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1 / 1)

吴策 捞面馒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部两千兵马,便被击溃。

对岸,霍峻面色阴沉如水,桥上庞季所部的兵马已折损殆尽,但仍然未能杀过桥去,陈应此将,悍勇非常,一人立于铁盾之后,时常配合军士将长枪从里面探出,便是庞季亲自带着军士冲了一阵,也只是折了自个儿,未能破阵。

“将军,吾等可要增援?”霍峻的副将出声询问道。

“败了,赵云之勇,可冠三军,此等援军,乌合之众,便是十面埋伏,亦不能胜,反倒会被赵云分头击破尔,传令撤兵,吾军于当阳桥扎营下寨,他赵云命陈应据桥而守,吾等亦守此桥即可。”

“将军,吾等率军来此,章陵无人镇守,若是庞统趁此率军北上,怕是……”

霍峻一脸冷傲,“吾等于此处新败,若撤军,以赵云之能,自当追击,吾等据守此处,便可看住这一支奇兵,赵云率军走华容道而来,粮草不过十日之需,吾等大可据守此地,将其困死。”

言罢,霍峻指了一下南面,“吾已传讯武陵太守张允,派兵断其华容道后路,赵云无粮,便如猛虎无牙尔。”

西面,向朗率军和李严厮杀一阵,丢下一千多具尸首便撤了。

所部兵马齐刷刷跳下河水,这是夏日,自是不冷,不过,撤退的途中被李严下令放箭,射杀了数百军士,当向朗率领败兵撤到霍峻大军一侧时,点查兵马,竟折损了一半。

向朗带着将校走进临时搭建的中军大帐,来到落日黄昏,两军罢战收兵,都于当阳桥两端下寨,而各自大营中,也有数百军士出营,于战场上收敛兵器、甲胄和尸体。

互相自取,即便隔着一二十步照面,也不厮杀,这便是战场上不成文的规矩。

“将军欲弃章陵乎?”向朗见到霍峻之后,便劈头盖脸地喝问道。

“此地不可有失,否则赵云必率军顺势攻取夷陵,或南下江陵,巨达若忧心章陵,不若率军北上,由汝部兵马,镇守章陵如何?”霍峻沉着脸答道。

“那此处如何?”

霍峻笑着指了指四周的大营,“吾于当阳桥对岸扎营,此来行军虽急迫,却可从附近县城调拨粮草,他赵云却无从募集粮草,最多十日,吾便可击破这一支远来疲师。”

“善。”向朗答了一声,便领命北上,带着两千军士,其余伤卒,俱都留在大营内。

对岸,李严朝着赵云抬手一辑,“将军,向朗星夜率军北去,吾军是否击鼓聚将?”

赵云摇头,“他向朗有意据守章陵,便让他去吧,今日吾军于此地歼灭南郡各路援兵,区区章陵,已无兵可援,必为士元所破。”

正在赵云说这一番话的同时,庞统命甘宁率寻阳营北上,沿小道顺势攻取章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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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二章 刘琦劝降张允

夜里,一骑带血的甲士匆忙翻身落于大营前,左右有军士上前搀扶,他被虚扶着朝前奔走,“快,快带吾去面见赵将军。”

不多时,他便行至赵云帐内。

“发生何事?”赵云面色一凝,白日一战,他击破荆襄六路援兵,如今向朗北去驰援章陵,正面仅剩霍峻一路兵马,他大可在十日之内,尝试袭破霍峻大营。

“张允命曹掾刘度引军占据谷口,吾军粮道为其伏击,鲍校尉奋力杀敌,只能舍弃粮车,原路退回。”

赵云沉着脸,“鲍隆所部伤亡如何?”

“押运粮草的五百兵卒折损大半,民夫几乎死伤殆尽,或是被擒,或是被杀,粮车落入张允之手。”

赵云面色冷峻,“正方,未曾想,这霍峻对汝竟是这般看重。”

李严一脸惭愧,“却是吾太过多事,否则,增援之兵,也不会来得这般快。”

赵云恢复淡定的表情,“吾等北上之时,便为牵制偏师,此番能调来南郡、章陵各县之兵驰援,已是万幸汝等随吾坚守此处十日即可,十日之内,若吾军不能击破霍峻所部兵马,亦会有援军抵达。”

李严眼中多出几分希冀,“将军以为,哪路兵马为来得更快?”

赵云一手抹着下颚一小撮胡须,“当是公安、章陵二地之兵。”

——

天色放明,张允便收到了华容道附近呈来的捷报。

“刘度伏击得手,劫得江东粮草几千石,哈哈……如此,赵云所部自华容道北上,已成孤军矣,待霍峻将军等六路兵马合围,必能将其一举擒杀。”张允伸手抚须,“刘奇小儿猖獗,先后折吾荆州数员上将,今日,吾等若能擒杀赵云,亦能挫一挫他江东军的锐气。”

“报……禀报太守,方才得报……赵云率军于当阳长坂坡,连破吾军四路兵马,阵斩杨龄、庞季、吕介、张虎四位将军,吾军兵马损失惨重,如今向县尉已率军北往,移师章陵驻守,霍峻将军据守长坂坡,以拒赵云之兵。”

张允捶足顿胸,“匹夫误吾荆州啊,六路兵马,一二万精锐之师,竟是一群乌合之众,好在霍峻将军尚在,若有十日,必可困得赵云等人粮绝,到时,必可胜之。”

“不过还是要严防赵云孤注一掷,率军翻山越岭,突袭江陵后方,传令,派出大量哨骑,此外,禀报江陵仲业将军,严防赵云偷袭。”

“喏。”

张允一番命令下达,方才松了口气。

正待此时,营外又有传令兵抬脚走了进来。

“禀报太守,帐外刘琦公子求见。”

“刘琦……他怎会在此地?”张允面色微变,“吾与蔡瑁结交,当扶刘琮公子继位,他刘琦早年便与吾不相往来,进来怎会……”

“哈哈……表兄,表兄可别来无恙否?”正待此时,帐外已传来一阵大笑。

“汝等怎敢将其放进来。”张允面色大变,他还没有想好对策。

“他是刺史大人的公子,身份尊贵,吾等岂敢阻拦。”守门的小校一脸惶恐。

张允叹了口气,努力在脸上挤出几分笑容,抬脚主动迎了上去,“张允,拜见公子。”

“表兄何故与吾如此见外,吾不远而来,却是有一桩功劳送与表兄。”刘琦身后跟着一将,不怒而威,体型健硕,倒也十分威武。

迈步入帐之后,两人俱是抬手一辑。

张允落于长案之后,看了一眼左下首的刘琦,“公子,汝率军驰援江夏之际,已被江东军俘虏,今日归来,可是要背弃舅父,做那叛逆之子?”

“吾并非为吴侯所擒,而是前往江东游历了一番归来。”刘琦笑着应道。

张允神情略微动容,“那既是游历江东,可有前往吴侯府内?”

“相谈甚欢,吴侯年岁尚不及吾,学识见地都胜吾十倍,吾与其当真是相见恨晚。”

张允面色一沉,“那此番,公子可是来做说客?”

“说客?”刘琦一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汝乃吾表兄,汝母乃吾父胞妹,吾且问汝,这荆州基业,可是吾刘氏?”

张允被他说得迷糊,下意识颔首。

“汝既为吾刘氏亲眷,这荆州便也有汝张氏一份。”

张允默然,荆州除却蔡氏、蒯氏、黄氏几大世家之外,他张氏亦能算得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