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个新流派的信息。
顺着地址。
看着眼前的民房。
老者有点诧异,云海竟然住在这种地方,但转念想到云海的遭遇,也就不难理解,失去手的云海,不困难也不会这么多年失踪。
“毕老,您好。”
云海带着家人亲自出来迎接。
毕老。
毕秉章。
不说业界泰斗,但也算半个泰斗,擅长水墨画,也擅长素描,在他的手未受伤之前,两人其实只有过几面之缘,不算太熟。
“小海,手真的完全好了?”毕秉章关心道。
一个画家。
手废了。
那是比失去生命更痛苦额事情。
“好了,完全和以前一样。”云海开心地笑了,虽然还有点疤,可却不影响画画,一想到当初去缅痶的全程被唐青安排的妥妥的。
他就无比感激。
“那就好,那就好。”毕秉章点头。
介绍了一下妻子和女儿。
“毕老,请进。”云海让开身。
“请。”
毕秉章也不客气,走进院内,看着两边种的蔬菜,还有一辆破旧的,但却被擦得干净的人力三轮车,他能想想云海这些年的生活。
唉。
还早苦尽甘来。
虽没什么名气,但也不会饿着。
走进客厅。
毕秉章眼睛在墙上瞄了瞄。
上面全是云海的画,忽然,众多画作中,一幅画让他眼睛一亮,如果说其他的画是拙作的话,那这一副完全就是这个流派的集大成之笔。
好。
好。
好。
老者连说了三个好。
转头。
“这幅画是你画的?”毕秉章尽管不信,但还是这样问云海。
云海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哪个大师?”毕秉章好奇道,业内大师他都认识,这笔锋,比云海干净利落太多了,有种大繁至简的感觉。
而且。
仿佛透漏着年轻人的朝气和一往无前。
这不是一个中年人的意境。
闻言。
想起唐青那张面孔。
云海微微摇头。
“大师?应该算是大师,但在业内并不出名。”
“不可能,这等画作,在业内怎么可能不出名,画得真好,下笔果断,没有一丝多余的笔描,可见功力之深厚,厉害,厉害。”
毕秉章连连夸赞。
不想暴露唐青
云海连忙转移话题:“毕老,先吃点饭吧,一点家常菜,怠慢了。”
“没关系,我就喜欢家常菜。”
坐了一上午飞机,毕秉章也有点饿了。
吃饭期间。
毕秉章不断打听,可云海顾左言他,就是不说。
“抱歉了,毕老,我也是学人家的技术,他个人喜欢低调,他的所有画作,只送朋友,不卖。”
“不卖?价格贵一点没关系。”
毕秉章自认还是有点实力的。
闻言。
云海一脸苦笑。
钱?
人家穷的就剩钱了。会在乎你的这点钱?就算百八十万人民币扔地上,人家估计都不一定愿意弯腰捡的,云海只好道:“这不是钱的问题,他不缺钱。”
“不缺钱?”
毕秉章皱了皱眉头。
“嗯。”云海使劲点头。
人家的东西。
你出不起价。
“那你这幅画呢,三十万。”毕秉章瞄向了墙上那副画。
云海摇头。“抱歉。”
“五十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也很喜欢,而且,他的画我不敢卖。”云海坚定的摇头,别说五十万,五百万他都不敢卖掉唐青的画作。
不然。
以后可没脸去求教。
这份关系。
他不想失去。
华夏首富,唐万亿,那是一般人能认识的吗?
“。。。”
毕秉章无语。
一个还活着的画家,一幅画几十万已经是非常高了,谁都知道,人死后的画才会高,因为好炒,“这么神秘吗?那人在沪市?”
“对。”
“很有钱?”
“很有钱。”
“多有钱?”
“额。。。多有钱,一览众山小。”云海想起唐青的身价,也是脑子有点晕。一览纵山小小,这绝对是唐青如今的真实写照。
一览众山小?
那应该非常有钱。
可毕秉章想破头,都没想出来是谁,他不是沪市人,这边的富豪他听说过些,但还真没偶对的上号的人,“你要怎么样才肯说?”
毕秉章苦笑道。
“不敢说。”云海摇头。
“为什么?”
“怕你去打扰人家,我的身份低微,得他允许,我才敢使用他的技法,他不是圈内人,只是当做爱好,而且,已然登峰造极。”
“。。。”
你这是要往天上吹呢。
“好吧。不说就不说,你啊,还是那么古板。”毕秉章也是无奈了。
“没办法,有点怵。”
云海苦笑。
“他还能吃了人不成。”
“。。。”
吃完饭。
两人在外走了起来,交流起了画技。
下午五点。
“画协那边我会安排。”
“谢谢毕老。”
身份。
在这一行很重要。
“这是你自己有本事,真不打算说?”
“不敢。”
“好吧,可总有一天会揭晓的。”
“但我不敢做第一个。”
“理解。”毕秉章也不为难人家了,云海怕成这样,一定不是个小人物。
“谢谢毕老。”
聊完。
毕秉章走了,心里有点郁闷,本以为可以探究这个流派的创始人,交流一下,没想到什么有用信息都没了解到,只知道一件事。
这位大师。
不差钱。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原来是他(求订阅!)
傍晚。
毕秉章回到了京城。
刚下飞机。
就看到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同一个人,他拍了一下脑门,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那副画主人的事情,忘了在朋友圈更新状态。
孙女送的‘纪元’。
他越用越顺手。
由于经常要鉴赏画作,他早就把以前的手机给扔了,还鼓动不少业内好友一起,平常没事视频一下,成了毕秉章的乐趣之一。
此外。
他还喜欢下棋。
在看到‘时光’发布后,猛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人都能投影。
棋局应该也能投影。
他完全可以用‘时光’投影出人和棋局,在家里和千里之外的朋友对弈,就像在自己面前一样,为此,他专门咨询了一下。
答复是:可以。
于是。
他当场就订了两套。
那价格。
啧啧。
太感人了。
好在自己承担得起,他已耳顺之年,没必要死守着钱不花。
紧接着。
毕秉章拨了回去。
“老毕,刚干嘛去了?”那边问。
“刚在飞机上。”
“原来如此,快过来,给你看一个好东西,就你一个人,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闻言。
毕秉章只好答应。
这是他的一个挚友,生意做得不小,曾弃官从商,前些年混的风生水起,现在是半退休状态,也是一个爱画之人,没事也喜欢舞上几笔。
半小时后。
毕秉章来到了二环内的一个四合院。
“来啦,快进来,给你看个好东西,刚从老领导那里苦口婆心了一个多小时,才答应借我看几天。”一个老人急切地把他拉进了书房。
四周墙上全是画。
到了一个桌前。
无意一看。
毕秉章瞪大眼睛,立马凑了过去,仔细瞧了起来,没错,绝对没错,和云海那副出自同一个流派,而且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没见过吧。”老人得意地说道。
咳咳。
毕秉章挺直了身体道:“哪有,我刚见过。”
“怎么可能。”
老人不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实话告诉你,我刚从沪市回来,在一个朋友家中看到的,他的那张画幅比你这还大一点。”毕秉章说道。
“你看错了吧?”老人还是不信。
唐青的画。