作乱,吾劝汝还是立即下马束手就擒,念在汝往日鞍前马后的份上,也可留汝全尸。”

赵韪冷笑一声,“张任,汝不过一黄毛小儿,焉敢在本将军面前造次,依吾看,汝也是被张松、王累那干奸逆串通一气,图谋不轨。”

张任冷笑一声,“赵韪,汝假借着主公名义起兵,可如今主公就在城头之上,他命汝休兵罢战,汝待如何?”

赵韪抬头看了一眼城头,隔着数百步外和刘璋的目光交汇一处,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避,反而是一脸震怒地指着城头上刘璋左右的那些文士,“主公乃是受人胁迫,那张松、王累之辈,便是罪魁祸首,吾起兵便是为铲除这些谄媚惑主之臣。”

“颠倒黑白,一派胡言。”张任冷笑一声,“如此,那便让吾来试一试汝赵韪手中长刀。”

“张任小儿,杀汝焉能等赵将军出手,吾来斩汝。”话音刚落,赵韪身后便有一名校尉出阵,持矛直取张任。

“来得好。”张任大喜过望,挺枪上前,身子在马上伏低。

“嗒嗒嗒”两马交错的刹那,一马朝前奔出几步,马上已经无人安坐。

另一骑越过之后,奔出十余步停下步子。

“唰”张任持枪指着对面,“还有谁敢上前一战?”

李异、庞乐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惧色,正待上前请命,却见赵韪微微摇头,“不可,张任此人早年在北地追随一隐世高人修炼枪法,武艺非凡,不能小觑。”

赵韪指着左右两侧,“庞乐,汝率所部兵马自左翼进攻,本将军自领中军杀出,李异,汝率吾军精骑直取张任中军。”

“喏。”

“锵。”赵韪猛地扬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