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地方,跟钱四儿打听人,绝对合适。
王老实一听,疑惑了,问,“不算一号,那怎么在圈里混?”
钱四仔细想了半天,摇头说,“真不知道,我见过几次,好像这小子挺滑的,专门鼓捣点邪门歪道,就没打交道。”
明白了,那货就一个干脏活儿的,鸡鸣狗盗的范儿。
王老实拿出电话来,问老牛,“给我找个安静的屋子。”
现成的就有,推开书架,后边儿露出一个门,王老实直接进去。
十分钟后,才出来。
实那脸色,老曹心里揪了又揪。
王老实没瞒着,说,“老曹你也别急,也别躲着,该配合配合,不会太为难你,这事儿是姬总已经知道了,正震怒中,现在着急的不是你,是河西,他们想让你当替死鬼,未必能如愿。”
曹仓舒脸煞白,他哪儿经过这个,要不是有人在,他晕过去都不新鲜。
失魂落魄的样儿,王老实心里也不大落忍,扭头跟钱四儿说,“给我起那个大伟的底!”
送走了老曹,王老实也没心思下去接着跟他们腻歪,问老牛,“李璐回来没?”
“李小姐没回家,一直在这儿呢。”
“嗯?”王老实好生奇怪,他记得清楚,李璐说要回苏城过年的,怎么又没回去?
“现在她在?”
老牛连忙说,“我让人去”
王老实摆摆手说,“不用了,一会儿找个人带我过去就行。”
“对了,给我安排个地方,收拾利索,一个人不要留,人我自己接过来。”
老牛两眼一凝,知道份量不轻,马上答应着,出去安排。
全总真给王老实脸,这都快半夜了,还亲自跑来跟王老实面授机宜。
总结起来,就是要担当起来,承认管理不善,积极退赔,退出行业。
这无所谓,老曹身家不至于伤筋动骨,至于资质啥的,没有了可以用别人的,也就不方便点,有限。
曹仓舒自己可能要判个缓刑,王老实也松了一口气,虽说是冤枉,也还能过得去,这么短时间里,老全能梳理这么清楚,真是有能量。
王老实拱手说,“老是给您找麻烦,我就不说别的了。”
老全笑笑说,“先别说谢,眼下还是一厢情愿,最后如何还有变数。”
到了这个级别,要是还有变数,王老实宁愿相信世上真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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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八十八,强扭的瓜未必不甜
风雪过后,京城的夜空繁星烁烁,空气中透着一丝甜意。`
王老实又跟那帮货见了个面儿,宫二等几个稍微着调的已经离开。
扫了一眼,没看见钱四儿,估摸着寻思如何起底去了,王老实还是满意的,这家伙还是靠谱儿,自己吩咐了事儿,真上心。
老牛安排了人带着王老实去李璐那儿,在路上,服务员小声告诉王老实,李小姐已经回来了,也知道王董在。
门儿虚掩着,可能是听见脚步声,李璐打开门迎候王老实。
伸手接过王老实的外套,李璐轻声问,“我去放洗澡水?”
门关上,王老实才打量李璐,披散着头,粉色的卡通睡衣倒显得俏皮,点了下头说,“是有些乏了,泡个澡舒服些。”
倚在卫生间门框上,王老实随口问,“没回家过年?”
李璐不由的诉苦,她本来是打算回去的,连机票都订好了,可没成想跟家里一通电话,她妈竟然告诉她,要出国去过年,让她把护照带着。
好事儿啊,李璐喜滋滋的,觉得挺好,可临上飞机前,她坐在候机大厅里,一打开护照就傻了眼,已经过期。
王老实忍不住乐了,这没心没肺的,就问,“换个新的呗,可以办加急,二十四小时,再托托关系,几个小时都有可能。”
李璐脸上尴尬,小声说,“我去厕所的时候,身份证掉里边儿-------”
行,有个性,肯定的啊,没有身份证,别说办护照,就连飞机、火车都别惦记,要不是老牛这儿方便,她连住店都费劲。
补办不难,时间上赶不及,结果就是李璐爸妈跟着旅游团去潇洒,李璐回来一个人宅着。
“你就一个人在这儿待着?”
水放好了,李璐傻傻的看着王老实,意思是该洗了吧。
王老实也没想让人家伺候着,估计她也不会,自己也不习惯,脱了衣服就躺了进去,确实舒服。
“不是啊,有好多同学都没回去,我就跟她们凑一块儿。”
泡了一会儿,王老实想起个事儿来,问,“你上学的事儿怎么样啦?”
李璐低着头说,“我想还在艺术大学读,换个专业,行吗?”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话,李璐心里有些紧张,偷眼看王老实,哟,睡着啦?
还真是睡了,这一天折腾的不善,王老实其实一进浴盆就有些睁不开眼,累得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李璐有些傻眼,老这么躺在里边儿肯定不成啊,泡浮囊了不说,会感冒的。 `
她倒是打算凭一己之力把王老实弄出来,没那个力气啊。
没辙了,李璐只好寻求帮助,打电话。
清晨,饱睡一夜后,王老实睁开眼,他觉得自己现在可以神采奕奕,就是胳膊有些麻,一偏头,李璐跟个八爪鱼似地,抱着自己胳膊正呼呼大睡。
大早上起来,你说不那个啥一下对得起生理现象?
那就必须的吧!
※※※
钱四儿办事儿特利索,闹出来的动静也不小,年还没正经过去,没溜儿的人都在瞎胡闹,四爷要找个人还叫事儿?
到了京城就这德行,看乐子的觉不嫌事儿大,甭管什么先闹腾起来再说,一个个的把话传得那叫一邪乎!
大伟得罪了钱四儿,四爷要削人!
怎么得罪的?
有嘴损的,特不是人的说大伟给钱四儿戴了绿毛帽子。
四爷几乎一宿没睡,到了早上的时候,才拉着小六等哥几个喝了豆汁歇着。
小六不大明白钱四儿为啥闹这么大动静,这一晚上,一箱油都跑干了给。
那个叫大伟的一点影子都没瞅见,肯定啊,搁谁听见动静也得先藏起来再说。
六儿问老四,“为啥这么办?”
钱四儿得意洋洋,虽掩饰不住疲倦之色,却精神十足,“哥这叫打草惊蛇!你们啊,得进步,要学习,否则会被社会给糟践喽!”
其实他本该说得更官面范儿,不该用糟践这个词儿,临时嘴没跟上。
王老板要的是底细,不是抓人,再说了,抓了人又如何,钱四儿办这种事儿在行,可着京城,值得去的地儿都闹一下,用不了多会儿,那个大伟就得慌,要想接茬儿在京城圈子里混,必须想辙,那么王老板想要的底子也就出来了。
钱四儿总算办了件靠谱儿的事儿,大伟先生真的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四爷在京城圈里算个人物,听说就是蛮不讲理的代表人物,突然冒出来要办自己,还是花案。
问题是大伟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人家四爷的女人给祸害了,不心虚都不成。
甭管什么人,遇上自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