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2 章(1 / 1)

踏歌行 卜印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久,才向玄虚寻问道:“这位是……”

玄虚瞧了眼方拓,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她叫无情!”

“这人真是奇怪,那天在湖边也是这样!”柳莲撇撇小嘴,嘟囔道:“无情?好古怪难听的名字。不过他唱的歌还真好听!”

乔碧心却好似心有所感,她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方拓,心里却将“无情”这名字念叨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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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溯风低吼,林海翻滚中,涛声阵阵。

方拓背负过双手,看向远处,一直盯着那残缺的月亮由树梢升到山头。惆怅的摇摇头,努力的想将过去的种种抛到脑后,却事与愿违,越想越是沉重。

出了房间,漫无目的游荡。

“咦?”突然听到异响,猛地抬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竞走出了道观的大门。

一辆马车停在台阶前,一位白衣女子俏立车前,正同观主交谈着什么。看到出来的方拓,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便转身上了马车。

“原来她们这就要走了!”强自压下心头那股情绪,方拓喃喃的问道。但那颤抖的声音却流露出掩饰不住的苦涩和几分不舍。

“是啊!原本是要住宿的!但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便动身了!”观主也看到她,笑着解释道。

“走了也好!”方拓轻声的叹气,心神却一阵恍惚,刹那间,面前的景致变了,时光倒流,她只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盘坐在泛着流光的河水旁,纤细的手指微浮游荡,指尖流泻出那深荡飘游于苍穹中,百曲九转的琴声。正陶醉间,琴声突地转为低沉哀婉。碎裂声响,精致的酒杯落入地上,然后,自己的心也跟着那虚软倒下的人一样,变得空空荡荡!

那观主听她如此说,不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神志恍惚,关心的招呼两声,无奈怎么也得不到回应,只得叹了口气,回身入观了。

“既然你要我忘记一切,我便去忘记!”“但愿,永远不会再记起你来,你这个无情的人”两句话如雷声震彻耳膜,炸得方拓清醒过来,不觉,浑身冰凉。冷风中,竟然大汗淋漓。

“这么选择,是对是错?是糊涂还是清醒?自己或许过于执著了……”声音仿若传自九天之外,缥缈悠远,而她的心,却在这一刻,动摇了。

擦了擦汗,方拓重新抬起头,这才发现,原来此地只剩下她一人了。夜色更深了。远方的天空上,几片浮云,数颗暗星,硕大的月亮将整个天地照得通亮。黑压压的树林里,树木都连成了一体。放眼过去,连绵无尽。而与之相对应的,是洁白的云,洁白的雪。洁白的月亮和星星。哦,还有月光照射下自己那被拉长的黑色阴影。真是强烈的对比阿。而在这黑与白的世界里,她却没来由的感到恐慌至极,不错,这一切,都唤醒了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孤寂和恐惧。这才知道,原来目不能视的黑夜并不可怕,最恐怖的,是在这茫茫的天地中,便只站着一个孤零零的自己。

第七卷完

--(本卷结束)--

旧版第八卷 兄弟情谊

序章

东边刚刚鱼肚白的时候,京兆府被笼罩在白茫茫的浓雾里,模模糊糊中,只隐约见得房檐屋角,水榭楼阁的影子,好像彩画一样。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街道上的宁静。片刻功夫,一辆马车停在柳府的大门外,车上跳下一人,看了看门上的匾额,上前两步,抓起门环便敲打起来。

“谁啊?”略带睡意的声音自门内传出,隐约间还能听到一两句抱怨声。不一会儿,门开了一道缝,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眼睛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打扰自己睡觉的人:“您找谁?”

“这是柳长风柳公子的府第吧?他在家吗?我有急事找他,你快进去通报!”那敲门的人显得相当焦急。

“我家主人是在。”门房犹豫道:“您是……”

“噢!”那人愣了了一下,旋即想到其中的关键,连忙自我介绍道:“在下玄心道弟子玄虚,你这么通报便行了!”……

不一会儿,大门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咣当”一声,两扇正门忽的打开了。紧接着一位身披狐皮大氅的人含笑而出,对玄虚抱拳道:“早闻玄虚道长的大名,今日总算得见真颜,幸会幸会!”玄虚看来人仪表不凡,想来便是青叶公子了,行了一礼,却来不及客套,上前压低声音道:“兰若冰兰姑娘就在车内,情况不妙阿!”

柳长风显然是吃了一惊,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突地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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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又下雪了!”感受到颊上的沁凉,顾文宇抬起头,嘴上咒骂了一句。双手拉了拉缰绳,身下的马匹听话地放慢了奔跑的速度。

“怎么会?这雪景多好看阿?”白仙衣策马行至他的身后,看着天周围那白茫茫的一片感叹道:“真漂亮!”

“好看,好看顶什么用?照这样的速度,待会儿恐怕连路都被雪埋住了。天黑也别想找到客栈,今天就得睡在雪地里了!”顾文宇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嘻嘻!”白仙衣不以为然的笑道:“睡在野外就睡在野外阿!也没什么不好!”

“哼!”顾文宇轻哼一声:“我武功高,倒也没什么,就怕某人功力不济,冻出病来,又得哭爹喊娘的不肯喝药喽!”

“那那么容易得病?”白仙衣微笑着抬头看像天上,而这一次,硕大的雪花正好落到她的眼睛里。“啊!”,心头一惊,夹着马匹的双腿不由紧了紧,马儿以为主人要它快跑,便飞奔起来。白仙衣原本打算伸手揉眼睛,缰绳也放开了,反应不及,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哎呀,好痛!”

“哈哈!”顾文宇看到她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过了好半天才发现不对劲。只见白仙衣躺在雪地里直哼,仍没有起来。“你没事吧?”他也开始紧张了!

“好痛啊!”白仙衣面露痛苦之色:“这只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顾文宇下得马来,小心的摸了摸她的胳膊,半晌,皱着的眉头舒展开:“还好,没什么要紧的,过一阵子便好了!”接着,直起身嘲笑道:“我说你这功夫怎么练的?摔一下就能伤到。早说让你坐马车,你偏不听,这回怎么样?‘不听老人

言,吃亏在眼前’啊!”

“你有完没完?”白仙衣气得直咬牙,瞪眼道:“快扶我起来。”

“我好歹也是你师叔阿!小丫头真没礼貌!信不信我将你扔在这里不管?”口中虽这么说,顾文宇还是有了动作,他弯下腰,在白仙衣的惊呼中,将她整个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马背上。撇撇嘴,又回身将她骑的马拴到自己的马鞍后面,才跟着骑上去,嘿嘿的笑道:“咱们只能共乘一骑了!还好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